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馬大元,金大俠寫的天龍八部裡的一個不可或缺的關鍵性人物,雖然是死的,卻能影響喬峰去留,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如今,終於在另一個時空,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可能說到馬大元沒幾個人會記得,但如果說到馬夫人康敏,想是沒幾個看過天龍八部的人會忘記那一個得不到就要毀去的狠辣女子。
當然對李玄來說,什麽丐幫,什麽馬大元,都誰啊?
弦月微光,在漆黑的夜,依然努力地給人光亮,巷子裡倒伏著數十人,有的死了,有的還活著。
這便是開封府衙役來時所見到的場面,從今天開始,丐幫終於正式落入官府眼內,雖然不知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丐幫。
但馬大元的名頭卻響徹東京城的地下世界。
然而,這世界真的沒有丐幫的馬大元,頂著馬大元名頭的當然是那個帶著人背著張教頭三人繞了一大圈才跑回自己院子的陳進才。
把老教頭三人送入地道之中,再把三人身上的傷口給處理下縫好,才對那流淚不止的張貞娘說:“林家娘子,你且照顧他們,等他們醒來後不可亂動,傷口再掙開就不好了!我先出去看看情況。”
說完對圍在邊上的幾個小孩子說道:“都呆在這裡不要亂跑更不要吵,萬一讓人聽到地下有聲音就不好了,明不明白?”
幾個小孩一起點頭,小九鼓著小臉更是保證絕對不會讓弟弟妹妹們出地道一步。
這裡是地道裡挺寬敞的一段,住上幾個人那是沒什麽問題的。
想不到王倫的手下裡居然還有這種人才,據說這可是在大西北生活的手藝,在沒有樹木做梁的大西北,除了帳蓬以外如果想住房子只能在山體裡掏洞。
王倫帶來東京那幾個人沒做沙盜前就是專業掏房洞的高手,據說他們以前掏的洞房就沒塌過,一間也沒有,那就是能吃用一生的高級手藝。
且不管他們如何,弦月夜裡,禦香樓裡高朋滿座,李師師用一天的時間把陳進才唱出來的那首白狐曲子配樂弄好,當晚夜說白狐。
一夜間那首淒美的白狐傳唱到東京城所有青樓,所有喜歡逛青樓的文人墨客都知道了那一個白狐的故事,知道了那個相府的千金為了嫁給那書生弄死了那白狐的故事。
此後幾天,走到茶樓酒館,無人不在談白狐,行至酒肆茶蓬大車店,腳夫行人個個在說丐幫的馬大元。
“年兄,李大家所唱白狐,居然讓人有種潸然淚下之感,還有那故事,如此淒美,當真令人感歎!”
一書生舉杯對同桌另一書生說道。
“年兄所言極是,那書生豔福不淺啊!居然會有狐妖報恩,傳說狐妖化人極美,那商紂王的妃子妲己,據說也是隻狐妖。”
“哦?看來年兄心裡很是羨慕那得了白狐的書生啊!哈哈哈哈!”
“年兄不羨慕?”
“不,年兄羨慕書生得了白狐,可小弟羨慕的卻是他得了相府的千金!”
“哈哈哈哈!年兄真是直接,不過我也只是聽說,李大家所說故事,居然是真的,年兄怎麽看?”
一說到這個,這兩個互相尊稱對方為年兄的讀書人突然靜了。
不習慣這詭異氣氛的年歲小點的書生定了定神,說道:“張年兄以為呢?子不語怪力亂神,小弟以為,白狐是沒有的,李大家像是知道了些什麽,以狐妖擬人含沙射影罷了。”
年紀大點的那個接道:“難道李年兄認為,
這故事真的是影射其人?如果真的這樣,那誰會是那個書生?相府又是哪個相府?” 原來這兩書生一個姓李一個姓張,看來都是同一年考上的功名,所以都尊稱對方為年兄。
李姓書生笑道:“這還用得著說嗎?這幾年唯一一個嫁女兒的相爺是誰啊?”
“嘶!”張姓書生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挨身過去低聲說道:“李年兄說的是蔡相爺?那書生是梁世傑,知大名府那個曾任中書舍人的梁中書?”
李姓書生雖然年輕,但為人卻甚是謹慎:“那可是年兄你說的,小弟可不敢這麽說啊!”
那張姓書生倒是個膽大的,也沒在意李姓書生把責任都給撇開給他,只是攝著牙花子皺著眉毛說道:“這不應該啊!這梁中書聚了蔡相爺的最小女兒也有三年時間,知大名府也有兩年了,怎麽現在才傳出這些個話來?這不可能!”
(因為梁中書此人在歷史上是沒有這個人的,所以適當虛構下,大家別罵我哈!)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與那梁中書還是同鄉,他三年前金榜題名時我還去他家吃過酒,他本是一窮書生,也確是有一個從小就在他家長大的青梅竹馬。
他讀書時家事一概不管,家中大小皆是那女子打理,那女子打理家財也是一番好手段,以梁中書當年一窮二白的情況下,居然讓那女子聚上一群女人開織坊,最後還能置上百畝田地。”
張姓書生一聽,八卦之心頓起,湊過去低聲問道:“當真有此人?為何我去拜訪過幾次,卻一次也沒見著?”
李姓書生左右瞄了一眼, 然後低聲說道:“沒了,他們在上京之時一起來的京城,金榜題名時小弟去吃酒時還見。
但到幾月後,梁世傑娶相府千金之時小弟再去,卻不再見那女子,直到如今再無音訊,據說當時梁世傑還去報過官,到最後也不了了之。”
張姓書生沉吟道:“那正如李大家所說之故事,梁世傑被相府千金請去,示出委身下嫁之意,梁世傑不許,那相府千金就派人去把那女子給……”
“再然後,梁世傑幾個月找不著此女子,而相府逼得太過,所以隻好順水推舟把相府千金給娶了?”
李姓書生想了想也讚同道:“可能真是如此,怪不得梁世傑新婚,小弟前去慶賀,卻不見他臉上有半分笑意,當時總覺得他是攀上了相府,不把我等同鄉放在眼裡,原來竟是這個道理。”
張姓書生也接口道:“梁世傑卻不是個小看同鄉之人,在東京城,誰不知道梁中書最為照顧同鄉的,定是當時心中愁苦,陪伴自己從貧賤中走到富貴,卻在富貴來時卻不見了對自己最好的女人,如是我,也會遺憾啊!”
李姓書生突然作恍然大悟狀:“原來小弟還奇怪,為何這梁世傑剛中進士,竟能在三月後坐上了中書舍人的位子,當時還以為相爺在照顧自己女婿,現在看來,怕是那相府千金心裡過意不去,回去求的相爺,所做的彌補?”
“怕是了,當時政務皆是蔡家二位相爺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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