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扛龍鎮郊外。
夏軒麟拖著一個爛蛇皮袋,一臉憔悴地走向某橋洞。
他被覃力廢了修為,成為普通人,再扔到這裡,得靠自力更生。
前面怨言破多,恨不得罵死覃力,同時見人就要使喚人,還將自己當帝君,結果不是被人當做瘋子,就是被揍。
吃了一頓霸王餐,被人揍了一頓,差點被揍死,憋屈得很。
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帝君,一下子變成乞丐一樣的人物。
“父皇,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夏青竹從夜空中出來,要將夏軒麟抓走,卻感覺到夏軒麟的腳底下仿佛有萬斤拉扯,讓她都無能為力。
她就朝虛空喊:“覃力,我知道你能看得見我。他是我父皇,你不能這麽虐待他,你要虐待,就虐我。”
說完之後,她感覺到夏軒麟的腳下萬斤之力一下子沒有了,她就抓起夏軒麟,來到夏雯的修煉山頭。
夏雯見到父皇如此,也是驚慌氣憤,連罵覃力。
她們準備了吃的,看著夏軒麟狼吞虎咽,她們的眼睛都紅了,不斷掉下眼淚。
夏軒麟問了一下情況,說道:“看來,除了你們,皇宮那些人,都已經中了覃力的招術,全都信仰他了。我聖明是真的完了。”
夏青竹問清楚是什麽招術,然後也是瞠目結舌,心裡驚濤駭浪,這個覃力,要比她想象的,還更加神秘和強大。天下,沒有什麽可以擋住那個男人的步伐了。
夏雯說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讓聖主來恩施力量。”
她馬上溝通聖主,不一會,果然地,那個白衣女子就出現。
夏雯跪求白衣女子賜予她爹力量,同時也給她力量,讓她足以殺死覃力。
聖主看看夏軒麟,然後隔離夏軒麟和夏青竹,她單獨對夏雯說道:“你爹是個陷阱,我若出手,就會被覃力發現。當時候,你爹就必死無疑。”
夏雯駭然,問:“那你出手,能不能直接殺死覃力?”
聖主說道:“我目前還在祭練一個秘寶,然後才能殺覃力。你們都要等待。”
夏雯說道:“可是我爹這樣子,他怕等不了多久。”
聖主說道:“你爹是被神遺棄,這個下場,不是最慘的。你斬斷這根紅塵線吧。”
夏雯見聖主消失,沒有得到想要的,也就不甘心。
一跺腳,她就心忖,這個聖主,也不可靠!
聖主和夏青竹單獨聊,她讓夏青竹去聯系一個叫做蟲後的女人,然後就消失。
夏青竹有點莫名。
夏軒麟吃飽之後,被一卷風帶走,重回扛龍鎮做乞丐,而兩姊妹則被拘禁在在各自的山頭,不能再出來。
她們生氣,卻無可奈何,只有等覃力來找她們了。
……
此時,覃力剛從上官婉的深谷中出來,他起洗漱整理。
上官婉興奮得周身潮紅,美豔得不成樣子,她現在對覃力,又有了新的認可,是女人對本能的認可。
覃力沒想到上官婉還是處子之身,她留在文煜祥身邊,竟然沒被文煜祥點用,不知道文煜祥在養成什麽。
他能體會到上官婉的心意,畢竟通往她心房的深谷,已經被他走過。
他說道:“你好好休息,天亮之後,到青林集團總部找我,我讓你開始接觸集團的核心事務。”
上官婉拿著一塊毛巾,夾住深谷處,免得有水流出,她就說道:“我一定竭盡全力。”
她想起什麽,說道:“上次語嫣送來的飛靈之書副本,不知道覃帝還記得否?”
覃力說道:“那飛靈之書的第一卷,我已通過別的渠道得到了。我可以傳給你。”
他伸出魂魄觸須,將那一卷的飛靈之書,都給了上官婉。
“這……”
上官婉腦子中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許許多多的知識,完全是陌生的,這讓她很是震驚,但她又覺得,這好像是領悟透徹了的,所以很快就平靜下來。
她說道:“覃帝的意思,是要攻佔飛靈一族的領地?”
覃力說道:“那還是比較長遠的,你不要想那麽多。”
“是。婉兒明白!覃帝,婉兒休息好了,還能伺候覃帝。”
覃力搖頭,讓她好生休息,不要耽誤明天的事。
他就閃遁離開,跟蹤一段時間的夏軒麟,然後飄然來到夏青竹和夏雯山頭外。
他只是駐足觀望,並沒有進去找她們,他心忖,那聖主到來了,卻沒有給予這兩女的力量,看來她已經知道我這裡的機關升級了。
那娘們,真是聰明!
覃力嘴角泛起弧度,和聖主之間,真是貓和老鼠的遊戲啊。
他回到青林集團,監控整個嶺西全境,試圖找出聖主所在。
而在京城某處,一個藥聖門的年輕弟子剛從診所出來,走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卻眼前恍惚,來到了一個特別的時空中。他看著圍住他的人,是一個身穿皇袍的青年。他一下子就認出,說道:“你是文辛棄?你……你已經成為了半聖?”
來人正是文辛棄,他盯著那個藥聖門的弟子,說道:“雲清風,當年我們在螂峰相遇,你的實力,還在我之上,可現在,你卻……你卻出來為這些凡夫俗子看病,真是不思進取啊。為兄,可是要好好痛罵你一頓。”
那叫雲清風的弟子說道:“這是覃帝旨意, 讓我們入世修行,懸壺濟世,自得圓滿。”
辛棄搖頭,說道:“你真是迂腐啊,被人洗腦了!覃力那雜碎,殺我父皇,佔我江山,和我不共戴天,我遲早要殺了他。”
雲清風一聽到有人褻瀆他的信仰,馬上斥責辛棄,他說道:“覃帝行大善,功在千秋,不是你能汙蔑的。”
“哈哈,我就看看,在力量前面,你還能不能還信仰那雜碎!”
辛棄出手,將雲清風卷走。
一分鍾之後,孫仲連開著車,停在巷口,他車上還坐著一個極其豔美的短發的年輕女子,他說道:“辛棄殿下竟然成為了半聖,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才女,你怎麽看?”那女人,是天心派的天心才女。她說道:“這種力量,必定給他帶來橫禍。相比較於他,我還是比較想看看於家的人。我推算出,有一道極其霸道的氣運,要落到於家的人身上了。我去看看,那是什麽。”
孫仲連說道:“於家?那去看於昊和於小曼這對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