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人的要害之處,若是被攻擊,會直接斃命。
綠蘿手袖中滑出一柄小刀,就那樣刺出去,足可以隔斷整個喉嚨。
“人渣,去死吧!”
綠蘿羞怒之極,出手也極其果斷狠辣。
可小刀在距離男人咽喉一厘米的距離,卻停滯不前。
“不好,這男人的護體天罡太強!他的境界,怎麽這麽高,我連他的護體天罡都破不了啊,殺不死他了。”
綠蘿心驚,想不到這個人渣男如此強橫。
她反應也快,殺之不得,馬上就變招,逃到一邊的房間。
“刺客?”
覃力淡淡地笑,對綠蘿的這個反應,他早就料想到了。所以他才會在她一進入房間,就將她先拉到懷裡,先過了過手\/癮。
他再道:“小娘們,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一出去,馬上就會被亂刀砍死。你不信死,就乖乖地從了我。放下刀,過來。”
“你做夢!”
綠蘿冷道,她絕對不會同意委身這麽一個渣男,她可是高高在上的聖女。
可這個渣男的實力,又實在是太高,她是打不過對方的。
她摔出飛刀,可卻見男人用嘴就咬住飛刀,讓她更是震駭,這男人,好俊的身手!
她隻得說道:“我大有身份和來歷,你要是敢動我半根毫毛,我讓你萬劫不複,不僅你的狗命難保,還要讓你九族連坐。”
覃力知道她是聖邪帝國的聖女,這來頭的確很大,可他現在有意捉弄她,就說道:“你真以為本大爺是唬大的?!但本大爺就喜歡聽你吹牛,你可以將你吹噓成為九天玄女,那我的興趣,反而會越濃。爺今天心情好。”
這女人連番對他使詐,是該讓她接受一點懲罰了。
綠蘿也都能感應到,外面數道強橫的氣息,已經將這個房間包圍住了,她不能出去,不然被擒,依舊逃不脫被羞辱的份。她想著,我該讓正法大祭司,烏蠻大祭司也過來,那就不會落入這等險地了。
該死的,我不該貪功!
綠蘿後悔了,眼前的地步,凶險得很,與其失身,不如去死。
她腦中靈光一閃,出現覃力的形象,她覺得要是覃力在場的話,他就會打敗這個渣男了。
該死的,我竟然沒有他的求救信玉,不然,我現在向他求救,我再拖個半個小時,他就能趕來了。
我昨晚騙了他,就算他知道我有危險,他也未必信,也不會趕來的。
哎喲,我將我自己害慘了!
綠蘿不想死,更不想被糟蹋,她又拿出一個匕首,橫在脖子上,她說道:“你別過來,不然,我死給你看。”
覃力卻不吃這一套,他說道:“小美人,你這樣就沒意思了,非要我動粗?我是斯文人啊。”
“那也是斯文禽獸!受死!”
一道黑氣從樓層天花板貫穿進來,纏繞向覃力。
梅羅莎?
覃力後退一步,見黑氣還纏繞過來,他一拂袖,就揮散魔氣,看著綠蘿身邊果然就站著梅羅莎。
門打開,龍戎等高手進來,將覃力護住,卻被覃力揮手叫走。
梅羅莎盯著覃力,說道:“怎麽?披著人皮,來逛窯\/子不說,還打算用強的?”
覃力說道:“妹妹真是誤會我了,我不是那種人。我和這位姑娘認識,是相熟的。”
綠蘿趕緊說道:“我和他不認識,他這種渣男,我怎麽會認識他。”
梅羅莎就掃一眼綠蘿,說道:“枉你還是聖女,你自己會易容,難道他就不會易容。他是扛龍鎮的覃力,你別被他騙了!”
綠蘿眼睛突張,她看向金載淳,還真越發地覺得他越像覃力,她就問:“你真是覃力?”
覃力笑,他的易容術還是粗坯的,騙得過綠蘿,卻騙不過梅羅莎。
他就盯著梅羅莎,說道:“我記得你應該是離開了嶺西,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想-你-死!”
梅羅莎說畢,猛地身上散發魔氣,猛的到了覃力的面前,一掌就攻擊過去。
覃力只是閃避,沒有直接出手。
綠蘿見覃力沒有承認,可也沒否認,那就應該是默認了,這渣男,就是覃力!她心裡驚濤駭浪,剛才可是被他摸了胸,也摸了臀,甚至他將手伸入褲頭裡面……
“你還愣著做什麽。解開你的封印,用你的祭司之力,協助我,殺了這男人。”
梅羅莎知道覃力強大,她一個人是殺不死覃力的,所以叫上綠蘿。
綠蘿懵了一下,然後猛的掠出,加入戰團,猛攻覃力。
兩女似乎對覃力都非常仇恨,她們都使出最強招式,快準狠地攻擊向覃力的要害部位。
覃力避到一邊,輕發力,和兩女各自對一掌,將兩女逼退,他說道:“你們真默契!但還是適可而止吧。”
綠蘿問:“你為什麽要騙我,還要欺負我?”
梅羅莎幫忙答:“還用問,這個男人,是個斯文禽獸,就想玩你。他用假人皮易容,玩了你,你也不知道,他什麽事都沒有。就你最笨,什麽都不知道。”
覃力說道:“事實上,不是這樣。我們只是巧合。”
梅羅莎搶道:“巧合?你真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女孩,這事還巧合?”
噗!
下一息,梅羅莎就橫飛出去,倒地吐血,她看向綠蘿,問:“你……你為什麽要出手偷襲我?”
剛才,就是綠蘿出手攻擊梅羅莎,將後者打飛出去。
綠蘿說道:“一個和尚都嫌水少, 兩個和尚哪裡還夠水喝?今天,這個男人由我殺死!他的命是我的。”
梅羅莎羞怒,可不知道綠蘿是怎麽打的,她一運內勁,就直接昏厥過去。
覃力看向綠蘿,說道:“你知道她的身份,你還出手,你就不怕他們魔門找你算帳?”
綠蘿數道:“魔門不會找我算帳,她們會將這筆帳記在一個死人的頭上,那就是你。”
覃力微微搖頭,淡淡地說道:“你殺不了我!”
“未必。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力量。”
綠蘿說畢,手指劃破,用她自己的血水,在臉上快速畫了一個符號,然後她隻念動三兩句祭語,她整個人的氣質,就發生了變化。
覃力也是吃驚不已,因為那娘們施展的是禁忌之祭!
這娘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