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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說書人》第一百二十章 青衣樓
“老東西你找死!”

“老家夥想死了這是,真以為自己靠著和平谷我們就不敢動你了?我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十八煞!弄死你和平谷又能拿我們怎麽樣?”

……

看到自己的二哥被打,還是被一個老頭打,而且打的還是臉。

十幾個悍匪都怒了,不過怒歸怒了,卻沒有馬上衝上前去,他們相信,以自己二哥的手段,弄死眼前這個老卒跟玩似的。

而且還是一個斷了腿的老頭,年紀大得差點就能當他爺爺那種,要那一條老命費不了一刀的氣力。

可是,他們在這裡罵了半天,被那老卒用帶鞘的刀一下扇了差點摔一大跟頭的老二,居然只是吐了口血唾沫和兩顆斷掉的牙齒,沒有還手。

鐵塔般的匪首覺得很蹊蹺,老二是自己十八煞裡面的軍師型人物,他到現在還沒有還手,那裡面一定有原因,就跟剛剛他沒得到自己同意就要上前乾掉那樸白一樣。

於是他擺了擺手,止往了身後十幾個弟兄的漫罵,他想看看老二怎麽處理,畢竟一直以來,老二處理的事還沒出錯過。

“他剛才不是還沒有把證擺出來麽,還有像這種鐵片做成的學生證,很容易就可以偽造一個,誰知道他是不是真是你們和平谷的學生,萬一是假的呢?”

其實現在叫二哥的悍匪那是死鴨子嘴硬,他當然知道這學生證是真的,不過他就是不承認,有些東西打死也不能承認。

在樸白沒拿出來學生證之前,老卒在和平谷兵鋒不能出邊界之外的條件所限,哪怕是自己這十八人把樸白在老卒面前虐殺,老卒連屁都放不出來。

可是,當樸白把學生證一拿出來表明了身份,那他就是和平谷的公民,和平谷公民是現在天下間最不能招惹的生物之一。

而他剛剛要在那樸白沒把學生證擺出來前把人打殺了,老卒也是想放屁都沒辦法,可是現在,明明白白的學生證擺在他面前,現在他除了硬扯這學生證不知真偽這個理由了。

“偽造?你說這學生證是偽造的?”老卒斜了他一眼,然後猛地拔出挎著的腰刀,劈了下來!

“二哥小心!”

“老貨你敢!”

“老東西敢傷我二哥,定要讓你好看!”

那二哥全身上下所有毛孔都猛地一縮,他感覺到了那刀鋒處帶著的凜冽殺意,差點就往後來個驢打滾了。

不過好在他能看得明白,那老卒的刀雖然是朝著自己這個方向劈來,但劈的卻不是他。

“當”地一聲響,老卒的刀就劈在那叫二哥的悍匪面前,那一塊特殊合金做的學生證上。

那些悍匪們才知道老卒砍的不是他們二哥,只是都覺得這老貨傻了吧!砍那鐵片做的學生證幹啥?

那一條腿被壓在死馬下的樸白看到這一刀劈的是什麽時,眼前忍不住一黑,心更是從懸崖頂一直往下掉到深谷的感覺。

自己的學生證被刀劈壞了會怎麽樣他還沒想過,只是習慣性地想到了自己抓在手裡的護身符就這樣沒了!

他怎麽想,那些悍匪怎麽想,老卒不管,收起刀對那叫二哥的悍匪冷聲說道:“這學生證是真的,已經檢驗完了,所以這小子是我和平谷的人,你有意見嗎?”

一刀劈下去就是檢驗?你這也太不把別人當回事了吧!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就算不是所有人,起碼那叫二哥的悍匪心裡是這麽想的。

這時那個鐵塔般的匪首看不下去了,皺眉大喝道:“老頭,拿了個水缸做膽是不?今天,你若能證明這學生證是真的也就罷了,若是證明不出來,

老子就讓你來得去不得!不說別的,若你證明不了,就你私自越過邊界線這一條罪名,就足以讓你和平谷萬劫不複,說不得我等就替你們白牛先生教訓教訓你了!”

其實作為匪首,他是非常佩服自己家老二找到的這個理由,要不然他還是有點怵和平谷的威名。

他對那白牛先生陳進才還是有點耳聞的,說是天下第一護犢子也不為過。

現在老二在對方掏學生證的時候還攻擊,可大可小,往大了說老二這是在攻擊和平谷公民,往小了說那就是他還沒掏出來,無憑無據的作不得數。

而且就算是掏出來了,就這麽一個小鐵片子,隨便找個鐵匠就能做一個,到時候安一個用假證件的罪名不就是了。

所以他準備不管老卒怎麽說,他就是不認為樸白拿出來的學生證不是真的。

老卒沒理他,哪怕他是十八煞悍匪中的老大,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是,他現在就是死死盯著那老二悍匪說道:

“這些學生證都是和平谷之主,白牛先生用特殊方法材料所鑄,刀槍不能傷絲毫。

我們檢驗這種學生證的方法就是用刀子劈上去,無劃痕便是真的,你若不信,用自己腰間刀去劈著試試!”

