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掃一眼這些人,他淡淡的說道:“你們都是嶺西大學的學生吧?我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馬上滾出我的視線。”
彤彤一揮手,說道:“不要聽他的廢話,沒肥婆在,他就是一個小白臉,嘴硬而已,揍他!”
那些人也就操起手中的家夥,猛的掄向覃力。
覃力眼神生寒,但依舊沒有動手,畢竟這些都是學生仔,他後退,一躍一跳,就上了鋼梁上。
那些人夠不到覃力,就開始罵他,縮頭龜王八蛋之類,是有多難聽,就罵得多難聽。
“這些學生,不知天高地厚啊!”
覃力掠上鋼梁,發現上面還有一些劍罡造成的痕跡,他就不解,是有人在這裡練劍?
“咦,有東西!”
覃力眼睛很尖,在兩塊鋼材壓疊之間,他看到有一個白色的東西在閃動,他忙過去。
呼!
地上的誰誰扔來一把小斧頭,翻滾著朝他砍來。
覃力手一彈,將斧頭抓住,反扔下去,砸中地上那誰誰,那人當場暈倒。
余人的人忙去拉開暈倒的人,然後就再次罵覃力。
覃力一翻,掀開壓疊的鋼架,找到一小塊白色綢布,質地柔軟得很。
他端詳一番,發現有幾個小字:“……望月樓……血債血償……”
碎布很小,只能看到這七個小紅字,上面再無別的。
“血書?”
覃力鼻子很靈,能感覺到上面的字是用血寫出來的。
光憑這樣的幾個字,難以推測出什麽具體化的東西,他就在鋼梁上轉一圈,掀翻一些鋼板,沒有再找到線索,乜視一下下面還在叫罵的學生,他跳著從外面離開。
彤彤一直咬牙,這個覃力太狡猾,竟然一直窩在上面不下來,她的人上不去,就群毆不到覃力,她的氣,就發不出來。見到覃力從外面跳走,她就喊出去外面堵截。
可是,覃力速度極快,早就出去了。
彤彤等人也趕緊上車,可是他們的車,開著開著,就一直開到溝裡離去了。
彤彤等人從車裡好不容易才爬出來,雖然沒有死人,可也讓他們狼狽不堪。她去罵開車的,再看,也不見覃力了。
那開車的兩個司機無比鬱悶,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麽他們的車,開著開著就跑偏了,偏就拐不過方向盤,隻得掉溝裡了。
這,其實是覃力在他們的方向軸上做了手腳,畢竟他是兵王,搞破壞的能力,也是一流。
覃力在車上,就給韓瑩瑩打個電話,讓她去查一下望月樓。畢竟韓瑩瑩現在處的位置,能夠接觸一些他不方便接觸的東西。
當然,他也算欠她一個小人情!
在覃力進入小將軍夜總會附近的一條輔路時,從前面路口竄出一輛警車,橫在路中央,擋住他的去路。
後面也奔過來兩輛警察,將覃力車子的退路堵死。
截停覃力之後,這些警車上,就先後下來五個警察,四男一女。
“下車,下車,拿出你的身份證和駕駛證,我們要檢查。”
一個警察去拍覃力的車窗,例行公事般。
覃力皺眉,他並不想和這些警察打交道,因為麻煩。但他並不是怕事!
可他剛伸腳下去,就兩個警察一抓他的肩膀,想要將他壓在車身,好去銬起他。
可覃力身子滑如泥鰍,這兩個人根本抓不住,反而被覃力順勢一搭,他們的銬子,就各自銬上它們的一隻手。
覃力一帶,將他們推開,掃一下余下的三個人,從他們的警銜來看,其中有一個是副局長級別,但他倒是在意那個女警,很美的女警,沒有韓瑩瑩高,胸脯卻要比韓瑩瑩的大上一倍。
上圍只是,覃力已經不是色中惡鬼,他更在意的事,則是女警身上隱隱地透出一股微弱的內勁氣息。
她的身手肯定不凡!
他問:“你們想做什麽?”
副局長警銜的男人,叫張棟,他見覃力輕易就將他的兩個手下給折了,他上前,說道:“我們是警察,你連我們警察都打,你是在襲警,你知道嗎?”
另外一個警察也附和張棟的話,他說道:“襲警,拘捕,罪加一等。小子,你攤上大事了。”
倒是那個女警,淡淡的盯著覃力,不說話,也不出手。
覃力說道:“襲警?拘捕?我是在正當防衛!我開著車,好好地?我犯什麽事了?”
張棟說道:“你涉嫌傷人,還有兩宗命案,你是重大嫌疑人,要跟我們回去調查。”
覃力就問:“有拘捕令嗎?”
張棟說道:“逮捕你,不需要拘捕令。你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回去,不要反抗,不然,贖罪並罰。光這拘捕和襲警,就足夠你吃一壺的了。”
張棟啪的拿出手銬,就要去鎖覃力,他以為覃力不敢反抗了。可迎接他的,卻同樣是被自己手銬反鎖的下場,還被覃力輕輕一推就絆倒!
另外一個警察上來,直接一個拳頭砸向覃力的腦袋,可他卻被覃力抓住那手腕,他的拳頭,就重重砸在警車車身,手掌骨就脆了,結果,痛得這個人嗷嗷直叫。
覃力再掃出一腳,將在一邊正掏鑰匙解鎖的最先兩警踢到,看到他們和地上的張棟疊在一起,他就不理會,轉而盯著女警,他說道:“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所以,你最好別出手。”
女警眼睛微縮, 看看地上的四個男同事,竟然主動讓開到一邊,讓覃力走。
覃力去到橫在前面的警車前,一腳踢出,那警車就翻滾出去,讓開道路。
女警見到覃力這個實力,眼睛縮得更加小了,眉頭也蹙起來,她心忖,這個男人,是個高手,要和他一戰,恐怕我得爆發全部實力,可那樣,我的能力,也就暴露了!
她沒動,一直目睹著覃力離開。
張棟等人爬起來,狼狽得很,他就朝女警吼道:“水靈兒,你剛才怎麽不出手?你別忘記了,你也是警察,你不能讓他這麽離開。”
水靈兒目無表情,淡淡的說道:“你們四個男人都收拾不了他,我一個女人,我就能抓住他嗎?”
張棟說道:“你……你這態度……回去寫一份檢討報告!”
水靈兒哼一聲,徑直上一輛警車,就那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