幾人將屋子裡的格局都熟悉個遍,茱莉亞有些耐不住寂寞的說道:“白鶴,我要出去走走!”
茱莉亞這麽一提議,林韻頓時附和,兩人瞪著大眼睛看著白鶴,似乎只要他點頭就會立馬從這裡跑出去。天籟小說WwW.⒉
“走可以走,但是不能過這間屋子的一百米內的范圍。”白鶴無奈的說道。
“豈有此理,這不是軟禁嗎!”林韻氣呼呼的說道,茱莉亞對此也很敏感,到現在她還被修煉者管理協會有意無意的約束著。
“那有什麽辦法,咱們寄人籬下,只能按照他們的規矩來。”白鶴聳聳肩,又道:“雖然我也很不甘心,但你們可千萬別衝動啊,這裡是住吉會的總部,有無數的殺手和黑.社會時刻待命,還有幾個修煉者隱藏在暗處。剛次我看伊藤的父親對我的態度很不好,萬一我們被他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殺掉就不好了!”
兩女似懂非懂的點頭,不過茱莉亞還是耐不住性子,說道:“反正只要不過一百米就行吧!”
“......行。”白鶴知道自己肯定阻止不了她,而且他也想出去看看周圍的環境,還可以用具現化和真氣擴散的能力感知到一百米外的地方,提前熟悉一下地形總不會有錯。
幾人走出屋子,紛紛好奇的打量四周的景色,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屋子後面的一棵大樹,如果要白鶴形容的話,只能說它實在大的驚人。明明坐落在屋子後面,房屋擋住了它的枝乾,可白鶴還是能看到有幾米長的粗大枝乾支撐著它,因為入冬的原因,枝條上顯得光禿禿的,可沒有人懷疑入春時節它會爆出無以倫比的生命力,讓花開滿枝頭。
值得一提的是,住吉會佔地面積這麽大,放眼望去卻沒有任何高樓大廈,幾乎清一色的平房,拋開日國人口少地震多這一點不講,住吉會這麽布置也可以在遇到危機後第一時間召集人手,如果住樓房的話,那住在十幾樓二十幾樓的人拎著砍刀下來之後,住吉會估計已經被打的差不多了。
總體來說,住吉會的總部並沒有白鶴想象中的那麽金碧輝煌,充其量只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居住地,而且按照每個房間隻住一個人來算的話,住吉會的總部人數還不到2oo人。
當然,在現代這麽和平的環境下,沒有誰會找2oo多個人來住吉會總部火拚,就算有,人家住吉會每個成員的腰包裡都別著槍,佔據天時地利人和,想搞事情的人走著進來,怕是只能躺著出去。
一路上,白鶴和幾女一邊走一邊留意周圍的環境,渾然忘記了不能過一百米的事,只見白鶴剛抬腿邁出一步,一個蒙面男人就突兀出現在他面前,手裡握著忍者專用的手裡劍,一言不冷冷的盯著他,仿佛只要他不把腳收回就要兵戎相見。
實際上在這個忍者從房頂上跳下來的時候白鶴就已經現了他,想到伊藤曾經說的話,趕緊笑著後退一步,也不管忍者聽不聽得懂,解釋道:“抱歉抱歉,我這就回去。”
忍者見白鶴縮回腳,這才猛地一跳回到房頂上,可林韻卻氣不過自己被軟禁,趁忍者回頭的時候連連向前走了兩步,那忍者的確沒現,可是在林韻面前又出現了另一個忍者。
茱莉亞不信邪,朝旁邊的方向邁出一步,接著又有一名忍者攔在她面前。
“怎麽戒備這麽森嚴?”茱莉亞縮回腳,有些不高興,忍者見狀重新回到暗處。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沒有真的要殺我們的意思。”經過這幾次忍者的出現,白鶴判斷出了這一點,因為如果他們要真的想殺自己,估計在邁出腳的一刹那已經把手裡劍劃過自己的脖子了,可他們沒有這麽做,只是攔在前面不讓自己更進一步。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白鶴又一次伸出腳,剛才監督他的那名忍者隻好從房頂上跳下來,拿起手裡劍對準他。
白鶴嘿嘿一笑,縮回腳,忍者跳回房頂上,等他看向白鶴時,他又伸出了一隻腳,忍者隻好再跳下來......
林韻和茱莉亞見狀眼前一亮,紛紛效仿白鶴不停的伸腳縮腳,就連孫燕都玩的不亦樂乎,這可苦了那些忍者,雖然是平房,但來回上房子跳房子已經讓他們氣喘籲籲了,也幸好住吉會都是平房,要是高樓大廈的話,這些忍者估計第一次跳的時候就摔死了。
到後來,忍者們知道白鶴他們實在戲弄自己,一個個都學尖了,也不回房頂上了,就那樣拿著手裡劍站在白鶴等人面前。
這一次不用白鶴有所動作,林韻率先想到了損注意,她見忍者不打算遮遮掩掩,索性開啟天眼撒歡的環繞一百米的范圍奔跑,要是忍者不追她,她就嘻嘻一笑伸出一隻腳,忍者欲哭無淚,只能屁顛屁顛的跟著她一起跑。
不僅是林韻, 白鶴,茱莉亞和孫燕都開始繞圈跑,反正軟禁這段時間什麽都做不了,索性和這些忍者玩一玩,順便讓住吉會知道,自己等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可憐這些忍者都以暗殺著稱,體力方面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才跑了五分鍾就開始氣喘籲籲,到最後索性不跑了,而是衝遠處揮揮手,得到他們信號後,有幾個黑衣人取代他們成為接力的第二棒。
五分鍾後,黑衣人們體力不支,剛才的忍者們又開始了第三棒......
“突然覺得,被軟禁也挺好玩的!”林韻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她和白鶴不同,白鶴就是傻乎乎的一圈又一圈的跑著,可她跑著跑著卻突然伸出一隻腳絆一下和自己一起跑的忍者或黑衣人,運氣不好的情況下他們被絆的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翻滾,那名追著她的忍者面罩都摔的破了個洞。
眾人玩的正起勁呢,遠處傳來一聲爆喝:“你們這是做什麽!”
來人度極快,眨眼間來到白鶴面前,正是森田山,看他的樣子,似乎鼻子都被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