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當然不知道女生的恨意,此時還在百無聊賴的思考有關修行功能第三關的事,可惜不論他怎麽想都找不到解決辦法,在滿心鬱悶的情況下響起下課鈴聲,又挖一顆鼻屎走出教室。 剛下一層樓梯,白鶴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正站在樓梯邊緣,不停的給自己打氣:“今天我一定要不碰扶手走下樓!”
“我要相信自己,絕對可以不摔倒!”
“不能害怕,鼓起勇氣,我不能一直摔下去!”
“很簡單的,只要一步一步的走,慢慢的走,不會摔倒的!”
給自己加油打氣的人正是扒白鶴褲子的貝凝,經過剛才的事,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學好走路,堅決不能再像之前一樣摔倒鬧出烏龍。
對於別人來說,貝凝的摔倒看起來萌萌的,讓人有一種保護欲,但是對於她自己來說卻是十分頭疼的問題,從小到大不知道摔過多少次,不知道哭過多少次,不知道留下多少傷口,到現在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不能再這麽下去了!”貝凝堅定的握拳,小心翼翼的抖著腳踩到下一個台階。
“好,保持下去!”貝凝欣喜,挪動另一隻腳踩到下一個台階,可惜這一次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順利,不出所料的腳下一軟,身體失去平衡。
“這個笨蛋。”白鶴搖頭,本來只是想做一個吃瓜群眾,但這下不能再無動於衷,否則從這麽高的樓梯摔下去說什麽也要去醫務室甚至醫院了。
快走幾步,白鶴出現在貝凝身邊,隻一隻手就摟住她的腰,輕描淡寫的將她扶起來。
周圍的景色一瞬間失去顏色變為空白,窗外的櫻花樹掉落無數粉色花瓣,其中一片不偏不倚落在貝凝的臉頰,微風吹動白鶴的頭髮,有一聲蟬鳴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在這炎熱且乾燥的季節,貝凝依偎在一個王子般的男生懷中。
當然,以上全部都是貝凝的幻想。
“那個,葉子掉進你嘴巴裡了。”白鶴見貝凝一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
“啊?哦。”貝凝丟掉口中的樹葉,還在幻想剛才的那一幕。她是一個喜歡浪漫的人,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摔倒的時候會有一個白馬王子溫柔的扶住自己,而自己則對他芳心暗許,可是她這輩子似乎隻被包括白鶴的兩個男生扶過,白鶴的樣貌暫且不提,只要她想起第一個扶她的男生,她就忍不住的渾身上下都尷尬。
轉過頭再看白鶴的臉,貝凝總覺得有些熟悉,恰好這時候白鶴看到樓上下來幾個穿裙子的女生,從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不禁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啊!我想起來了,你你你你你是那個,那個家夥!”貝凝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指著白鶴大叫,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我是哪個家夥?”白鶴莫名其妙。
“就是,就是軍訓的時候,你,你......”貝凝一想到軍訓時候的事情,立刻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軍訓?”白鶴撓撓頭,隱隱想起了當初那段坑爹的時光裡發生的坑爹的事,頓時怪叫一聲:“是你?”
不怪白鶴這麽驚訝,畢竟距離軍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白鶴也好貝凝也好都沒有想過還能碰到彼此,甚至經過時間的流逝,連彼此的相貌都記不太清,如果不是貝凝提醒的話,可能白鶴到最後都未必能想的起來。
兩人的緣分說來也巧,軍訓的時候每個班都有幾個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參加訓練的學生,
貝凝因為腳的原因,而白鶴則完全是因為想逃脫軍訓隨便找了一個身體不適的借口,而每個班不參加軍訓的學生們被親切的稱作——傷病連。 傷病連的學生們坐在一旁看別人軍訓的時候,每個人都有可以說得上話的朋友,只有貝凝和白鶴兩人顯得孤零零的,白鶴還好一些,畢竟他早就習慣了孤獨,而且還可以看漂亮女生們英姿颯爽的身姿,倒是不亦樂乎。可貝凝就顯得有些無聊,再加上腿腳不方便的原因,只能在原地時不時的左顧右盼,看看別人在做什麽。
人群中最顯眼的不是別人,正是白鶴那標志性的猥瑣笑容,貝凝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忘不掉了,甚至還打破了她的三觀,頭一次發現原來人類居然可以笑成這樣。
看過白鶴的笑容,貝凝下意識的就遠離白鶴一點,本以為兩人之間的關系充其量只是這樣,但是造化弄人,有一次貝凝突然摔倒,在一旁的白鶴眼疾手快扶住她,可惜那時候的白鶴身體實在太瘦弱,明明是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硬是演變成了女上男下躺在地上的尷尬場面。
這下學生們不禁起哄,有些人嚷嚷著在一起,還有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讓兩人親一個,還有一些拍手叫好的等等,在整個軍訓期間, 兩人都被成為一對公認的情侶,讓本身就對白鶴沒有好感的貝凝以及不擅長應付女生的白鶴每天都十分尷尬。
好在兩人不是同一個班級的學生,再加上軍訓結束後脫掉軍訓裝,彼此之間都不太熟悉的緣故,兩人的事情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你這家夥怎麽還在學校裡?”既然認出了白鶴,貝凝說話開始不客氣。
我不在這所學校我還能去哪裡啊!白鶴在心裡吐槽,但表面上卻毫不留情的反擊道:“你的腿腳還是老樣子啊。”
“你你你你你,你這是人身攻擊!”貝凝氣呼呼的大喊。
“哦。”白鶴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轉身欲走,雖然他認出了貝凝,可是他完全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
“你站住!”貝凝氣急,趕緊追上去,她還沒有好好和白鶴算一下之前的帳呢!要知道這家夥趴在自己身下的時候,那雙賊手曾飛快的揉捏自己十多下胸!
她這一動,腳下又不聽使喚要摔倒,白鶴見狀無奈隻好退回來又一次扶住她。
不會置眼前有危難的女性於不顧,這是白鶴的騎士道,扶過貝凝後,白鶴撓撓頭,說道:“那啥,以前的事情對不住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見貝凝仍舊一副怒目圓睜的樣子,白鶴為了緩解氛圍,接著唱到:“過去,就讓它過去,不要,在裡面沉溺,越陷越深.....”
“難聽死了,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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