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齊郎還以為這無敵就如同是魔獸裡面的聖騎士技能的那種無敵狀態,要是真出現這種狀態,齊郎反而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畢竟這看起來雖然牛逼到極點了,可是卻不好解釋現在的宋青書的情況。
用詭異的身法動作奧妙,來進行無敵狀態,這反而是最好的辦法,按照原著的劇情來看,現在武當六俠殷梨亭以及峨眉派眾人,應該已經到了!
“原著之中也有考驗宋青書的劇情,不過金書言簡意賅,並沒有說的太深而已,現在這種狀態,反而是最妙的!”
齊郎內心大定,心中充滿了希望,這一次或許乃是他收獲名望最好的時候!
想到這裡,齊郎一下子精神振奮了起來,面對福祿壽三兄弟瘋狂的反攻,表現的極為完美!
他的神情自始至終都是傲然無比,顯示出了一股傲骨雄風的氣勢,看到齊郎這種姿態,福祿壽三兄弟簡直是要發瘋了,他們越發的瘋狂起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麽可能這麽強大!”
殷福也是江湖上二流高手,投靠殷天正更是學習到了殷天正傳授的一些武學,實力更加強大,而其余兩人相比而言也不遑多讓,現在他們三兄弟聯手猛攻,恐怕就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也不敢如此托大,然而宋青書將一個武當三代弟子,居然是有如此伸手,這讓他們三人在惱羞成怒的同時,也有種深深的恐懼之感。
“武當底子果然不同凡響,張三豐真人真的是好福氣!”
齊郎表現出來的風淡雲輕的氣勢,讓得對明教恨之入骨的滅絕師太大為滿意,心裡不禁是歡喜了起來,當然內心也是有些羨慕武當派,居然連第三代都是如此英雄了得。
武當七俠各個都是人中俊傑,甚至是七俠本身的實力比之一般大派的掌門人也是不遑多讓,而張三豐又是當代武林神話,這到也罷了,第三代的宋青書表現更是遠超同濟,哪怕是內心再是驕傲,滅絕師太也不得不承認武當的氣運當真是逆天!
“呵呵,魔教弟子不過如此,三十招已過,爾等願賭服輸否?”
齊郎風度翩翩,飄然後退,衣衫飛舞,怎一個俊字了得,當真有股少年俠士的風度。
看到齊郎的表現,就連殷梨亭都是目光一亮,只是嘴上卻是謙虛道:“青書這孩子,倒是學得了大哥的幾分風范,只是還是要多加歷練啊!”
殷梨亭已經是極為滿意了,福祿壽三人聯手都拿不下齊郎,他自然不需要再去考驗什麽,當下施展身法,宛如鷹隼一般從懸崖峭壁飛落而下!
峨眉派眾人晚一步,而張無忌心中雖然因為位面意志影響,本能的對宋青書沒有好感,不過還是跟隨而上,阿蛛也同樣跟隨而去。
此刻齊郎面色淡然,福祿壽三兄弟臉色陰晴不定,心中卻是惶恐不安,他們三人也是江湖二流好手,三人合力更是不凡,就連武林一流高手都要避其鋒芒,可是現在三十招已過,三人連齊郎的衣服動沒有碰到,這種情況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就在這時候,齊郎突然前衝,三人心神失守之間,齊郎居然已經用寶劍架在了殷福的脖子之上,將此人直接俘虜。
這個時候無敵時間也已經消散,齊郎松了口氣,有了人質在手,這福祿壽三兄弟必然不敢放肆,這就是他的機會了。
其余二人這個時候看到殷福一招之間就被宋青書製服,當真是驚恐不已。
殷梨亭一聲清嘯,長劍炫光而遞出,指向殷祿。殷祿心神恍惚,匆忙之間橫刀便封,刀劍相交。此時殷梨亭內力渾厚,已是非同小可,啪的一聲,殷祿手中的單刀被這股內力震得陡然彎了過去,變成了一把曲尺。殷祿吃了一驚,慌忙向旁躍開三步。
突然之間,蛛兒急縱而上,右手食指疾伸,戳中了殷祿的後頸,立即躍回原處。
殷祿武功原非泛泛,但在殷梨亭內力撞激之下,胸口氣血翻湧,兀自立足不定,竟被蛛兒一指戳中,他痛得彎下了腰,只是低哼,全身不住顫抖。
原本他也不會如此,可是齊郎之前的表現,已經讓他心中惶恐,此時根本沒有太多反應功夫。匆忙之間應戰,那裡是殷梨亭和阿蛛聯手之敵!
峨眉派眾人此時也已經趕到,聯手之下,便是已經將殷壽俘虜,一時之間,福祿壽三兄弟全部被俘虜。
而此刻,那閆峰作為厚土旗掌旗使,本就和福祿壽三兄弟不和,明教爭奪教主之位太過激烈,哪怕是現在共同面對強敵,最先考慮的依舊是自己。
那身穿黃袍的矮胖子左手一揚,手裡已執了一面黃色大旗,其余五人一齊取出黃旗揮舞,雖隻六人,但大旗豬獵作響,氣勢甚是威武,緩緩向北退卻。
峨嵋眾人見那旗陣古怪,都是一呆。兩名男弟子發一聲喊, 拔足追去。殷梨亭身形一晃,後發先至,轉身攔在兩人之前,橫臂輕輕一推,那兩人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滿臉脹得通紅。
靜玄喝道:“兩位師弟回來,殷六俠是好意,這厚土旗追不得。”
殷梨亭道:“前日我和莫七弟追擊烈火旗陣,吃了個大虧,莫七弟頭髮眉毛燒掉了一半。”一面拉起左手衣袖,只見他手臂上紅紅的一大塊燒炙傷痕。
兩名峨嵋男弟子不禁暗自心驚。不過這時,滅絕師太寒森森的眼光在蛛兒臉上轉了幾圈,冷冷的道:“你這是‘千蛛萬毒手’?”
蛛兒道:“還沒練成。”滅絕師太眉毛一挑道:“倘若練成了,那還了得?你為甚麽要傷害這人?”蛛兒道:“可惜沒當場戳死他。”滅絕師太問道:“為甚麽?”蛛兒道:“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著嗎?”
滅絕師太氣的不行,身形微側,已從靜玄手中接過長劍,只聽得錚的一聲,蛛兒急忙向後躍開,臉色有如白紙。原來滅絕師太在這一瞬間,已在蛛兒的右手食指上斬了一劍,手法奇快,竟然是誰都沒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