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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門將女》八十三:殺人滅口
  榮薑真的是一直等到街口有喧鬧的動靜時,才吹了口哨,見大白朝她奔過來,她快跑了兩步翻身上馬,一揚手中馬鞭,向著街道的另一頭奔起來,很快身形就淹沒在了無盡的夜色中。  可因她有意為之,所以曹賓趕到時,還是看到了她離開的背影,和那匹扎眼的照夜玉獅子。此刻曹賓就站在府門口,盯著她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自語:“榮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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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薑把馬停在英王府門前的時候,魏鳴就站在外頭等她,一見了她就先迎上去,又一招手,立時有個看起來很機靈的圓臉小廝從門房跑過來,魏鳴吩咐了兩句,他就去拉大白的韁繩。

  大白哪裡叫他碰,一抬馬蹄子就要踢人,榮薑打了它一巴掌:“別胡鬧,跟著他去。”

  那圓臉小廝也不多看,也不多話,接了韁繩拉著大白往後街繞去,又恐怕別人瞧見了,而榮薑就跟著魏鳴一路進了王府中。

  她進中堂時,賀琪正陪著趙倧下棋,她一進去看見這幅景象,先抬手揉了揉眼。

  趙倧看她這樣覺得好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叫她過來坐,也不理會賀琪打量的目光。

  榮薑哪裡敢做他身邊,挑了倆人對面的方凳坐了,剛想說話,就見趙倧落一子後先問她:“你下午是不是見過曹賓?”

  “你怎麽知道的。”榮薑想說的話都先咽了回去,端茶杯的手一抖,不解的看向趙倧。

  “那就難怪了,”趙倧丟一句後就笑而不語,專心的跟賀琪博弈起來,似乎感受到榮薑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他良久才又開口,“下午的時候昭寶客棧天字一號房遇襲,看守的兩班衙役兩死五傷。”

  榮薑騰的就站起身來,才剛挑釁了曹賓的那點高興,全都因為趙倧的一句話消失不見:“是曹賓乾的!”

  趙倧點了點頭,把手裡捏著的黑子往棋盒裡一扔,看了賀琪一眼:“改天有時間再下吧,一心二用我可不擅長。”

  於是賀琪就陪笑,也把棋子撂開了。

  趙倧這才起身下了小塌,往上位坐了之後才看榮薑:“人沒事,你放心。”見榮薑稍稍松了口氣,才繼續道,“我一直派人盯著呢,再說順天府的衙役又不是繡花枕頭,曹賓雖然下了狠心要殺人滅口,可畢竟這裡還是天子腳下,如今風聲又正緊,他不敢太張揚。”說著一頓,挑眉對榮薑,“你都跟曹賓說什麽了?”

  榮薑因稍稍安心,就又坐了回去:“也沒什麽,就是下午見了他起了心思,試探了一下,他又沒腦子,我才試探了一句,他就說出了昭寶客棧來,”她吃了口茶,思忖了一會兒擱了茶盞,“我估計他是怕我去查那個奴才,這才要殺人滅口。”

  一旁的賀琪皺著眉頭問她:“我愈發看不懂你想做什麽了?”他因心中有所猜想,就沒敢往榮薑身邊坐,特意跟她中間隔了一個椅子,“剛才在曹家別院,你故意走前面,叫曹賓看見你的嗎?”

  就見榮薑一點頭,扭頭去看賀琪,卻發現他坐的那樣遠,噯的一聲:“你離我那麽遠幹嘛?剛才在曹家別院還拽我來著,到了殿下這兒怎麽老實了。”她話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勁,分明感覺到趙倧一記審視和警告的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她暗自呸了一句,覺得自己蠢極了,趕緊岔開話題,“我本來是打算叫他知道我今晚夜探曹家別院,再加上下午時候我試探過他,他應該會對那個奴才有所動作。”說著一攤手,

“早知道他已經派人去過客棧,我就不費這個事兒,還叫他看見我了。”  趙倧卻若有所思起來,須臾後開口問榮薑:“我聽賀琪說,賀二姑娘認過了,別院的地窖並非當日藏她們的地方,”見榮薑把頭扭回來看向他,他才微勾了笑繼續說,“這麽說起來,你今次‘打草驚蛇’這一招未必有效果。而且今天你讓曹賓看見了你,明日一早他一定會進宮告你的狀。”

  榮薑卻無所忌憚似的:“告就告唄,我這回查案也是拿了陛下的旨意的,陛下再看我不順眼,難道還能朝令夕改啊?我去查他的別院,又未必就要跟他有關系。”

  “怎麽說?”趙倧托著下巴問榮薑。

  “那個別院他不是不常去嗎,而且又偏僻,被有心人利用了也是可以的啊。”榮薑臉上的笑綻放的燦爛,“左右陛下現在也不會動我,胡攪蠻纏誰不會?總之我圓過去就是了。”

  賀琪聽的隻覺得不靠譜,感情她還打算在皇帝面前胡攪蠻纏呐?於是就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

  趙倧也是無奈極了,這丫頭怎麽就該怕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怕呢。不過轉念一想,跟趙珩面前撒潑未必就是蠢辦法,到時候隨便找個什麽由頭,把矛頭引到曹賓的別院去,她一心擔憂弟弟的清白和安危,一時不察被人利用了也正常, 然後再做做樣子,給曹賓賠個不是,趙珩也不會真把她怎麽樣。

  如此想著也就釋然了,跟著盯了榮薑一眼:“左右你自己有主意,這件事就不用我操心,我要告訴你另一件事——”他拉長了聲音,見榮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才輕笑開口,“客棧裡住著的那個奴才,是曹賓從靖州帶來的家奴,他媳婦眼下就是曹賓正妻嚴氏手下的管事婆子。”

  榮薑顯然被這個消息驚到了,默不作聲好半天,像是在消化趙倧帶來的這個消息:“怎麽會...殿下說的這個人,叫曹綱,我見過他啊......”她說著話音漸漸弱了下去,心中有一猜想,就抬頭去看趙倧,眼中帶著詢問,見趙倧含笑輕一點頭,她才啊的一聲,“合著是人皮面具?”

  “你真是個一點就通的聰明姑娘。”趙倧毫不吝嗇對榮薑的讚賞,反倒惹得賀琪有些尷尬,恨不能立馬消失。

  榮薑倒沒太在意,趕著追問:“我就說呢,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曹賓怎麽會這麽放心的隨便交給個什麽人。原來是人皮面具——啊”

  趙倧嗯了一聲:“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家生奴才好掌握,一則有賣身契,二則他曹綱的媳婦還在曹賓手裡攥著,曹賓不怕他倒戈。”

  賀琪聽出些門道來,很適時的插話進來:“可是這回曹賓想殺人滅口,那奴才不會不了解他主子是什麽樣的人,心裡不恨是不可能的,”他轉而看榮薑,“所以只要能想辦法說服曹綱,指認曹賓就會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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