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回到新家,卻發現門口停著警察,周正毅等人在等著他。
他看到一邊的柳樹邊拉著警戒條,地上有血跡,他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想到可能是敖人皇等做的調虎離山計謀,將他引離,好對他大哥大嫂動手。
他將帝王域一掃,就見到李香琴反鎖自己的房間中,恐慌如困獸,而房門口,有著兩個女警在勸導李香琴開門。
覃雄大哥並不在家中。
覃力問周正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周正毅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接到報警,說這邊要打死人了。我們過來,見到吳二狗躺在地上,受了重傷,已經被送去醫院了。目擊者說,是你大嫂打的。”
覃力問:“吳二狗不是還在羈押嗎?你放他出來了?”
周正毅說道:“沒有啊,我沒讓人將他放出來。這事,我也搞不明白呢。”
覃力就說道:“那你就回去先搞明白,我大嫂的事,我先擔保著。”
周正毅也隻得帶人回去,調查吳二狗怎麽出監了。
覃力和周圍的群眾先了解了解,最後來到李香琴房門前,讓李香琴開門,進去,問了原因,最後才知道,原來是吳二狗又色膽包天,見只有李香琴一個女人在家,就想起歹心,結果被李香琴拳打腳踢,反而落得一個重傷的下場。
覃力檢視一下李香琴的身體,確定沒有受傷,同時也知道,李香琴都將背後的金鳳融合的七七八八,她現在完全擁有了金鳳血脈,只差一些技巧,不然就能使用金鳳血脈力量,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吳二狗。
他最後說道:“這吳二狗的事,我會處理的,你不用擔心。”
李香琴相信覃力的話,可她忽然舉起手,就要扇覃力,最終舍不得,還是放下來,斥道:“你怎麽能和苗翠花那種女人睡在一起,你圖她的什麽?”
覃力錯愣,反問:“你說什麽?我和翠花……”
李香琴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是正常男人,你也需要女人,這沒錯。可你需要,你跟我說,你為什麽要去睡苗翠花呢?難道她有的,我就沒有?”
“你……嫂子……”
覃力無語,見到李香琴炯炯炙熱,而又傷心失望的眼神,他的心,也被刺痛一下,他就知道,李香琴知道他和苗翠花的事,可她是怎麽知道的呢?
李香琴說道:“從今以後,你不要將我當作你的嫂子,我也不會再做你的嫂子。你要將我當做一個女人來看,現在我就是一個女人,一個和苗翠花一樣的女人,你……你需要的話,我現在也和你做?”
“嫂子,別說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一天是我的嫂子,那你一輩子也是我的嫂子。我只會將你當做嫂子,不會將你當做女人。”
覃力嚴肅說道,然後身體的威勢莫名爆發出來,李香琴妝台上的鏡子,哢嚓哢嚓,出現三四條裂痕。
李香琴一愣,她從沒見過覃力如此,但他稍頓一會,當即說道:“覃力,我現在告訴你,我和你覃雄一丁點關系都沒有了。你將我當做嫂子,我卻不會將你當做小叔子,你就是我的男人,你等著,我遲早會讓你將我當做女人看待的。”
“你真固執!你怎麽就不明白……”
“我很明白,是你不明白。你走吧,我不想和你吵。”
李香琴將覃力趕出房門,她坐到妝台前,看著碎裂的鏡子,心裡傷懷,我都做了什麽,難道我和覃力,就要和這鏡子一樣嗎?我不甘心啊。
覃力也回房,心裡非常堵堵的,想要修煉都無法入定,他就要出門。
“你去哪裡?”
李香琴追出來,攔住車前面,截停覃力的車,然後到他車窗邊問詢。
覃力說道:“我去外面和石頭喝點酒,你不要攔我。晚上能回來,我就回來。”
李香琴輕咬嘴唇,這覃力明顯是在回避她啊,她說道:“喝酒了就不要開車,外面有酒店有賓館,你睡一夜吧。晚上開車,注意安全,也少喝點酒,注意身體。”
“謝謝嫂子關心,我知道怎麽照顧自己。”
覃力點頭,也就離開。
他先離開新家,到莊子外面轉一圈,等到夜幕徹底降臨,他就將車子停在隱蔽處,然後將帝王域釋放出去,鎖定在苗翠花的老家,見苗翠花正在伺候家婆,他就身形一晃,定點出現在苗翠花的房間中。
苗翠花沒有想到覃力來得這麽快,加快伺候家婆,然後回房。她見覃力臉上不大高興的樣子,心思一想,就說道:“香琴找你說我們的事了?”
覃力反問,說道:“不會是你和她說了我們的事吧?”
苗翠花低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她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我沒想到,她那麽在乎你,將你當做寶貝一樣,我要是聰明一點,我也能看到她對你有意,我就不會和你……”
她事後也想了想,她和李香琴沒有矛盾,但能讓李香琴冒火的,肯定是李香琴喜歡覃力,別無它因。此前,她和覃力在一起,李香琴不好管,也沒資格管,可今天偏李香琴離婚了,那李香琴就是個自有女人。
覃力皺眉,將苗翠花攬入懷裡,褪她的褲頭,要行好事。
苗翠花忙說道:“我家婆還沒睡,現在護工大姐不在,我……覃力,等我去哄睡我家婆,我再……覃力,別這樣,我們本來就錯了。”
“那就一錯到底!”
覃力帝王域鎖定東屋,他彈出一絲帝王罡,將老太婆點睡,他就匆忙脫了衣服,極快地勃發,一下子佔有苗翠花。
感覺到苗翠花在痙攣,他就知道他這一粗魯,讓她也不太適應,他就頓住,用罡氣籠罩整個房間,才說道:“今晚,只有我們兩個人,不用管你家婆,她睡著了,會一直睡到明天天亮。你叫多大聲,她都不會聽到。”
苗翠花一被侵佔,防線就垮了。見覃力是認真的,她也不管了,雙腿緊緊盤住男人的腰,重重地點頭,說道:“那你今晚就是我的,誰也奪不走,就算李香琴要打死我,我也不會將你讓出去的。我的人是你的,我心是你的,我命也是你的。覃力大兄弟,要我,要我,狠狠地要我。”
覃力二話不說,猛烈征討起來,漸漸的,他有種恍惚,身下的人,不是苗翠花,而是李香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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