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善?”
“罰惡?”
這兩個一眼就能看出是令牌,但是,上面這兩個字什麽意思?
可惜他們不是現代人,如果他們是現代人看過劉德華版的絕代雙驕,還有金大俠版的俠客行。
如果他們看過這兩個就一定知道,賞善罰惡令是什麽東西。
縱然不知道這兩個令牌是什麽意思但已經夠條件讓他們噤若寒蟬。
因為這個少年表現出來的強悍,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對抗得了的。
雖然如此,在驚呆之余妨礙不了他們驚疑萬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老面孔,甚至有的時候還一起去打過草谷,可謂是非常有默契。
大多時候只是一個眼神就能知道簡單的對方的意思。
此刻他們就是用眼神來交流,隱秘而又安全。
“這個少年是誰?”
坐在一個角落的漢子隱秘的向不遠處的朋友問出這麽個問題,雖然他知道百分之八十以上他的朋友不知道這個答案。
但試試總是不錯的!
“不知道!我問問別人!”
果然他的朋友不清楚這個少年是誰?
問了一圈,沒有一個人能給出最正確的答案。
少年,沒有說話。
他只是走到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壇還沒有開封過的酒。
這不是拿來喝的,他居然是拿來洗臉的。
不過在洗臉之前,他撒進去一些粉末,也許有特別的效果。
果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那一壇酒洗過臉的少年變了個模樣。
“這是易容術!我知道這是易容術!
從宋國東京城來的說書人說書的時候,說過的天龍八部裡面,就有一個女子叫阿朱,特別會易容術。”
一個積年大盜叫了起來,他是聽書迷!
在知道最早東京城,第一次有人聽說書時就悟出一套武功的時候。
他就對這個聽書迷上了,只要每次有說書他都去聽,從沒有落下過一場。
絕對的鐵杆聽書迷!
哪怕是一本天龍八部,三本射雕三部曲,全部說了幾個輪回,他都是一場沒拉下。
還有一本笑傲江湖,終於在聽完笑傲江湖的時候,他悟出了一門快刀!
田伯光的快刀!
正因為他叢書裡面悟到了刀法,所以,才把書裡面所有情節都記得牢牢的。
從少年的舉動,他一語就道破了,這是什麽意思!
這就是神秘莫測鼎鼎大名的易容術。
當真是不敢想象!
本來看上去很瘦弱的少年,在洗乾淨臉上的病容偽裝之後,一張看上去帶著幾分堅毅的青年臉龐顯現在眾人面前。
在解開身上拖拖拉拉破舊的衣裳,露出裡面一身的,勁裝之後。
眾人這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麽滿臉病容的少年,分明就是一臉堅毅果敢的青年。
朱仝一刀把錢青冥拍倒之後,沒要了他的老命。
這是環視了周圍一眼,淡淡的裝0逼的說了一句:“還有誰?”
這個時候,在場所有喝酒的酒客們對他已經不是懼怕,而是憤慨!
尼瑪!你倒是不可怕,無非就是刀法凌厲一些人聰明些,戰鬥經驗好一些。
可你還屬於凡人系列,可你身邊那個大神,能用手不怕鋒利,無懼鋼鐵的硬度,直接用手把飛刀捏成了令牌,那還打個屁呀!
如果現在來了個現代人肯定會說他。你這不是裝0逼,你再說裝純呐!
朱仝環視一圈,看到沒有人敢出聲之後,就找回了那個青年身邊。
不不不!不是身邊,而是,站在那個青年的身後。
從這一個表現看來,這個叫朱仝的,居然只是這個青年人的下屬。
“朱大哥,你拿壇子酒去後院把白牛找到,偽裝顏色給洗了吧!”
陳進才擔心,再晚點去後院的話,白牛會把後院給拆了。
不過顯然已經晚了,“轟”地一聲,客棧向著後院的牆壁那方向,突然被捅破了一個洞,一個大洞。
一隻碩大的牛頭懟了進來,一隻黑牛頭。
怒目圓睜,兩隻尖利的牛角散發的凌厲的氣勢直指前方。
緊接著牆壁上的破洞繼續擴大,轉眼間便擴大到可以走進來一頭牛,而且還是一頭比一般的牛,還要大上一些的巨牛。
“牛王!我的老天爺爺呀!幾十年的人了就沒有見過比這還大的牛。”
不自覺的就有人驚歎出聲,他們沒有見過這麽大的牛。
關鍵是這頭牛啊!它居然還拉著車,居然還有人舍得用它來拉車,真是糟蹋了!
本來客棧的牆壁破了一個大洞,能走進一頭牛之後已經有點搖搖欲墜了,可是沒想到那牛身上還拉著一輛車。
雖然只是一輛破車。
好吧!不算破,只是奇模怪樣的,看上去不是什麽好車而已。
而且還好大,巨大牛車被巨大的牛拉進來的結果,就是那堵牆壁直接就讓撞塌了!
那堵牆壁一塌,直接效果就是把那邊的房頂也給弄塌了一邊。
也幸好那裡沒人,畢竟那裡連著後院,不過重點不是這個!
屋頂上的一條梁倒了下來,直直的就砸在那頭牛的腦門子上。
“壞了!一丈來高的房梁砸了下來,得有多大的力道,如此神駿的一頭牛就這麽完了!”
有人惋惜,其實基本上所有人都在惋惜,當然除了陳進才。
就連朱仝,都是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過去。
卻沒想到那房梁砸下來,那黑牛直接腦袋一抖,就把那房梁撞到一邊去了,自己卻屁事沒有!
這一點,把所有人都給驚了個目瞪口呆。
這個時候,他們還想不到這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朱仝跟掌櫃的拍桌子說酒館沒了他的牛。
這就是那頭牛嗎?
果然人妖孽牛也妖孽!難道此時此地,已經不是人間了嗎?
巨牛拉著車直接走到, 那個年輕人身前,兩隻巨大的牛眼使勁瞪著他。
“別生氣別生氣!喝酒喝酒!”年輕人嘿嘿笑著,拿了一壇子酒倒到了一個盆裡,放在它跟前。
巨牛的鼻子噴出一股濕氣,看到眼前的酒才原諒了年輕人。
當然吐槽押後,現在說正事。
清明刀沒受多大傷,皮肉之苦而已!並沒有傷筋動骨。
朱仝並沒有輕饒他,雖不至於讓他傷筋動骨,但是身上一頓揍下手也不輕。
他還沒爬起來,那個年輕人手中拿著兩塊令牌中的一塊就已經扔到他的面前。
“這裡所有人,半年後到和平谷集合,少一個人,誅連!
接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