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回去,繼續修煉帝王練,精神入定,堪比深度睡眠。
第二天,他一大早出去,去到麵包車那邊,將被槍打中的玻璃給卸下來,處理掉。
他找了隻成年肥羊,讓覃雄等人殺了,他就帶回老屋,架起炭火燒,他要抖一抖烤全羊的手藝。
他會烤全羊,是曾經在大漠草原執行任務,向當地的牧場老人學的。
其實,對於他這種特種兵王,野外求生的本領和軍事技能一樣重要,所以他不僅僅會烤全羊,還會烤更加大塊的動物,野豬,野牛,鱷魚之類的。
陸陸續續的,石頭等人也過來,他們見有烤全羊,也是哈喇子直流。
大家在一起互相吹吹牛皮,慢慢的,整個院子也坐滿了人。
覃力看著有點擁擠,他就尋思著,看來這個院子,得建大一點了。
房子建設得莊嚴大氣,也有助於養氣,養帝王之氣。
再者,不為白天那個媒婆說的娶媳婦用,這些人過來,也可歡聚歡聚。
覃力也不是迂腐之人,懂得恩威並施。
這些天,這些村民都為他忙活收購蘋果的事,出力又盡心,他需要請這些人過來吃吃喝喝,聚攏人心,因為以後,還需要這些人出力辦事。
他是爽快之人,也樂於結識這些村民朋友。
數數這些人,都一百多人,覃力就讓覃雄再去殺幾頭羊過來,大家好好吃頓羊肉。
再叫些酒菜,弄些桌子過來,竟然也開了二十桌,也就一直擺到外面的柳樹下。
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出乎覃力的意料,陸陸續續的,竟然又來了一批人,都給他討酒喝。
酒到半酣,肖珍過來對覃力說,有人找他。
他出去到巷尾,見到哪裡有輛小車,玻璃打了膜,看不到裡面。
他過去敲敲窗戶,隱約看到裡面的人是誰,他心裡就有底了,拉開車門進去。
裡面,就是和他有一夜宿情的秦蕭蕭。
婦人帶著墨鏡,但從她緋紅的臉頰來看,依舊可以看到她是何等的面泛桃花。她看一眼覃力,聞到酒味,她就莫名的來氣,誰發明的酒,真是該死。要是沒有酒,她就不會和覃力有那一晚的
風情了。
覃力先問:“蕭蕭,你來了,你找我有事?”
秦蕭蕭說道:“那晚的事,你要是多嘴半句,我跟你沒完。”
覃力故作沉思,說道:“那晚的事?哦,原來是那個啊。”
秦蕭蕭馬上杏眸瞪圓,她說道:“你哦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要讓全村人都知道啊。”
覃力閉嘴,說道:“沒意思,你不提,我都忘記這事了。好吧,只要你不亂說,我自然不會亂說了。”
秦蕭蕭一聽此話,心裡就不是滋味,他這個臭男人,竟然忘記了,難道被他弄了一晚,也不給他留點念想嗎?他就真的,沒有半點柔情,他那麽猛烈抽/插,沒有半點眷戀嗎?
她一指車外,說道:“你滾,我不想看到你。”
覃力卻說道:“我做的純天然烤全羊,味道很不錯的,你要不要下來嘗嘗。”
秦蕭蕭說:“我怕有毒。”
覃力憨笑,也就下車。
看著秦蕭蕭離開,覃力就覺得,她和琳琳有著同樣的相貌,可性格還是不一樣,琳琳就是一條母螞蝗,跟著他在一起,只要周圍沒有熟人,她能表現出比老婆情人還親密和柔情,特別是在床
上。
這個秦蕭蕭則比較直爽一點,要強一點,是一頭會撩蹄子的母馬。
肖珍來到覃力身邊,她問:“你跟我大嫂聊什麽了?”
覃力說道:“我將她的那個養雞場盤下來了,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來跟我說聲謝謝。哦,你不說我還忘記她是你的大嫂呢,我就不解,怎麽不見你大哥呢?”
肖珍就說:“我大嫂的嘴巴比較厲害,也有眼光,她見不得我大哥不做事的樣子,說了我大哥一些重話,我大哥就外出打工了。”
覃力哦的一聲,點煙,抽起來。問:“說幾句重話就鬧這樣,不至於吧?我沒見過你大哥,不過,她能搞掂這麽一個大美女,恐怕不孬吧。”
肖珍看看周圍,低聲一點說道:“我大哥不行的,除了會開車,沒別的本事。”
覃力就眯起來,說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他是怎麽追上你大嫂的呢?”
肖珍說道:“不是我哥追的,是我哥撿到的。我哥說大嫂喝醉在路邊,他開車經過,就帶大嫂一程,後來他們就在一起了。其實,我覺得我大嫂不喜歡大哥,說我大哥重話,就是氣我大哥離
家出走,她好一個人自己過。”
覃力呵呵笑笑,沒多問,只是覺得這個秦蕭蕭,恐怕還有故事。
覃力回去,繼續和村民們喝酒。
一直到中午散席,大老爺們酒飽飯足,也就各自歸去。李香琴等一些婦女在收拾手尾。
覃力見苗翠花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事情,他就趁個空兒,對苗翠花說道:“昨晚我去你哪裡了,我沒想到我嫂子在,所以沒讓你開門。”
苗翠花身軀一顫,心跳加速,沒想到覃力會主動出擊,這讓她毫無抵抗力。她低聲說道:“以後我會支開香琴,我會給你留門。”
覃力說道:“不用留門,你只要開點窗戶,我能進去的。”
苗翠花重重點頭,心兒都要飄回家了,恨不得早點天黑,就能早點和他相會了。
覃力忽的說道:“翠花姐,我們這樣,或許對你也是傷害,你……”
“我願意讓你傷害。 我每晚都希望你來傷害。”
苗翠花低語,然後離開,到新屋。
廚房中,李香琴正在洗碗筷,馮玉芳等人在院子中洗桌子杯子之類。
苗翠花過去李香琴身邊,說道:“香琴,你昨晚陪我那麽辛苦,今晚你別過來了,你好好休息吧.”
李香琴的確累,照顧那個老太婆,一會屎尿,一會喝水吃蘋果,可真是夠消停的.她要不是看在苗翠花的份上,她早就翻她/娘的臉了。她說道:“我要是不幫幫你,那你可怎麽辦呢?她不得折騰
死你啊。”
苗翠花說道:“沒事的,她就是見人多伺候她,所以才會更加勤快使喚。我打算將醫院那個護工請到家裡來,方便照顧。這樣,我們才能和覃力大兄弟做事。”
想到和覃力做事,有做那種事的含義,苗翠花明顯的覺得,心跳又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