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恩圖帶走辰語嫣,留下上官婉單獨和親歷說話。
來到上官婉面前,覃力直接說道:“你不用吃驚什麽,我能去的地方,你想象不到的。那本書是從何而來?”
上官婉猶豫一下,知道她不說實話,那覃力也會去找辰語嫣,以那個小丫頭的性格,肯定什麽都會說出來的,那還不如她現在說出來的呢。
她就說道:“那是文帝和鎮海侯攻破飛靈島,從裡面得到的戰利品。鎮海侯對語嫣寵愛有加,就將這本書送給她了。怎麽,你想要奪走?我勸你還是不要打這注意,否則,鎮海侯一怒之下,定然讓你身死道滅。”
覃力智慧運轉,就有了飛靈島的資料。
在小世界之書中,飛靈島存在於大陸裡面,裡面有飛靈族,血脈強大,能力逆天,曾經雄霸大陸。沒落前,飛靈族的大能動用大陣術法,為飛靈族強行製造一片樂土。
這樂土,就是飛靈島。
現在卻被攻破,可真是出乎覃力的意外。
他想,難道文帝和鎮海侯,真的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他說道:“這本書,似乎只是其中一本吧,我單獨要它,又有什麽用呢?i你應該能夠從文帝哪裡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告訴我吧。”
他先前流入了一縷魂魄,形成小石子,就在上官婉的腦海中,他剛才溝通了一下,能夠知道,上官婉的魂魄,曾經接受了一份密旨。
上官婉想一下,說道:“告訴你也無妨,這本書,是飛靈族鎮族之寶,飛靈之書的副本之一。副本,一共四十三本。集齊這四十三本,就能從其中得到一些線索,從而得到飛靈之書,打開飛靈島大門,進入飛靈族宗地,得到其中的寶藏。”
覃力問:“文帝和鎮海侯不是攻破飛靈島了嗎?怎麽還要靠這飛靈之書呢?”
上官婉說道:“那是假的飛靈島。你試想,飛靈族曾經統治大陸,其中的大能者,多如過江之鯽,遠非現在的九帝等人可比。文帝和鎮海侯攻破的分公司,就相當於你青林集團的一個分公司,甚至還不如。你損失一個辦事處,對你總公司,又有和影響?只是,若是有心人,就能窺一斑而知全豹。”
覃力恍然,這文帝和鎮海侯顯然都沒有解讀飛靈書副本,他們就乾脆分出去,讓子嗣和心腹,看看誰有機緣。
他就來了興趣,該如何得到剩下的那幾本書呢。
上官婉話鋒一轉,說道:“覃力,我知道你很強,很有潛力,背後不是有高人,就是你得到了某件逆天寶貝。我和你跟你合作,我給你提供我知道的那幾本飛靈書副本的下落,同時也給你打聽另外一些的下落。以後,你要給我做一件事,如何?”
覃力就說道:“你這麽背著文帝,他會不知道?”
上官婉說道:“你應該已經知道文帝之印的存在。可它並不會時時刻刻窺探我,我畢竟是女兒身,也是有隱私空間的。”
覃力說道:“基於我們上次合作的不愉快,我對你的話,有保留。但這次合作,看起來我也不需要付出什麽,那就看你的行動了。”
“我們拭目以待。”
上官婉不想扯上次蘇孝事件,她高估了蘇孝,而低估了覃力,結果就是她慘敗。
之後,兩人分離。
覃力再去找辰語嫣。
因為索恩圖已經在辰語嫣面前為覃力說了好話,而她畢竟年紀小,心機再深,也深不到什麽地方。
她見覃力進來,當即就問:“你真能給我解讀出這本書?”
飛靈書之上,記載著的文字,並不是漢字,而是飛靈族的文字,
看起來更像甲骨文。上面全是一些符號,外行人看起來就是一條條小蝌蚪。
可覃力擁有了世界之書,還博覽群書,最近還吸收了三份黑門的智慧,黑門中的某個偏僻荒誕古籍中,恰好就有這麽一本飛靈詞源。
他也就能看懂副本書上的內容,而不需要類似索恩圖那本,要一個一個字去辨認。
他說道:“當然。你這本書上講的,是一篇規勸弟子從善上學文。少年的脾性,多不堅韌,容易被外界事物干擾,所以需要好好規勸。”
辰語嫣說道:“這不對啊,我爹說,這裡面蘊含著一條重大線索,怎麽可能是這種文體呢?你到底看懂了沒有啊?”
“你自己看吧。”
覃力分出靈魂觸須,將他解讀翻譯出來的文章,推送給她。
辰語嫣接觸,卻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完全領悟,畢竟她是小孩子,魂魄還很弱小。
她逐一比對,找出幾個符號相同的,發現意思相同,感覺覃力的翻譯應該不是湊巧。若是隨便糊弄她,不可能做到翻譯準確的。
她就心忖,如果這真是規勸文,那爹說的線索何在呢?
她對覃力說道:“那找你的意思,你能看到其中蘊含著什麽玄機嗎?”
覃力說道:“光靠一本書,難以看到你想要的內容。你若是信得過我,你可多找幾本這種書來,我給你解讀破譯,找出其中的玄機,不管是藏寶圖,還是啥秘密。”
辰語嫣說道:“你要是解讀破譯出來,你告訴我的,不是真的,那我豈不是被你騙了,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覃力眯笑,說道:“你可全城監督我啊。這些書,給你保管,我想要看的時候,只有在你面前看。書在你這裡,加上以你的智慧,我怎麽可能做手腳呢?”
“這倒是!我爹都說,我是八方海域最聰明的孩子,你的一切小伎倆,不可能騙得了我。”
覃力點頭,給辰語嫣豎起手拇指,說道:“你也是我見過的最聰明孩子!不過,我想不明白,你錦衣玉食,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你還讀這些書做什麽?以後繼承侯爺寶座的,也是你的兄長,你再過幾年,就要嫁出去,你舒舒服服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麽要這麽自找苦呢?”
辰語嫣說道:“你懂什麽!”
覃力說道:“正是因為不懂,所以我才問一問啊。”
辰語嫣說道:“我算算,今年15歲了。按照規矩,我三個月後,就要和人訂立婚約。當我娘告訴我男方是誰時,我就很生氣,因為那是我最討厭的男人。可我爹喜歡。你懂嗎?”
“哦,我似乎懂了一些。”
“切,以你的智慧,你啥也不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