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周楠的人見到楚楠竟然有如此實力也是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這家夥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強悍,單單是這精純的靈氣就是不一般啊。
“喂,你們兩個幹什麽呢?趕緊將這個家夥給我廢了,要不然的話,我就廢了你們兩個。”周楠這時候躲在遠處大喊一聲說道。
自己的這兩名侍衛可是自己花重金聘請來的煉神境高手,要是他們連個連楚楠這個毛頭小子都解決不了的話,那他們兩個就可以去死了。
“趕緊用全力,這個小子不簡單。”其中一名侍衛對著另一個人說道。
“呵呵呵,就算你們兩個用全力又能怎麽樣?還能是我的對手嗎?”楚楠聽到他的話頓時無情的嘲笑道。
兩名侍衛見到楚楠這個囂張的樣子也是十分的不爽,囂張的人他們見得多了,但是這麽囂張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其中一人當即調轉丹田當中的靈氣,瞬間便有一股極其強烈的火焰迸發而出,那團火焰,瞬間包裹他的全身,衝天而起。
於此同時另一個人也是運出了靈氣,一股極其強悍的狂風席卷而來,狂風所過之處,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被斬斷。
而且火借風勢,越來越凶。
“臥槽,這他娘的是打急眼了啊,趕緊撤。”賭場裡的人見到這火勢如此凶猛,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大火就能夠將這賭場給燒的一乾二淨了。
“呦呵,還會合擊技巧?”楚楠見到這凶猛的大火已經漲到了房頂,下一秒便瞬間向著自己打來,不過楚楠卻是一點也不在意。
唯有白雲分心中有些擔心,這兩人的攻擊實在是太過迅猛,如果換成自己站在楚楠的位置的話,估計自己一瞬間就會被燒成灰燼。
躲在遠處的周楠見到這幅場景頓時大笑不已,連忙說道:“好,給我燒死這個王八蛋。”
只見楚楠這個時候抬手一指,頓時有一道冰牆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將這道火焰給全都當了下來。
面面對這溫度極低的冰牆,那強悍的火焰卻是無法寸進一步,就算是有著狂風的加持也是無可奈何。
“嘶……怎麽可能?”那兩名侍衛見到這種情況也是有些懵逼了。
就算是楚楠凝聚出來的寒冰威力再怎麽強,也不至於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吧?
“如果你們就只有這點實力的話,那就可以滾蛋了。”就在這個時候楚楠冷聲說道。
只見他怒喝一聲,丹田之中頓時爆發出一股極寒靈氣,向著他的四周擴散開來。
無數的寒霜湧出,向著楚楠衝擊而來的大火瞬間就被這寒氣熄滅,原本就要被這大火給點著的賭場頓時熄滅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層寒霜。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賭場是一個冰窖。
賭場的老板也是一臉懵逼,剛才他還在擔心自己的賭場被這大火給燒沒了,但是下一秒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小心。”見到那寒霜向著自己等人襲來,其中一名年長的侍衛頓時高聲提醒道。
離得老遠他都能夠感受到這寒霜的冷意,要是被這寒霜給沾染上的話,自己恐怕是要倒大霉。
聽到那名侍衛的話,另一名侍衛這個時候也是猛然間跳起。
兩個人迅速的後退。
“嘶……師父果然是無敵的存在啊。”白雲飛見到楚楠竟然如此了得心中頓時佩服不已,簡直都要愛死自己的師父了。
“媽的,這個家夥怎麽會這麽厲害。”躲在一旁的周楠見到楚楠釋放出來的寒霜也是被嚇了一大跳。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甚至都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冷意,連忙用靈氣將自己的身體給保護住,免得被這寒氣凍傷。“還想跑?”楚楠冷笑一聲,腳掌在地上猛然一踏,無數的冰柱頓時湧出向著空中的兩人追去。
“二弟小心。”那名年長的侍衛沒想到楚楠竟然還有這麽一手,頓時大驚失色,頓時運起一掌,將自己的弟弟給推到了遠處。
而楚楠生成的冰柱也是瞬間便抓住了他的腳裸。
一瞬間那冰柱就如同瘋長的爬山虎一般,將那人僅僅的包圍。直接變成了一個冰雕。
“大哥……”剩下的那名侍衛見到這種情況頓時大吼了一聲,從乾坤戒之中取出一杆長槍,落入手中一抖便抖出了一道槍花。
長槍那鋒利的槍尖, 頓時向著楚楠的胸口刺來。
這敢黑色長槍也不是一個凡品,槍尖打出,仿佛是形成了一道尖銳的狂風,地上的寒冰也全部都被這道狂風瞬間給攪碎。
“有點意思。”楚楠見狀嘴角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
當即在乾坤戒上一碰,九州神鼎頓時便被楚楠舉在了手中。
只見身穿披風的楚楠,手裡舉著一口比他要大得多的大鼎,看上去非常的不協調,但是楚楠的手臂就是這麽的有力氣,手裡舉著大鼎也是輕輕松松。
那名手握長槍的侍衛,見到楚楠手裡的那口黑色大鼎也是一愣,不過僅僅就是一秒鍾,他便再次向著楚楠殺來,想要將他一擊必殺。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家夥到底有什麽本事,能否扛得住我這九州神鼎。”楚楠說完便將自己手中的大鼎甩了出去。
黑色的大鼎頓時向著那名侍衛砸來。
九州神鼎瞬間便與對方的槍尖撞在了一起。
“嘶啦”一聲擦出了一道猛烈的火花之後,那杆長槍總於是不堪重負,應聲而斷。
但是九州神鼎的威勢卻是一點也沒有衰減,頓時向著那名侍衛砸了過來。
“媽的。”侍衛暗罵一聲,但也回到自己無可奈何,現在連躲都沒有地方躲了,治好雙臂抱在胸前,運起了全部的護體靈氣想要硬抗住這口大鼎。
“砰”的一聲,九州神鼎便撞在了他的身上。
賭場的地板全部都被九州神鼎掀飛,向前滑行著。
那名侍衛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被九州神鼎給推出了老遠,這才停下,但是他此時的臉色已經是慘白無比,可以說是好無血色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