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回到老屋,剛將茶水泡上,門外就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出去一看,外面停著一輛白色的小麵包車,已經下來一個老太太,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白色涼鞋的長發大美女。
看到這個大美女,覃力都一愣,她絕對是他見過的女人中,能進入最美的前五之列。
“鄉下有這種大美女,可不多見。”
但覃力倒是沒多看,畢竟他是修煉帝王經的男人,內心首要追求的,不是女人。
當然了,能成為帝王的男人,女人也不會少。
他問:“誰喊我?”
老太太就過來說道:“你是覃力小兄弟了吧,我和你奶奶是一個莊的,高海莊。哎喲,看見你,我就想起你奶奶,你的模樣九分像她,真是俊朗的小夥子。”
覃力心忖,我都沒有見過我奶奶,這老嫗給我攀親帶故,卻是為何?
老太太沒等覃力說話,她就先說道:“外面這麽熱,到屋裡坐坐中不?”
覃力就讓老太太進院,走近客廳,他余光瞥見,那個極美的女人,也在院門往裡面瞄,但她很快就轉身出去。
覃力心裡依舊不解,這老的和少的,到底要做啥。
他也懶得猜,問:“我常年在外,家裡的親戚都是我大哥在走動,你找我,還是找我大哥?”
老太太喝了口水,就說道:“我就找你啊。”
她眼睛也朝屋裡四處看,她問:“你住這裡啊,怎麽不蓋個新房子呢?你怎不住你大哥的新屋呢?”
覃力說道:“我大哥和大嫂住那邊,我住這邊,正合適。”
老太太說道:“那你也該和你大哥一樣,蓋個新房子,然後娶個老婆。哦,你有對象沒?”
覃力乾咳,他問:“你到底是做什麽的?”
老太太訕笑,然後呵呵說道:“覃力小兄弟,我是做媒的。我來給你做媒來了。”
覃力恍然,他應該早就明白,這老太太一來攀親帶故,在他臉上身上看來看去,二來進屋就東瞅西瞅看門庭,三來,還問他結婚沒,不是媒婆,誰又會如此關心他呢?
他就心裡有點樂,這媒婆要是將外面的那美女讓他相相,或許還說得過去。
他還是問:“你要給我說媒?誰家的姑娘?”
老太太就說道:“當然給你做媒來啦,我聽說你剛當兵回來,要做大事業,肯定很忙,所以,你需要一個在家給你洗衣做飯,端水鋪炕的。男人做再大的事業,這家庭不能落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覃力暗樂,也就點頭,他耳朵很靈,聽到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然後聞到一股香水的味道,應該是那個美女進來,但她沒出現,應該在門外邊偷聽著。
他就心忖,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啊。
老太太繼續問:“外面的黑色麵包車是你買的嗎?”
覃力將原本白色的九座麵包車噴成黑色的了。老太如此問,他也就點頭。
老太說道:“現在的人,不興開麵包車,都開小橋車,什麽四個軲轆圈的,你考慮買一輛四個圈的。還有什麽馬……寶馬的。我看你這地方,也夠大,有停車位咯。”
覃力點頭,他心忖,看來農村相親,男人得有車,才好成功。
老太又問道:“那你打算蓋一個什麽房子?”
覃力說道:“這個暫時沒打算。”
老太說道:“不蓋房子不行,你想讓你的女人住哪裡呢?小兄弟,你事業要做,也得有一個像樣的家。你有多少千萬存款?”
覃力說道:“目前沒有。”
老太就訕笑,她心道,男人沒有全款,就是沒有安全感啊。
外面傳來那個美女的聲音,老太太就告辭了。
老太太出去,問那美女:“你也看了,你也聽了,你覺得中不?中了,我就進去和他說,讓他也相相你。”
美女說道:“我還用的相啊?我看不中他。”
老太問:“為啥看不中?”
美女說道:“我聽著呢,他就那輛黑不溜秋的破麵包車,像個棺材一樣,開出去都丟人。你再看看他這個房子,都是個啥房子啊,比我家的廁所還要破。她這家蓋的新屋也不好,土裡土氣的。他還說他沒存款……哼,不蓋房子,又不買車,我看他壓根就沒有錢,沒錢還娶啥媳婦。我嫁給他,我就得下地乾活……所以,我相不中他。”
老太再說道:“可莊裡莊外的人都說,他是大老板啊。這又怎麽說呢?”
美女說道:“我看他是個屁的老板,就是一個跑腿的。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這地方太熱了。下次,你可別帶我來相這種家庭。”
美女上車,老太太也訕然,跟著上車,離開。
老太就納悶,她心忖,我看這個覃力不孬啊,高月月怎就評價這麽不好呢?
覃力也聽到她們的談話,他心中也納悶,他心忖,莫非我就真的這麽不堪?
漂亮女人不少,再說高月月也不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
高月月相他,那他也相高月月,目前這兩眼,他只看到了高月月漂亮的臉蛋和不差的身材,並沒有看到她有什麽出眾的能力。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在覃雄和石頭先後到來,他也將這件事拋到一邊了。
他踩了嶺西皇朝,那些人真有手段的話,也會查到他的頭上,所以,接下來,他也得面對報復。
誠然,針對他的報復,他可不怕,他也有能力應付。
但是他收購了這麽多的蘋果,都在八九個糧倉中,糧倉要是遭到破壞,他損失也很大。
覃力沒有明說什麽,只是讓石頭和覃雄做好安全措施,放火防盜之類的。
在鎮上醫院,苗翠花和平時一樣去看護家婆,但她一進病房,卻發現家婆黑口黑臉,說話帶槍夾棒的。
她以為是家婆躺久了生悶, 沒當回事。
她家婆直接說道:“翠花,你還要臉不?”
苗翠花一愣,問:“媽,怎的了?”
她家婆生氣說道:“我問你要臉不要臉,啥怎的了?”
苗翠花預感到不妙,說道:“我沒做丟臉的事,你怎這麽說話。媽,你對我是不是有意見,你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她家婆說道:“那我就說了,莊裡有人跟我說,你勾引野漢子,都住到野漢家裡了,給野漢子洗衣做飯,還跟野漢子上床。你說,你還要臉嗎?”
苗翠花心歎,莊裡還是有長舌頭的人,她和覃力的事,還是讓人嚼起來了。她不甘心,可也認命,心忖,大兄弟,我不能影響你。
她心平氣和的說道:“媽,那些都沒有影的事,你聽那些做啥?你要我怎麽做,你才肯信我?”
“我要出院,我要和你住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