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鶴隊的八人一同圍坐在篝火旁邊,吃著下午大家一起找到的食物,這段期間張舍習不停的對白鶴使眼色,而他卻裝作什麽都沒看到的樣子,從始至終沒有理會。 張舍習心中焦急,到最後直接進入共有空間質問白鶴到底在幹什麽,也因為共有空間的緣故讓他明白白鶴的想法,不禁捶胸頓足,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明明一開始都說好了,結果他卻因為這種狗屁不通的原因不幫助自己,反而去慫恿雷思文!
張舍習心裡氣啊,但是靜下心來一想,白鶴說的不無道理。自從那次游泳館他和那個叫唐唯的女生相識後,二人發展迅速,短短幾天已經約會過無數次,只要他再主動一點,估計有很大的幾率可以成為情侶,如果他在這種關鍵時刻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被唐唯知道,這段感情多半會畫上句號。
這麽一想,張舍習反倒不去恨白鶴,雖然心有不甘,但卻承認了現實,冷眼旁觀雷思文和吳倩兩人有說有笑的湊在一起。
事實證明,白鶴猜想的沒錯,只要雷思文拿出真本事,沒有哪個女生禁得住他的攻勢。盡管現在的他沒有暴露自己的背景,但是憑借多年的應酬,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經驗,他已經練就了一身能言善道的本領,想要討一個女生的芳心再簡單不過。
兩人才湊在一起不到半小時,吳倩就已經把和她睡同一個帳篷的女生晾在一邊,笑著和雷思文打情罵俏,時不時的還去挑逗他。
“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狗男女......”張舍習滿臉哀怨的咬著衣角,死死的盯著雷思文和吳倩,想通過強大的意念對他們施加詛咒。
白鶴看到這一幕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以他來看,現在這個結果對張舍習和雷思文而言無疑是最好的。
解決了他們兩人的問題,白鶴自己的問題卻沒有解決,如果再這麽發展下去的話,他晚上要和何以寒睡同一個帳篷..........
白鶴生理上無法抗拒,但是心理上卻抗拒到了極點。盡管和這樣一個大美女睡在一起很令人羨慕,但是他總不能因為一時的愉悅犧牲一輩子的時間吧!
他自詡是一個控制力還算不錯的人,但是在何以寒的面前,他不覺得這點控制力能起到什麽作用,只要她想的話,隨隨便便勾引一下,他多半就會沉淪。
“在想什麽呢?”何以寒將鍋裡的魚肉夾給白鶴,問道。
“沒什麽。”白鶴搖搖頭,顯得悶悶的。
“和我睡在一起,真的有那麽痛苦嗎?”何以寒拿筷子的手微微顫抖,低頭小聲的說道。
“啊?沒有,我沒有這麽想。”白鶴趕緊否認。再怎麽說何以寒也是女孩子,被一個男生嫌棄換做誰都會感到傷心。
“是嗎?如果你真的覺得心裡不舒服的話,你就直接說出來,我會和其他女生擠在一起的。”何以寒依舊低著頭。
“沒,完全沒有,能和你同睡一個帳篷是我的榮幸!”由於何以寒一直在低頭,白鶴根本沒有看到她陰謀得逞的笑臉。
何以寒心裡很清楚白鶴的為人,知道他一定會想辦法擺脫自己,所以她必須要趁早斷了他的這個念頭。從當初他為了不讓自己哭就參加校籃球比賽上來看,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那麽自己大可以利用這份溫柔,達成自己的目的。
當然,何以寒剛才說的那些有七分是假,卻有三分是發自內心,如果白鶴真的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寧可和他之間一刀兩斷,也不願意放棄尊嚴委曲求全。 “二弟啊,我能不能守住貞操,就看你的表現了!”白鶴悄悄的摸一下自己的二弟,不斷給自己加油打氣。絕對,絕對不能落把柄在何以寒的手裡,否則接下來的大學生活永無安寧之日!
又過去一個多小時,天色漸黑,許多女生吃完飯回到各自的帳篷,而這時候吳倩卻臉紅如滴水,有意無意的暗示雷思文今晚和她一起過夜。
聰明如雷思文怎麽會不懂吳倩的暗示,當即大喜,忙不迭的和她一起進入帳篷,至於本來應該和她睡在一起的女生則被兩人好說歹說的勸走,讓她和張舍習睡一個帳篷。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意外之喜,張舍習完全不感到意外,反而心裡瘮得慌,尤其是那個女生進入到帳篷之後還特意警告他,少打什麽歪念頭。
張舍習真的很想站起來大吼一聲:“這位球狀物,好歹照照鏡子再說這句話啊!”
外面的篝火還在劈裡啪啦的燃燒,白鶴和何以寒已經走進帳篷裡,白鶴安靜的坐在小角落裡瑟瑟發抖,而何以寒則旁若無人的脫掉上衣和裙子,只剩下罩罩和內褲, 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出來。
“白鶴,我都脫了,你怎麽不脫?”何以寒一點一點靠近白鶴,白鶴甚至已經聞到了一股說不清是體香還是發香的香味,二弟不聽話的抬頭。
“那個,我,我就這麽睡就行。”白鶴語無倫次的說道,完全不敢抬起頭,那對巨峰就在他的頭頂,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那怎麽行,天氣這麽熱,你會中暑的,快脫掉吧!”何以寒吐氣如蘭,手指輕輕滑過白鶴的手臂,令他像觸電一般身體一抖,二弟站的筆直。
磨人的小妖精啊,快放了我吧!白鶴欲哭無淚,別說脫衣服了,他現在不脫衣服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要是真的脫了會發生什麽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何以寒看白鶴的樣子心裡偷笑不已,心道他還挺能忍,不過自己還有很多手段,不怕他不繳械投降!
何以寒輕笑一下,微微下蹲伸手觸碰白鶴的腰帶:“既然你不脫的話,我就幫你......”
何以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幾乎同一時間白鶴就嗖的一下子站起來,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大聲說道:“我去外面透透氣!”
何以寒這一蹲,白鶴這一站,令他的二弟精準無誤的捅在何以寒的人中附近,令她小叫一聲,撲通一下摔在地上。
“你......你居然用JJ杵我!”何以寒臉色通紅,不敢看白鶴堅挺的下.體,揉著微微發痛的人中害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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