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嶺西。
聶婉君進入辦公室,見到裡面有三男兩女,她隻認出其中一個男人,是滕春。
剩余的兩個男人中等年紀,面龐英俊,皮膚白淨,看起來很有氣質,是成功人士。
至於那兩個女人,容貌也極美,可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兩個男人的玩物。
聶婉君問滕春:“我今天好像沒有和你預約,你……”
砰!
聶婉君話沒有說話,整個人就倒飛出去,撞在門後板上,反彈到地上,她嘴角已經開始流出血了。
這,只是其中一個男人一拂袖的功夫。
聶婉君心生駭意,但也憤怒地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冷淡地盯著聶婉君,說道:“我以為你真有那麽厲害,原來是這麽的不堪一擊。今天,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聶婉君強忍著痛,她抹了嘴角的血水,問:“你們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
“賤女人,我看你不服氣啊!”
那男人輕哼一聲,再一拂手,一股勁風將聶婉君掀起,她的身子撞在辦公室一盆發財樹上,人和花盆,一同滾到一邊。
聶婉君再次受傷,大口大口地吐血,已經說不出話來。但她那雙眼,卻是更加憤怒和憎恨。
滕春這時候說道:“二位,我們今天來找的,是覃力,並不是這肥女人。覃力的私人電話,只有她知道,你要是打死了她,如何找到覃力呢?”
那人就冷哼一聲,說道:“那就讓她快去打電話,讓覃力馬上滾到這裡來。”
另外一人說道:“聽說他是覃力的左膀右臂,我就看看,她這臂膀,能有多大作用。”
那人也一拂袖,在他面前咖啡杯中的杓子飛出去,化為飛刀,射入聶婉君的右臂肩膀,她立時間就血流如注。
滕春說道:“你們這樣,讓她還怎麽打電話?既然你們想殺她,何必直接動手,再去巨縣殺了覃力,豈不快哉?”
“去巨縣殺人?掉價!我要讓那人親自將人頭送過來!”
“滕春,那她就給你來殺死。”
那兩個男人站起來,領著女人出去。
滕春過去到聶婉君哪裡,將聶婉君的血止住,再扶聶婉君到沙發上,他說道:“他們就是二聖,已經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只知道他們叫陳聖和吳聖。他們剛從外地回來,你們大張旗鼓地找他們,已經惹怒他們了。”
聶婉君心中震駭,原來這兩人就是二聖啊,果然了得。她輕哼一聲,也就給覃力打電話。
她很快掛斷電話,對滕春說道:“你現在可以殺我了。”
滕春苦笑,說道:“我若殺你,我肯定也會被覃力殺死。”
聶婉君仰躺在沙發上,她淡淡地,而又很陰狠說道:“力哥一到,你和二聖,都得死!”
滕春說道:“你……你怎麽能這樣,我這樣,已經是救你了。”
聶婉君卻不領情,說道:“力哥,最恨牆頭草。”
滕春啞然,說道:“覃力,他得講理……”
“講理?”
聶婉君冷笑,她今天進門就被人攻擊,這理,找誰講去。
在青林,覃力掛斷電話,二話不說就離開扛龍鎮,趕去縣城。
在縣城,早就有一輛武裝直升飛機等候,他是找韓瑩瑩借的,可沒想到開機的,卻是鍾如龍。
鍾如龍直接對覃力說道:“瑩瑩讓我留下,專門聽候你差遣。”
覃力沒有多說,讓對方開飛機。
從巨縣到嶺西,開車走高速,需要一個多小時,若是遇上堵車限速,那花的時間將會更加久。若是有空中運輸工具,那就快得多,二十分鍾或者半個小時左右也能到達。
直升機掠過嶺西夜總會的頂樓,覃力都不需要讓飛機停下,他直接就躍下去,穩穩佔定在樓頂。
鍾如龍收到覃力的OK手勢,他心裡嘀咕一句,這男人,真是個怪胎!
覃力進入辦公室,見到臉色蒼白的聶婉君,他就趕緊過去。
而聶婉君見到他的時候,她直接就昏過去,顯然,她是強挺到他出現。
滕春沒想到覃力來到這麽快,他忙說道:“這是陳聖和吳聖做的好事,跟我沒有關系,我還為聶婉君求情了。可二聖……”
覃力將手放在聶婉君的心口上,輸入一股柔和的罡氣,護住聶婉君的心脈,讓聶婉君不至於在他面前掛球。他再盯著滕春,說道:“今天,婉君完全可以不受傷。”
滕春感覺到覃力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他額頭冒出冷汗,他盯著覃力,訥訥問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沒有出手,真是陳吳二聖乾的。他們剛走。”
覃力淡淡的說道:“你早就知道了二聖的消息,卻沒有告訴婉君,也沒有告訴我啊。你心裡,還是想著借二聖的手,除掉婉君,甚至再除掉我。是不是?”
滕春後退兩步,說道:“不,不,我沒有這個心思,我真沒想到,二聖會不給聶婉君說話的機會,而直接出手。我真沒到會這樣……”
覃力說道:“你是第一天認識二聖的話,我相信你這話。可很不巧,你和二聖認識可不是一天兩天,你對他們的脾性,行事作風,肯定比誰都要了解。而且,你號稱騰雲龍,你的智商比大部分人都要高,你會料算不到二聖出手害婉君?”
滕春突然很害怕, 他感覺已經被覃力看穿了,但他嘴上還是說道:“覃力,你多想了,我真沒有那樣做,我也……”
覃力一握手,面前的滕春就雙膝一軟,直接跪趴在地上,握著胸口,他的心窩,好像被人捏了一樣,隨時都要心跳停止。
滕春看向覃力,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覃力說道:“我並不信任你!上次,我在你身體中的經脈中留了一股罡氣,就是防止你背叛我的。今天,正如你料想到的那樣,我即使發現你加害聶婉君,我也不會馬上殺你。你可以滾了。”
滕春感覺到揪心疼消失,他馬上感應身體內,卻完全感應不到有覃力說的罡氣存在,他內心就大驚,不信覃力會放過他,他就問:“你真讓我離開?”
覃力淡淡的笑道:“當然,我殺死你,就跟殺死一條狗沒有區別。我留著你的狗命,讓你多活三天。如果這三天之內,你沒有拿出足夠換你性命的東西,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