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費耶諾德隊非常努力的想要對阿賈克斯發起反攻,可是不得不說,他們現在跟阿賈克斯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有丁紅星的存在,他的奔跑能力太強了,他的活動范圍從本方禁區一直到對方禁區,他能搶斷,能控球,能帶球,能傳球,能射門,偏偏他的身體又強壯無比,速度還奇快,技術又賊快,費耶諾德的球員撞他撞不過,拉他拉不動,搶他搶不著,追他追不上,丁紅星一個人的存在,幾乎相當於阿賈克斯多了兩個人,極大的放大了阿賈克斯的實力優勢。
因為阿賈克斯不僅是丁紅星強其他球員也都很強,防丁紅星最多也就兩個人,再多人防他其他球員就漏出機會了,丁紅星隨便一傳就是一個單刀,這球還怎麽踢?
這不僅是費耶諾德球員的痛苦,也是跟阿賈克斯打過比賽的其他球隊的痛苦。
當然,范加爾把丁紅星限制在中後衛位置上,不讓他隨便前插助攻的那幾場比賽,他們的對手還輕松一些,那種打法雖然丁紅星後場的長傳調度也很精彩,可是丁紅星的威力卻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問題就是丁紅星的位置被限制死了。
可是這場比賽,丁紅星的位置並沒有受到什麽限制,他的威力全部釋放了出來,費耶諾德如果全員回收防守,可能還會輸得不那麽慘,可偏偏他們有不能輸的理由,明知對手強大卻還要強行發起反攻,他們的結局就可想而知了。
上半場比賽進行到第三十七分鍾,費耶諾德前場進攻,丁紅星高速回追到本方禁區左側,費耶諾德右邊鋒陶門特想要用假動作晃過丁紅星,卻感覺腳下一輕,他的球被丁紅星搶斷了,此時正是費耶諾德大舉進攻的時候,他們的後場空蕩蕩的,丁紅星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就地一腳長傳,將球送到了對方最空曠的右路,奧維馬斯早在他回追的時候就開始往前跑了,此時速度正好提到最高,當他拿到球時,已經沒有任何人能追得上他了,他還有時間看了看禁區裡的情況,然後果斷內切,向禁區裡跑,對方中後衛無奈之下上前補位,就在這時,奧維馬斯左腳一掃,將皮球掃到了禁區中路,跟上的利特馬寧在無人防守的情況下輕松將球推進了球門。
四比零,這還是上半場沒結束的時候,阿賈克斯對費耶諾德的比賽還從來沒有這麽順利過呢,阿賈克斯的球迷們欣喜若狂,他們高聲歡唱,有節奏的雙手擊掌,氣氛熱烈至極,而費耶諾德那一千多名球迷的看台上則是一片死寂。
上半場的比賽裡,阿賈克斯還有兩次進球好機會,可是奧維馬斯的內切射門和菲尼迪.喬治的遠射都被德胡耶奮力撲了出去,如果不是德胡耶的出色表現,現在阿賈克斯應該進了六七個了。
說一個半場就丟了四球的門將表現好,聽起來有些怪異,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中場休息的時候,范加爾說下半場不要留力,繼續進攻,他就做出了一個調整,就是用克魯伊維特替下了上半場進了一個球的利特馬寧,最近這兩個前鋒狀態都不錯,他想讓他們都能上場比賽。
其實還有一個卡努還沒上場呢,隊裡的年輕天才太多,有時候也是一種麻煩啊。
其實如果是一般的比賽,比賽打到這個地步也就差不多了,范加爾也不會讓球員們再全力進攻了,免得把對手的火氣打起來,做出什麽傷人動作就不好了。不過這場比賽就不一樣了,這可是荷蘭國家德比,又是阿賈克斯的死敵,整個賽季最重要的比賽之一,有的時候就算整賽季成績都一般,
只要打好了對費耶諾德的兩場比賽,主教練都會得到球迷的擁護,所以范加爾讓隊員們這場比賽能進幾個進幾個。下半場,阿賈克斯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繼續發起了猛攻,而費耶諾德也不含糊,他們也在盡最大短暫的努力跟阿賈克斯對攻。
下半場開始第六分鍾,又是丁紅星帶球突破連過三人到禁區裡倒三角傳球,幫助剛剛上場的克魯伊維特打入一球,不過此時克魯伊維特做了一個激怒了對手的動作,他飛快的跑進球門,把他剛剛射進球門的球從網窩裡撿了出來,又飛快的跑向了中圈。 》≠miào》≠bi》≠gé》≠,
他的意思是想節約時間,多進點球,可是這一下把費耶諾德的球員惹火了,你這是幾個意思?現在五比零領先的可是你們,你用得著這樣嗎?費耶諾德的中後衛德沃爾夫在克魯伊維特跑過自己身邊的時候猛的推了他一把,把克魯伊維特推了一個趔趄,他手上的球都掉了下來,人也險些摔了一跤。
克魯伊維特可不是什麽善茬,他也才十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他被德沃爾夫推了一把,怎麽可能善罷甘休?他猛的衝向了德沃爾夫,也推了他一把,把德沃爾夫也推了個趔趄。
兩人像是鬥雞一樣對視著,德沃爾夫對克魯伊維特大聲喊道:“小子,你別在我面前狂,我開始踢球的時候,你還在你媽媽懷裡吃nai呢!”
德沃爾夫今年三十多歲了,所以他對克魯伊維特這樣說也有點底氣。
克魯伊維特則喊道:“老家夥,我看你更適合回家躺在床上吃你老婆的nai去,你已經不適合再踢球了,你太老了,都跑不動了!”
丁紅星反應很快,他第一個跑到了現場,把克魯伊維特和德沃爾夫分開了,這時,雙方的球員也都跑到了這裡,互相對峙著,推搡著。
主裁判用力的吹著哨子,全速跑到了現場,大聲嚷嚷著讓雙方球員分開,德沃爾夫還想衝向克魯伊維特,可是丁紅星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他,雖然德沃爾夫是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後衛,可是丁紅星個子比他更高,身體也更強壯,德沃爾夫撞在他的身上就像撞在一堵牆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