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安帶著王菁大張旗鼓地住進了他們在濠州的宅子裡,因是面壁思過,自然也就沒人來打擾他們。
這裡本是劉永安和王菁成親的新房,豈料二人成親還沒有幾天就去了霍山,沒等到滿月又去了京城。
其實本地有風俗,成親沒滿一個月新房是不能空的,王菁他們離家的的時候,張氏特意交待王菁讓她將他們的鞋子一人的放了一雙在床前聊以充數。
之後雖有下人在看房子,但並不敢隨意動裡面的東西,於是這兩雙鞋子仍舊像原來那般整整齊齊地放在一起。
看到緊緊的挨在一起的鞋子,王菁不由想起了並肩而立的她和劉永安,心情無端地飛揚起來,嘴角眉稍都帶著輕輕淺淺的笑意。
時間過得真快,兜兜轉轉,幾年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一轉眼,連大郎都開始學走路了。
他粘他的母親粘得十分厲害,白天還好,奶娘可以幫著帶,從黃昏開始便隻認王菁一個人,吃飯要她喂,洗澡要她洗,睡覺要她哄,半夜醒了見不到他娘還會嚎啕大哭。
劉永安自打孩子出生,就一直呆在軍中,就算偶爾回來,大郎也多半是在睡覺,對父親幾乎沒什麽印象。晚間睡醒的時候,猛然見到床上多了一個人,就算這個人是他的父親,但在他眼裡仍是陌生人。他爬起來拉住父親的手,跌跌撞撞往外走。
劉永安心裡軟成一團,得意向王菁道:“咱兒子還是和我親一些。”
王菁:“男孩子就應該喜歡父親一些。”
豈料劉永安一把門打開,大郎就把他外推,等劉永安出去猛然將門給關了起來,咯咯咯地笑著爬到了床上。
王菁在床上看著父子倆的互動,差點笑得腸子打結。
“那是大郎的爹爹,大郎不能將他趕走。”她耐心地告訴兒子道。
大郎卻是一幅懵懂的樣子,或許根本沒睡醒,倒頭仍睡他的去了。
劉永安哭笑不得地走了進來,“他馬上就一歲了,該斷奶了。”
王菁:“大郎八個月的時候就沒吃母乳了,現在吃羊乳和飯。”
劉永安:“別家的孩子這麽大的時候,晚上都是和乳母睡的,分開一段時間,他才不會這麽粘你,對他以後獨立也有好處。不然他三歲怎麽住外院?”臭小子,連父親都往外趕,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王菁道:“你這段時間又在家裡,多和他呆在一起他不就認得你了?”這麽小的孩子,自然是和爹娘睡在一起才最安心。
劉永安聽王菁這般一說,倒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菁菁,你這麽舍不得大郎,都是我的錯。”等到有了二郎、三郎,看那小子還怎麽獨霸他娘。
他說著便欺上身來,從背後將她擁在了懷裡。
雖然只是這麽很簡單的一個動作,王菁卻覺得身子一陣酥軟,有種站立不穩的眩暈。
“大……郎還在……這裡呢。”他根本沒有任何動作,王菁的臉已經燙了起來。
心慌意亂。
雖然大郎才一歲,根本不懂,可若被他看見……
這麽一想,她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成親已經這麽久了,她仍有動不動就臉紅的習慣,一如多年以前。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剛成親的那些日子。
一時之間,都有些意亂、情動。
“讓奶娘把大郎抱過去。”劉永安率先放開王菁,拉開內室的門,吩咐外面的牡丹道。
“還是讓他跟咱們一起住吧。”風平浪靜的日子絕對不會太多,再這麽下去,大郎以後只怕都不認得他爹了。
劉永安:“他是長子,以後要負責一個家族的興衰,理應從小鍛煉。”
王菁還是舍不得,別過臉不理他。
奶娘已經進來了,小心翼翼地將睡熟的大郎抱了出去,牡丹甚至體貼地為他們掩上了門。
“等我們有了二郎、三郎、四郎、五郎……這張小床怎麽能睡那麽多人?”劉永安在她的耳邊呵氣道。
他的雙手就撫在那兩團柔軟上面,縈繞在鼻端的,是她那淡淡的*。
因為親自哺乳的原因,她的身子比之前豐腴了不少,觸感滑膩如膏脂,讓他愛不釋手。
還五郎!真當她是豬不成?
知他在打趣自己,她嬌嗔起來,“要生你自己生。”
“那也要菁菁配合我才成。”他說著,將唇印上了她的唇。
等到兩人呼吸不暢驟然分開的時候,王菁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的衣衫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他褪了去,唯余一件墨綠色的繡著粉色山茶花的訶子尚在腰間。
兩人的目光交匯。
他的目光炙熱如火,裡面似盛著萬千柔情,所過之處,讓王菁幾忍不住戰粟起來,要將她熔化掉一般。
不止他想她,其實,她的心裡也滿滿的全是思念。
“有什麽好看的。”他的目光太過熱烈,熱列得讓她全身發軟。
王菁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在他的側臉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這還是她頭一次這麽主動,讓劉永安的呼吸瞬間粗重了起來。
他那灼熱的鋼杵在某柔軟滑膩處慢慢地磨合, 想讓她在他的引導之下盡快的適應。
由於忍耐,額上很快就有了細細的汗珠,然而,那處依然緊窒異常。
王菁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想換個姿勢,豈料卻讓它完全深入了,頂得某處一陣入骨的酥麻,猝不及防地吟哦出聲。
劉永安本來還想忍一忍的,聽到她那細碎的驚呼,再也忍耐不住了。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超過了王菁的掌控范圍,抑或是生過孩子的緣故,他的動作雖然仍讓她有些不適,但已經不再難受,反而有些舒服,那些舒服層層疊疊的堆積起來,如同漲潮時的波濤一般,越推越快,越推越高,最終讓她如盛開的煙花一般在他的懷抱裡完全綻放。
之後,他又抱著王菁去沐浴。
王菁懶洋洋地躺在那兒像被抽了骨頭一般,一動不動,任他幫忙,不承想他上洗洗,下洗洗……洗到後來,兩人又纏綿了一次,方饜足地歇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