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的兩個人,都先後出來,他們一手拿著鏟子,一手還帶著一條死蛇。
那蛇通體黑色,不是很大,卻有一米多長,蛇頭很圓,尾巴很尖。
覃力看了他們的傷口,流的血是鮮紅的,這說明,這並不是毒蛇,他就放心些許,但還是讓人開車送他們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治療。
他去看了那些人被咬的地方,是草料堆。他們被咬的,也是手臂,應該是用手去抓草料,驚動裡面的蛇,就被咬了。
覃力喊:“大雨剛停,會有蛇進入草料避雨,你們都小心一點。”
余下的人也有經驗,去換了水鞋,拿了叉棍,才去弄草料,就再也沒有被蛇咬了。
覃力巡查,將帝王域釋放,還真找到了幾條蛇,都和之前被打死的那兩條差不多。
他仔細看看這些蛇,就發現和他以前見過的蛇,有不同的地方,它們的眼睛,很有神。
“大家快看,這裡面有條白蛇。好漂亮的白蛇。它跑了,快追。”
有人驚呼,然後引起躁動。
覃力聞聲,也就趕過去,他那條蛇速度飛快,一下子鑽入水中,在水中行走,就跟魚一樣,一下子就離開好幾十米。
他快速追上去,用帝王域牢牢鎖定。
那白蛇越來越快,很快就進入到小金山下的小河。
覃力的帝王域掃到周圍沒有人,他就施展出山海圖的速度,化為一道掠影,衝入河裡,距離白色三米左右,直接一攝,將蛇從水裡攝來,擒在手中。
白蛇在他手裡掙扎,蛇尾突然變得尖銳,一下子劃破覃力的手臂。
“小畜生!”
覃力一捏,蛇的脖子就斷了,他就將之丟到地上。
再看手臂受傷的地方,留的血,竟然變成黃色的,說明這蛇有毒。
他暗運帝王罡氣,體內的蛇毒排除湮滅。而且傷口也極快愈合,完全沒留痕跡。
可下一息,他眉頭一跳,一種危險的感覺出現在。
帝王域擴散,竟然是地上的白蛇的尾巴已經翹起,尖尖的蛇尾,好想一柄匕首,刺向他的咽喉。
他一掌極快拍出,將白蛇打到一邊。
白蛇落到地上,當場就掛球。但是,它的舌頭中間裂開,一粒筷子頭大小的黃色小金珠從裡面掉出來。
覃力一攝,見小金珠拿在手掌心。
他這次沒有急著弄碎小金珠,而是收起來。
他將白蛇屍體埋上,然後折回到農場。
覃雄已經起來,伸伸懶腰,去忙活。
覃力來到覃雄身邊,見到覃雄手臂上的砂布撕掉了,只有極其淺微的白痕,若是不細看,就看不出那是受傷的痕跡。
他就問:“大哥,你昨晚睡覺,有沒有看到什麽東西?”
覃雄搖頭,說道:“我一回來就睡了。”
覃力不信,問:“大哥,你有事,一定要跟我說。”
“當然,我們是親兄弟,我有什麽事那會瞞你的呢。反而,老二,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事……”
“大哥,我們不是說不談這事的嗎?”
“好吧,老二,我們先不談這個。現在天氣好了,我要加更緊時間忙這邊,屋裡那邊,你多照應。”
覃雄說畢,也就去忙活。
覃力再進入平房中,察看一下,沒有找出什麽可疑的痕跡,他也就先上車。
覃雄也似乎沒有受影響,他再喚來一些人,開始將小金山給圍起來,鑒於一些牛羊會下去到河裡河水,他們尋思著,將河道也圍上一部分。
群策群力,覃雄他們很快就制定出了一個可行方案,就如火如荼忙活起來。
覃力回到老屋,就有不少老太對著他憨笑,他莫名其妙。
進入到老屋,他就發現,一個女人在他屋裡忙活,給他擦桌子,甚至還將他的房間收拾一遍,將他乾淨的衣服,都全翻出來,然後泡在一個盆裡。
這個女人,就是高月月。她穿著一件淺黃色的短袖t恤,藍色修腳牛仔褲,水晶涼皮鞋,手腕和腳踝,都綁著一根紅色繩子,她將頭髮也扎起來,跟一個馬尾一樣,整個人看起來,青春靚麗,美豔動人。
他就問:“你來做什麽?”
高月月忙活少許,臉頰微紅,秀美的額頭上,也露出了些微汗珠子,她見到覃力,就站過來,有點扭捏說道:“覃……覃力哥?我叫你做覃力哥可以嗎?覃總。”
覃力看到房間中整齊了不少,想著這個女人恐怕來忙活一段時間了,他就有點不解,之前判斷這個女人十指不沾陽春水,沒想到,也會做家務,看來,這種事,非不能也,是不為也。
他再問:“你要是過來找我有事,那就直接說。不用一來就給我做家務和套近乎,這明顯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高月月心裡哼哼,她覺得有點委屈,她來做這些事,可是付出了很大的體力和心意,他怎麽不表揚一下下呢。但她沒敢發作,而是娥眉彎彎,杏眸眯起,她說道:“既然你不反對,那我就叫你覃力哥了。”
覃力到沙發坐下,發現她居然連茶水都泡好了,他剛一坐下,她就欠身給他倒茶。
他的眼睛就眯起來,盯著她看,意思是看她什麽時候開口。
高月月撂一下幾根跑到額角的俏皮秀發,風情十足,她來到覃力身邊,欠身坐著,說道:“覃力哥,我是來跟你說聲對不起,也和你說聲謝謝的。”
覃力聳聳肩,讓她繼續說。
高月月說道:“之前,我對你很不禮貌,說的話,可能讓你傷心,所以我跟你說聲對不起,我不是無心的。”
覃力說道:“我不傷心。我不會在意別人的話,你的話,也如此。”
高月月沒計較覃力的態度,彭總說過,覃力是嶺西一哥了,那當然不用在意別人的感受,她的話,自然也不夠資格。她在他面前,是要放低身段,再放低身段。
她點點頭,接著說道:“昨天,我聽了媒婆的話,差點信了彭總,差點付出代價,這都得多虧覃力哥你,我才懸崖勒馬。”
覃力哦的一聲,有點不太相信,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高月月難道真能一夜改變性格?
他,是不相信的。
他反而相信,高月月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做的事,肯定別有目的。
高月月起身,說道:“昨晚我媽說了我半夜,我也深刻認識到我之前的錯誤,所以,我要改正。覃力哥,我先去將衣服給你洗出來。”
“不用,那些本來都是乾淨的。”
“哦,那……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馬上給你衝出來,脫個水,很快就會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