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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門將女》一百三十九:7日後
回到靈堂的時候榮敏又悄聲問了好一會兒,榮薑都耐著性子打發了,再不提後話。

 再說趙倧那裡,他再見到賀琪,已經是兩日後的午時。

 妙一樓裡正是人多,趙倧進去時掌櫃的很有眼色,引著他就上了二樓。

 他人才踏入二樓時,賀琪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了起來:“殿下也來吃飯?”

 趙倧腳步一頓,抬頭去看,嘖了一聲擺手打發掌櫃的:“你去吧,”說著踏上去跟賀琪面對面站住,“這麽巧,今兒出來逛逛,在這兒碰上了你。”

 賀琪立時做了個請的姿勢,稍往旁邊側身讓了一下:“相請不如偶遇,殿下賞個臉吧?”

 於是趙倧笑著提步,賀琪就跟著他動,二人幾步繞進了雅間去,賀琪隨手把門關了起來。

 他扭臉見趙倧已然坐了,就笑了一回往他對面坐了下去:“殿下如今這樣謹慎啊?”

 趙倧微抬眼皮看他,自顧自的倒了茶:“如今多事之秋,自然小心些好,你知道這京城中哪裡有耳朵?哪裡有眼睛?”說著茶盞在桌上輕磕了下,“你手裡握的是一半禁軍,讓人知道了可了不得。”

 賀琪僵了一下,自嘲笑了聲,伸手倒了水:“也是,那看來殿下真的打算......”

 “你心裡清楚就行了,”趙倧斜了他一眼,手指點了點,“七天的時間,雲州必動。我原本是沒想到江北那裡的事,現在看來還更省功夫些。”

 “七天?”賀琪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不自覺的搖了搖頭,“時間太短,左金吾衛交到我手裡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況且左金吾衛護衛的只是京畿,皇城內的防護全是右金吾衛的事情,我插不上手。”

 “皇城用不著,只要京畿可破,就足夠了。”趙倧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賀琪看他這樣,眉頭微寧:“皇城可謂固若金湯,若無內應,何談破城?我知道殿下今日既然約我見面,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可這是大事,我要知道所有內情。”

 “賀琪。”趙倧沒理他的話,平聲叫了一回,袖著手冷眼看他,竟看的賀琪一個激靈,他才添話道,“有些事你能知道,可有的事,不必你知道。我只需要你保證七日後雲州動,江北響應時,你能在京城中護我周全,保榮錢程三府一人不損,一人不傷,其他的我自有安排,你,做得到嗎?”

 賀琪的心沉了沉——若趙倧能成事,他就算是隨龍過來的人,將來朝堂中,或許無非與榮薑等人比肩,可朝中能用的武將已屈指可數,他必定受到重用。但眼下依趙倧的意思,這裡面的確是有內情,且足夠不費一兵一卒就可破皇城,這件事不可與外人言,知道了,反倒未必會有什麽好下場——皇室隱秘。

 於是他不敢再問,只是斬釘截鐵的回趙倧:“能!”

 “如此甚好,”趙倧嗯了一聲,“到時候我要你將城中四門緊閉,不許進更不許出,榮府等各處各抽調五千兵馬,將府邸圍住,若宮中有召見,一概攔下不得入,聽明白了嗎?”

 “可雲州即便興兵來攻,要裡應外合也要時日,少說也要七八日,況且一旦兵變,若天下兵馬勤王保駕,說不得還要更費些工夫,”賀琪深覺不妥,歎了一聲,帶著些猶疑繼續道,“殿下在京中直接動手,怕是不好?”

 “所以我要你將四門緊閉,我要中書旨意告不了天下,諸州府不得旨意不敢擅動,”趙倧唇角微揚,從懷中掏出一方印章,在賀琪面前晃了晃,“你以為我這樣狂妄,僅憑雲州與江北二十來萬人馬,就敢妄動嗎?”

 賀琪的手猛地一抖,那方印章......那是榮薑的私印,他心下不安,冷了臉色追問:“殿下怎麽會有將軍的私印?殿下拿它做了什麽?這東西......”

 “你覺得我會坑她嗎?”趙倧沉了沉聲,打斷了賀琪,“昨日我已寫了信分送袞、代兩州,信上蓋的是她的印章,送信的是她身邊心腹,這件事她全知情,用不著你來操這份心!”

 卻原來昨日黃昏降至時,仍跪在靈堂守孝的榮薑被錢述叫了出來,說錢府來了人,叫她回去一趟,她自是不願離開,可又無奈是錢直急叫她回去,於是不情不願的換了衣服,策馬回了錢府去。

 而等在錢直書房內的,還有趙倧。

 彼時榮薑腦子一懵,幾是拔腳就要往外走,還是錢直少有的厲聲叫住她,她才安生回了屋內坐下去。

 錢直敲了敲桌子:“就知道你是個強驢,要是殿下私下裡去尋你,你必定不會理會,虧得是殿下聰敏,找到家裡來,叫我把你找回來。”

 榮薑哼一聲,陰沉著臉坐在旁邊兒,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趙倧看她賭氣,無奈的歎了一聲:“今日早朝陛下下了旨,今後與西戎互通往來,你也知道咱們大鄴最南是靠海的,海產尤其豐富,西南又有鐵礦,東北青州那裡又產玉石,他許了耶律明瀾,今後每年分出三成的收成送去西戎,當然,西戎要把鎮縣哪些地方交還回來,他們國內的牛羊一類也要跟咱們換。”

 榮薑眉尾挑了挑,扭臉看趙倧:“耶律明瀾什麽時候走?”

 趙倧眼中隱有笑意,跟錢直對視了一眼,才複看榮薑:“後天一早,我親自送他出城。”

 榮薑哦了一聲就沒了後話,搓著衣角也不再抬頭。

 錢直適時的添話道:“叫你回來是想跟你商量,今天連夜送信給袞州和代州,請他們應雲州之舉,一起攻打鄴城,逼天子退位。”

 榮薑驚了一回,猛地去看錢直。她深知錢直不問朝事已經多年,可如今卻......她喉嚨處哽了哽:“祖父,您也要插手這件事嗎?昨天我說過,我所能為殿下做的,僅止於叫程邑回江北去控制住江北兵權,您怎麽能把我叫回來...跟我說這件事呢?”

 錢直眯起眼來,有絲絲不悅在眼底:“這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事!成王敗寇,你以為他敗了,你會有什麽好下場?榮家會有什麽好下場?在天子眼裡,你跟英親王府早就是一路的了,你不幫他?打算冷眼旁觀?”

 榮薑心裡什麽都清楚,就沒話好反駁。

 趙倧往她跟前踏了兩步:“榮榮,我知道趙珩做的錯事太多,可你捫心自問,我跟他,真的一樣嗎?你有氣,有怒,將來且有時日,我由你要打要罵絕無二話,可眼下,不要意氣用事成不成?”

 榮薑扭過臉,正對上趙倧無奈又黯然的神色,心裡罵了他一回,怪不得說他是隻狐狸,一點也不冤枉他!明知道親自來說,她必不會管,就找到祖父這裡來,由不得她不管!呸!

 可饒是這樣,她終究還是松了口:“說吧,信是你執筆,還是我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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