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離開熬神宮,他回到扛龍鎮夜總會,見李香琴特意做了早餐送來,讓他有點茫然。
若她不是嫂子,那該多好。
他如此想著,和她一起吃早餐,然後談工作上的事,特別是將公司構架和她說,讓她去忙活將批發公司轉入他的青林集團旗下。
李香琴這次沒奢求更加多,也沒脅迫覃力,平靜地離開。
不一會,白芸過來,她打量著覃力,問:“你……你的實力……我看不透,你是不是又突破了?”
覃力也不否認,說道:“我是有了一點所得。你要和我交流一下?”
白芸心裡忍住,不過,讓她開口,還是做不到。她問:“你是不是快要飛升了?”
覃力說道:“不。我沒有到那個程度。而且,就算到了,我也不會飛升,我要留在這裡,做我的農民,逍遙自在。”
白芸轉頭就走,心忖,這個男人有毛病,能飛升不飛升,偏要做什麽農民,簡直是門夾腦袋還進水。
覃力看著白芸的背影,略一沉思,就喚來白靈,對她如此這般如此那般交代一番。
白靈見是覃力要傳授白芸修煉上的知識,她就問:“其實,五姐是嘴硬豆腐心,她其實對你,也有情。你何不將她也收了呢?”
覃力搖頭,說:“白芸沒有那個心思,我何必強人所難。你還是多和她交流。他日白素回來,她可能會對你們下手。”
白靈也就不多說,去找白芸,名為交流,其實暗暗將覃力傳授的經驗,傳給白芸,為白芸撥開雲月。
白芸得到這些經驗,頓時豁然開朗,直接閉關,衝擊大周天……
覃力接到熬神宮的線報,說敖虹顏有急事要見他。
他猶豫下,也還是進去,到了主殿,她見看著坐在皇座上的假貨敖虹顏,心忖,這娘們又想弄出什麽花樣?我且不揭穿你!
假敖虹顏猶豫一下,還是下來,到覃力身邊,挽著覃力的手,和覃力做到一邊的椅子,就說道:“我聽我姐說了,陶計凡十有八九是死了。覃力哥,你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去圖謀嶺西郡呢。”
覃力就問:“這是你哪個姐給你說的?”
假敖虹顏直接說道:“是的。我姐說,讓你去挑起陶計凡兒子侄兒等等的爭權奪利,然後你做漁翁。那幾個兒子中,最好控制的是陶俊友,你若暗中支持,他會為你所用。”
覃力點頭,說道:“那你將你姐的計劃,詳細說說。”
十分鍾後,覃力不斷點頭,稱讚婦人聰明,然後滿意離開。
敖冰顏更為滿意,她心忖,這個覃力除了修為高點,其實智謀一點不足,將來,我定教你如何做人,將昨晚之辱,百倍還給你,哼!
覃力讓人盯著這姊妹,然後再去嶺西,進入巨郡。他這次悄然來到之前那個金謀士大宅中,直接遁入金謀士的書房中。
金謀士被他殺死,事後,他讓陶清薇去監天系統中將金謀士的飄紅狀態修改,這樣,大家就會認為金謀士沒有死去,而是閉關之類。
覃力極快翻看金謀士留下的書籍和筆記,憑他汲取了如此之多的知識,很快就將金謀士的一些品行舉止猜出來,也了然金謀士的一些交際圈生平。
他再綜合綠蘿和小雀兒的易容術,加上他的理解,用罡氣改變皮下組織,直接易容化妝成金謀士的模樣,他仔細觀摩,覺得沒有紕漏,方才離開。
金謀士全名金載淳,是嶺西郡監天司的顧問,在監天司中,處於第四號人物。在他上面,還有副司長和大將軍。
副司長叫仇堃,假仙之體。
大將軍叫龍戎,仙體。
嶺西郡,除了監天司獨大,還有別的一些大家族大勢力。其中,在覃力上次暗殺的河畔,就盤踞著一個黑市殺手組織,叫一品堂。
嶺西郡,要比外面整個嶺西的面積大好幾倍,地大物豐,人口更加多。
“藏龍臥虎啊!”
覃力走出書房,立時間,就有一個婦人上前,將他攔住。
那婦人是金載淳的原配夫人,姓孫,長得也不錯,要臉有臉,要胸有胸的。
其實,除了這個婦人,金謀士還有六房夫人。
金孫氏行了禮,就說道:“相公,這幾天你去哪裡了,怎的不見露面?”
覃力容貌已經變成金載淳,他再回憶一下,就模仿出金謀士的聲音,說道:“我在閉關。你來找我,是為何事?”
金孫氏說道:“相公忘記了,日前,你讓鳳來樓送來八妹,現在已經送到西屋五廂房,等你寵幸?”
喏,有這等好事,假冒金謀士,卻遇到金謀士新娶的小妾,待他享用?!
但覃力說道:“我要去監天司一趟,有急事要商量。”
金孫氏卻攔住覃力,說道:“相公,你忘記了,今天是最好行房日子,八妹也正是淨身,等著相公寵幸。相公多年求子,莫錯過今朝良機。”
覃力才想起,原來這金謀士沒有子嗣,從金謀士的隨記來看,這是他觸犯了什麽禁忌,難得後嗣,但金謀士不信命,多次改命,也連娶七個老婆,結果還是沒有成果,所以第八個小妾進來了。
他想一下,還是過去西屋五廂房。
但一進去,卻發現裡面完全不是他想的那回事,裡面沒有一個洗白白脫光光的小妾等著他,而是一個被捆綁解釋的女人,雙眸含淚,頭髮凌亂散落,戰戰兢兢,如被抓的小羊羔。
這個女人,看臉的話,倒是一個美女,可是胸和屁.股的比例,更是遠超普通人的比例,大得出奇。
覃力就心想, 莫非真是胸大屁.股大,就能生?
他手指一彈,罡氣化為無形刀劍,將這個女人松綁,揮手讓她離開。
女人不解,卻往床榻裡面鑽,緊緊抱著枕頭,求金謀士放了她,也放了他的家人。
覃力頓時皺眉,莫非金謀士敢的強娶勾當?那可真是太人渣了!
他從門口喊一聲,外面一個精明人進來,是管家。
他就吩咐管家,放了女人,還有女人的家屬。
管家不解,說道:“老爺,我們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這個女人抓來,怎麽說放就放了?”
“放人!”
覃力冷喝一聲,嚴肅得很,一股威壓釋放出來。
管家一哆嗦,見覃力動怒,他忙去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