那老二低頭撿起那學生證細細查看,發現剛剛老卒剛猛的那一刀,還真是沒在這塊看上去就只是一塊小鐵片的學生證劃出哪怕是一絲痕跡。

匪首心裡很不爽,剛剛老卒在他說話之後連目光都沒有往他這裡投上一絲,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老頭,這裡只有你一人吧!別真以為靠著和平谷的名頭就能橫行天下,信不信今天我們十八煞一人一刀將你剁成肉醬後遠走高飛,不留一絲痕跡。

要知道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只要我們不留痕跡,誰會知道是我們殺的你?

別太囂張!小心我忍不住出手!”

匪首咬牙切齒的狠話隨著風吹去很遠,但老卒眼中卻是不屑:“你可以試試!”

說完沒有再理這些悍匪,將自己的長槍插入那死馬身下,像用撬棍一樣把死馬撬起來,看不出來他只有一隻腳還能這麽乾活。

把死馬撬起來之後才平穩地拉出樸白的斷腿,細看了下:“還好,只是斷了骨頭,和平谷城別的不好說,論醫術天下第一還是當得!”

匪首確實被老卒的話給氣到了,大喝一聲道:“老狗才,今天不將你的人頭剁下難消我心頭之恨!”

那老二一聽大驚失色:“大哥,這話說不得啊!”

“確實說不得,不但說不得,而且還做不得!上一個敢這麽對我的士兵說話還想乾掉我的士兵的人,墳頭草已經很高了!”

一句淡然的話語雖然聲音很輕,但卻能在這大風中準確地送入到所有人的耳朵裡。

這句話在眾人耳邊響起的時候,一頭白牛拉著一輛牛車出現在眾人眼前,慢悠悠地駛了過來。

匪首從看到那輛牛車開始,兩條腿已經像面條一樣開始軟了,突然一咬牙振作了點精神把馬頭往回一撥就想跑。

可是突然他覺得胸口一涼,低頭看時卻發現一截很熟悉的槍頭從自己的胸口透了出來。

愕然地回身把腦袋用力地擰了一百八十度,兩眼瞪向這杆長槍的主人,自己的二弟,張嘴艱難地問了句:“為什……麽?”

“大哥,你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對這和平谷的士兵起殺心啊!”

那個叫二哥的悍匪猛地往回一抽手中的長槍,從腰裡拔出刀子一刀就把匪首的腦袋給削了下來,回頭往牛車方向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

“小的已經把冒犯貴谷士兵的賊子梟首,念在我等十七人並無冒犯,饒我等一命吧!”

他跪在沙地裡,手拚命地在背後給那些還坐在馬上的悍匪們打手勢,看得出他的威望還是很高的,哪怕是剛剛把自己的老大給乾掉,但卻沒人懷疑他的決定。

所有悍匪從馬上跳下,跪伏在沙地上,頭不敢抬!倒是老卒一邊把樸白給扶著,一邊還站得筆直,右手並指舉到眉梢行了個軍禮。

牛車來到他們跟前停下,車上端坐著一個年輕書生,看了眼那個叫老二的悍匪擺在那裡的人頭,再看到那跪了一地的人,他點了點頭。

“很好!很有應變能力, 性格果斷是個人才,死罪可免了,去和平谷裡青衣樓接個任務,完成了這事就了了!”

那二哥一聽大喜,今天的殺劫終於是過去了,下回再也不敢和平谷方向靠近了。

至於去青衣樓接任務,這個他還是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的,大難不死的歡喜讓他領著手下十六個悍匪大叫:“謝先生不殺之恩!”

那年輕書生就是陳進才,他吩咐了一句之後就沒再理這些悍匪,回頭看向老卒扶著的樸白:“你是來和平谷讀書的?”

樸白點頭接著又問道:“你就是那聞名天下的白牛先生?”

陳進才笑了笑道:“白牛先生好像是我,不過聞名天下,聞的是臭名吧!”

“你腿斷了,來,我扶你上牛車,坐車進去!”跳下車來只是兩手輕輕一扶,樸白隻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被舉進車裡。

果然如傳聞一樣,力大無窮啊!

把樸白扶上牛車後陳進才方扭頭看向那名老卒:“老李,你兒子都去我那鬧了兩回了,說你腿腳不好卻整天往外跑,正想給你張羅著退伍呢!”

原來老卒姓李,老李聽了陳進才的話後胸膛又是一挺:“報告長官,和平谷兵役法規定,兵役法一定要滿四年才能退伍,我今年才第三年,長官不能趕我走!”

“我雖然少了一條腿,但卻不想就這樣為了這個死在家裡,若是長官硬是要我退伍,那我也不願意回家,一定會去青衣樓接任務去!”

老李哽著脖子嚷嚷道,看來他是打死也不想退伍的。

陳進才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遍後說道:“就你?還去青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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