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在院子中練功,這一次,他更上一層樓,將帝王練從小成,一直進階到完滿,距離巔峰,只差一步之遙。
“明晚再練一次,定然到巔峰!”
覃力一握拳頭,充滿信心。
只要到了帝王練的巔峰,就能修煉帝王殺。
其實,他現在也可以修煉帝王殺,將帝王勁催發成殺招,毀天滅地!
可是,他沒有這麽做,他知道,現在修煉一途,不能急,要一步一個腳印,夯實基礎,無比重要。
萬丈高樓平地起,帝王練就是基礎。
帝王練巔峰,精神如日月,光耀目明,睥睨天下。
“師傅,如何才能找到完整的第三卷呢?下面還有第四卷嗎?”
“師傅,你到底是什麽來頭?”
覃力心中有疑問,尋思著只要到了帝王練巔峰,就去喚醒老鬼。
這一次的進階,覃力身體也出了不少的殘渣,渾身腥臭難聞,他也就去衝洗。
這一次,他足足衝洗了一個小時!
外面傳來石頭的喊聲,他就圍上浴巾,讓石頭進來說話。
石頭見覃力才洗澡,覃力那光白光白的身子,堪比女人。當他跟著覃力進裡屋換衣服,看到覃力那驢貨,他就慚愧了,心忖,覃哥果然吊大!
覃力也是見只有石頭進來,才沒那麽在意,他將石頭當做銀狼那些兄弟一樣。
而他們在部隊,是集體浴室,所以沒遮沒掩,很正常!
覃力套上衣服,就遞給石頭煙,坐下,就問:“這麽晚,你不在家抱你女人,你過來做啥?”
石頭憨笑,他已經抱完女人了呀。他說道:“我來跟覃哥說說女人。”
覃力輕笑,說道:“你也懂女人了啊。看來玉芳姐的柔情,將你灌溉開竅了。不過,你就不厚道了,你吃飽喝足,這大半夜過來跟我談女人,你是來裝比炫耀的嗎?”
石頭忙道:“不是,不是,我哪敢在覃哥面前炫耀啊。覃哥,你還記得前幾天我運那些東西去嶺西嗎?”
覃力點頭,讓石頭繼續說下去。
石頭就說道:“那天,到了嶺西,大概是上午八點。我讓他們休息,我就去買早餐。你猜是看到了什麽?”
覃力笑道:“你大爺的,我哪知道你看到什麽?莫非看到大美女了?”
石頭一拍膝蓋,說道:“覃哥你說對了,我還真的就看到了美女,而且是超級美的仙女。我草,那女人,比現在的什麽大明星美多了,比高月月都要美。一個女人,怎麽能長得那麽美。”
覃力乾咳一聲,說道:“石頭,你吃著鍋裡的,看著鍋外的,你就不怕玉芳姐跟你急啊?”
石頭說道:“剛才我也和玉芳說過了,她不會急。覃哥,我說這些,並不是我有想法,我也不敢有想法。我說那女人是仙女,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貌,而還有她的手段。她當時拿著劍,那把劍是白色的,看著是銀打造的,柄上掛著半尺長的紅穗,她一劍就將這麽大的一根鋼材給砍斷了。”
石頭比劃著茶幾上放水的茶壺,他說道:“這麽大的鋼材,就是一劍,直接就砍斷了。這手段,絕對是神仙手段。”
覃力面無異色,但他心中也驚訝不已,他尋思,莫非這世界,也有和他一樣的人。
石頭見覃力不做聲,他就憨笑,說道:“覃哥,我就覺得,只要這種仙女才能配得上你,至於高月月羅小花,簡直就是渣渣。”
覃力也就說道:“你說的很對,男人嘛,就該要最好的女人!”
他問了石頭具體的地址,尋思著得抽個空,去看看那個現場。
石頭離開,覃力入定休息。
到了凌晨,他掠上屋頂,就潛去翠花的院子,但翠花卻給了他一個否定的標記,他傾聽,原來李香琴在房間中。
“嫂子怎麽又在?”
覃力無語,隻得潛回老屋。
他正想睡覺,忽的聽到外面傳來呼呼貓頭鷹的聲音,他馬上辨明,則是有人故意發出的。
院子中,也有噗噗的聲音,是有人朝他院子中扔東西。
他才開門出去,看到院前的柳樹半截杈杆上站著一個人,朝他這裡人石頭。
那人蒙著臉,也看到覃力,就拿出一個紙張,揉成一團,扔向覃力,見覃力接住,那人直接下樹,狂奔離開。
覃力掠上牆頭,看到那人跑路的姿勢矯健迅速,還沒有聲音,就知道是好手。
他打開紙張,看到一行字。
“覃力雜種,洗乾淨脖子,前來東邊河橋受死!”
覃力皺眉,眼睛中陡現凶戾,對方是指名道姓挑釁!
“就看是誰死!”
覃力心中冷哼一聲,回去換了一身行頭,黑色的上衣,黑色褲子,方便夜行,然後掠出莊外。
這大半夜的,他全速奔起來,反而比開車要快。
莊外有一條河,是灌溉周圍幾個莊子的重要水源,河貫穿青林莊而過,在青林莊東西兩頭,各有一橋。
從覃力老屋過去,距離並不遠。覃力甚至都能追上剛才離開的那個蒙面人,他無聲跟著那人,到了東邊。
此時,莊橋和河面都靜悄悄的。
天上無月,星星也藏匿起來。
大地和夜空混為一色,烏黑幽暗。
蒙面人到來,咕嚕般學了一聲鳴叫,周圍就突然亮起車燈,足有六輛小車,在橋頭的一片空地,圍城一圈。
一輛紅色法拉利車上坐著兩個人,開車的是男青年,短頭髮,左邊耳朵帶著金黃色耳釘,又面容英俊。
在旁邊的副駕駛位置上, 則坐著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女人,長發過肩,素面朝天,卻清麗脫俗。
周圍的車,上面都坐滿了人,他們個個腰杆筆直,目光凌厲,訓練有素。
男青年說道:“那雜種出來了沒有?”
蒙面人穿戴是的特種兵部隊常用套頭,他脫下來後,就來到青年車窗面前,說道:“我已經將紙條遞給他了,他要是男人,就應該會出來的。”
青年點頭,一揮手,讓他們將車頂都熄滅了。
蒙面人就問:“他只有一個人,我們為什麽不直接進入,將他無聲無息給做了。”
青年說道:“那有什麽意思,得罪我們皇朝的人,哪有這麽好死!這個雜種,一把火,讓我們損失好幾億,我不一刀一刀剮了他,我他娘的……臥槽,誰在上面!”
青年說著,忽然感覺到車頂突然下沉一塊,將他擠壓得半邊臉趴在方向盤上,下巴都要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