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曼非常恐懼,身體在顫抖,不甘心,她咬牙切齒想要反抗,但身體中的力量,真就一點都沒有了一樣。
她無力地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覃力頓住拉開褲腰帶動作,微笑問:“我什麽都沒做啊。我再問你一下,你這是不是毒藥?”
於小曼說道:“不是。”
覃力說道:“你不老實,那我就現在這對雙胞胎身上試試,要是她們死了,那就是你殺的她們。對,我們就賭這一次,要是她們活著,你就贏了,我收下藥,放你們離開。如果她們死了,那這藥,就是毒藥。證明你是來害我的,那我沒有必要做軟柿子做爛好人。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你……”
於小曼見覃力在其中一個雙胞胎的手上劃破了皮,他就要倒藥粉上去,她就大駭,她摻雜的藥粉,其中有一味是化屍粉,只要沾上一丁點,就能化掉一身的骨肉組織,不管活人和死人。
這雙胞胎和她一起長大,生活,學習,練功,打架,殺人,歷練。雖是手下,可也似姊妹,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死在她的藥粉下。
她就吼道:“你住手,你快住手,你會殺了她的。那不是解藥,那是毒藥,我來給你送藥,就是要毒死你。臭男人,你快離開她們!”
覃力眼中厲色一閃而過,收起藥瓶,就將於小曼抓起,扛在肩上,往臥室中的水床而去。
將於小曼丟在睡床上,覃力拉掉自己的褲子,說道:“既然你做初一,那我做十五。”
於小曼非常驚慌,但卻無力抗拒,衣服被覃力脫掉,再被覃力壓著,不多會,就感覺一下強有力的穿刺,她還是沒能守住防線,她心裡就徹底絕望了。
很快,水床開始晃悠晃悠,別有一番情趣,而房間中,也是春聲春色。
大概一個小時後,砰的一聲,覃力突然從該主臥中撞破窗戶,直接倒飛出外。
他赤身果體的,小腹左側,有一個手指大小的血洞,此時有血水往外流。
他忙用罡氣護住傷口,沒讓血水流出來。他仔細檢查,見隻傷到皮肉,而裡面的髒器,則完好無損,他就放心。
他是琉璃玉身,肉身已經很強橫,所以,不一會,這血洞就開始慢慢愈合了。
原來就在剛才,他完畢後,伏在美人身上,要享受片刻溫存。
不料身下的於小曼突然暴走,好像變了一個人,她的氣息,悠遠綿長,強大無匹,她彈開自己,然後一指點向自己的額頭,他避開,不料她另外一指彈出一個罡波,就直接打穿他的護體天罡,將他震了出來。
“這是她的那股力量?我就這樣幫她開發了?”
覃力猛的催動日脈,吸收日光能量,將身體的狀態暫時調整到最強盛狀態,然後一閃,掠入客廳。
在客廳中,於小曼穿了一套房間中的裙子,她盯著覃力,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覃力啞然,這女人,難道不知道他剛才弄她了嗎?但他掃一遍她的身體後,也是非常驚訝,她的那股力量,又不知道去哪裡了。
他就問:“你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於小曼看看覃力光溜溜的身子,那大茄子上還有紅白殘留物,有她的雛血,也有他的穢物,她眼神陡然變得冰冷,一定要閹了這個男人。她輕哼一聲,說道:“現在你想的,你也得到了,我要走,你別攔著我。”
覃力想一下,然後同意,見她一手扶著一個昏迷的雙胞胎,他就問:“剛才那一下,你是怎麽做到的?你是第一個能傷到我的人,我很好奇,你的力量從何而來?”
於小曼看看覃力小腹處的傷口,心裡想,莫非那真是我做到的?她說道:“我恨不得殺了你,這次殺不死你,等下次,你就沒這麽幸運了。”
覃力皺眉,這娘們嘴還挺硬!但看她身體上並沒有那種力量一樣,他完全感應不到。
他又想,莫非,這娘們的力量,要日了才出來?
那,再來一次?
我擦~
覃力當即斷了那個念頭,剛才要是她一指射在心臟處,或者別的要害,他就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一世英名就毀了。
於小曼不說話,直接離開。
覃力去洗漱收拾一下,然後到樓頂,吸收日光,直到小腹的血洞完全愈合,他才離開。
他剛到鎮上,就接到石頭的電話,發生大事了。
他和石頭匯合,到了公司宿舍,發現幾個人圍攏再一起,吳二狗直挺挺躺在地上,後腦杓不斷有血流出來。
他問了才知道,吳二狗被人從五樓上推下來,而推人的,則是馮玉芬!
他上去,見到馮玉芬靠在她大姐的懷裡,顫顫驚驚,仿佛受到驚嚇的小鳥。
馮玉芬見到覃力,就趕緊將剛才發生的說了出來。原來是吳二狗也想對她動手動腳,拉扯中,她驚慌中催動罡氣,將吳二狗直接推飛出去,從五樓摔到地上。
覃力安撫一下馮玉芬,然後下去處理。
周正毅到來,見是吳二狗,又是重傷,他頭也變大,讓人叫鎮上的醫生過來。
他來到覃力面前,見覃力面色不好,他就趕緊說道:“秦總,這吳二狗非常邪門,昨天還在醫院呢,都有手銬銬著,也有專門值班的醫生和警察,可他還是溜走了。現在又跑來作案,從五樓上摔下來,都沒死,這太邪門了。”
覃力也在想著這件事,吳二狗對徐友惠動手動腳,那是正常的犯罪。可吳二狗接連對李香琴和馮玉芬欲行不軌,還大難不死,這不能用色膽包天來形容,而是別有用心。
他就讓周正毅清理現場,他也擔保馮玉芬。
上去安撫一下馮玉芬,就讓石頭將馮玉芳姐妹先回莊裡,在他的家裡先待著,暫避風頭。因為他的家中有守護大陣,一般邪門的人靠近,都會觸發大陣,到時候這些邪門的人,也就進不去。
李香琴對馮玉芬的遭遇,也深表同情,但她看到馮玉芬已經不是處子了,也多少另眼相看,心忖,這個小妮子長著禍國殃民的臉蛋兒,不被人惦記才怪呢,她又如此不潔身自愛,哼!但看馮玉芳,則多了好幾分的紅塵韻味。
一番安撫,馮玉芬先去一邊屋裡睡著休息了。
李香琴就逮著馮玉芳,在馮玉芳耳邊細語一番,惹得馮玉芳羞笑不已。
“中!香琴,我就將怎麽討好男人的招數,給你道來,不過,你可得悠著點,別整垮覃雄大哥啊。”
李香琴嘴角微微一扯,誰說我要用來整覃雄,我是要用來伺候覃力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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