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妹一驚,可她更是叱責:“你才是小偷。你快滾!”
她一動不動,因為她已經明白,剛才就是一時心急,以為覃力是要來窺探她的秘密,就先來察看,結果卻沒想到,覃力尾隨著呢。
她一跺腳,氣得要死。
過了好一會,唐鳳進來,她見二妹還還站著,她就說道:“覃力開車離開了,你還愣著做什麽。”
田二妹驚醒,說道:“那快追,他拿了我們的東西。”
唐鳳說道:“他什麽都沒拿。他告訴我,大概二十分鍾前,有一個人也跟著你進來密室,拿了一幅畫,一把匕首,還有一個杓子。”
田二妹反問:“他怎麽知道?這分明就是他拿的!偽君子,小偷,不要臉……”
唐鳳搖搖頭,說道:“我看他都拿走更加好,這些破玩意,有什麽用,我早就想一把火燒了。你看看你,被這些東西,折磨成啥樣子。”
她離開,留著怔住的田二妹……
覃力快速趕到祖地,卻發現敖骸等人都受了一些皮外傷,周圍地上也有戰鬥的痕跡,一問發生了什麽。
敖骸說道:“剛才有個蒙面女人想要進去,我們自然阻止,我們輕易擊退。但按女人速度太快,我們沒追上去,恐怕調虎離山。”
覃力點頭,讓敖骸繼續守著,他再次進入其中,一直下行到溶洞。
剛進入溶洞,他就聽到裡面有打鬥聲,就是綠蘿和她的複製體進行顫抖,她一個對付五個複製體。
“果然是這娘們!”
覃力無聲潛藏,靜觀其變。
綠蘿一對五,很快就出現在疲態,她隻得退回來。
可拿捏的分寸非常巧,退出去的距離,正好和是複製體不能出去的距離,她甚至和那些複製體面對面,近在毫厘。
她說道:“這就是魔晶景象。我根本靠不近。我得找大祭司過來幫忙了。”
她說畢,來到一邊,將一些東西埋下,掩藏的極好,然後飄然離開。
覃力一直尾隨,發現綠蘿最後化妝成了外面值守的人,然後就混在其中,沒有引起懷疑,不一會就無聲溜走。
“這娘們,不愧是聖女,有點手段。”
覃力心裡低估,跟蹤一段距離,見綠蘿離開了古鎮,去了巨縣。他就趕回來,重新布防祖地,然後再次進入溶洞,將綠蘿的東西拿出來,置換別的東西。
他看著這幅畫,起初沒有什麽異常,但當他將罡氣注入其中,用帝王練覆蓋的時候,也就發現其中大有玄機,他當即收起來,準備拿回去好好研究。
至於那杓子和小刀,也沒有特別之處,可他想著綠蘿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事,他也先收起來。
他仔細觀看周圍,根本沒有什麽魔晶,真不知道綠蘿是如此看出來的。
“那娘們還會回來的!”
覃力再深入,不一會他就再次被複製,而且是直接出現在四個的他,朝他猛烈攻擊。
“來得好快,看來我是被記憶了!”
他和這四個複製體對戰一番,看出一些端倪,也就先退回去。
在京城,龍虎分公司。
聶婉君正在處理事務,她的魂魄能力並不夠強,不能同時處理多份或者幾十份的文件,但她也能一目十行,所以處理起來,也是很快的。
忽的,有探子來報,外面來了一批慈航齋的人。
聶婉君出去一看,見到對方來了是她目前兩倍人數的高手。如果打起來的話,她只能借助大陣來防守。她上前,盯著對方中間的一個中年男人,問:“你是誰?想要和我們青林集團開戰嗎?”
那中年男人說道:“我乃慈航齋執法院第三大隊隊長,皮影。覃力那小廝呢?讓他出來速速受死,否則,我雷霆進擊,也能將他直接斬殺!”
“力哥之名,你也敢大呼小叫!”
聶婉君一揮手,頓時間,她頭頂的空中,就變得烏黑一片。
那是密密麻麻的箭矢!
叫皮影的男人沒有想到聶婉君不打招呼就動手,他忙讓人閃避。可有些弱小的,還是被當場射殺,立時間,現場除了留下密密麻麻的已有半截插入地下的箭矢,還有十具屍體。
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這讓皮影很生氣,他當即讓人破陣,然後殺進去,要讓裡面的全部喪命。
聶婉君退後,再揮手,頓時突突聲四起,裝備的固定重型狙擊槍,就連續擊發。
這些狙擊槍,都是特製的,子彈都有半斤重,打出去,那怕是琉璃玉身的高手,甚至是假仙之體,都能打穿和殺死。
所以,一輪過後,大陣之外,又多了二十具屍體。
皮影大驚,忙讓人撤退。
聶婉君也估算一下,對方雖然損失時了三十人,可核心戰力還在,她反擊出去,肯定會吃虧,她還是得防守,所以並沒有追擊出去。
但她及時將這個情報匯報給覃力,和覃力商議防守的方案。
覃力則讓她便宜行事,讓她盡量將矛頭讓他這邊指引。
而還是在京城,韓鼎揚四兄弟被拘捕,則已經驚動了老祖。
韓老祖看了一眼青林集團的資料,也看了看覃力的資料,他對韓鼎睿等人表示不滿,說道:“就這個剛成立不到五天的集團,還有這個退伍才一個月的農村兵,也敢欺負到我們韓家的頭上,你們摸摸你們的臉,有沒有覺得臊得很!”
韓鼎睿也看了覃力的資料, 見到青林集團整合了龍虎堂,還有古家皇朝,資產都和韓家差不多,他真想不到,這個兵發展得如此之快。而青林集團一下子將他們韓家的四個集團公司吃掉,也算是大大地咬下韓家大蛋糕一口。
他說道:“這種人,恐怕已成氣候,我們和他合作,或許共贏。”
韓老祖臉色不悅,他知道韓鼎睿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可他找不出那晚在他眼皮下進出書房,還偷了他寶貝的小賊,他心情極壞,而這個覃力,算是撞到他的槍頭上。
他輕哼一聲,說道:“這種小毛孩,不管有麽有人管教,敢出來撒野,那就是沒有教養,我就要教教他怎麽做人。”
“韓八,你去將他擒來。”
“是。”
一道沙啞的聲音說道,然後整個房間中的溫度,都好像下降了十度。
韓鼎睿等普通人,不知不覺,額頭已經出現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