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我再說一次,如果你是來這裡消費的,那麽我很歡迎,但是你的其他任何問題都與我無關,我也不想知道,就這樣吧,再見!”采明月自然不會相信趙斯宇的鬼話,冷著臉說完後就轉身去招呼客人了。
趙斯宇一臉的無奈,跟著采明月在飯店一樓走了半天,發現她再也不搭理自己的任何問題,終於意識到她是來真的,無奈之下隻得選擇悻悻離開。
不過趙斯宇的心裡卻暗暗覺得,都是因為楚楠那小子的存在,才會導致自己被采明月冷落,這小子根本就是自己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必須想個辦法再離間一下才行!
由於第一天開業的生意十分火爆,而且很多客人對菜品都非常滿意,所以原生態一直營業到很晚的時候才結束。
夏花和他弟弟明天還要過來送新鮮的蔬菜,所以早早就回去了,而其他服務員在做好衛生後也陸續下班,隻留下采明月、楚楠和李夢夢三個人還在飯店裡做著收尾工作。
采明月正坐在櫃台裡,笑容滿面的用點鈔機數著錢,最後核算下來,今天一天的時間,刨去各類成本之後大概是賺了一萬多塊。
雖然不能和月蓉花這樣的大集團公司比較,但是采明月已經很滿足了,畢竟飯店裡都是現金流,月蓉花集團卻經常會有一些拖款欠款,很多帳目其實也只是數字而已。
“哇!明月姐,今天賺了這麽多錢啊?那咱們去吃宵夜慶祝一下吧!夢女俠在廚房裡站了一晚上,腰都快累斷了,而且只能看著別人吃,我一口都吃不上!太憋屈啦!”李夢夢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揉著肩膀大聲的抱怨道。
盡管李夢夢做菜的火候還不夠成熟,但是楚楠一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後來索性就讓她幫著一起做,好在客人們也沒怎麽覺察出來,依然讚不絕口,而且她也因此學到了不少東西,感覺在飯店現場炒菜的時候和在別墅練習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你還說呢!”采明月卻並不買帳,笑嘻嘻的調侃道:“別以為我沒看見,剛才楚楠炒菜的時候,你是不是在邊上偷吃了不少?怎麽現在還能吃得下宵夜啊?”
采明月邊說邊把現金放進了包裡,打算等明天白天再去存進銀行裡,她打算盡快去弄個微信支付,要不然每天來來回回的帶著現金也不太安全。
“我就偷吃了一點點而已,而且初男做的全是素菜,一塊肉都沒有,這讓人怎麽吃得飽嘛!”李夢夢鬱悶的撇了撇嘴,鎖好門跟著采明月坐上商務車,對著駕駛座的楚楠說道:“開車吧,咱們現在就去美食街吃個痛快,夢女俠都快餓死啦!我要吃肉!要吃很多很多的肉!”
“行,其實我也有點餓了!”楚楠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隨後發動車子往美食街駛去。
可讓三個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到了地方之後,卻發現美食街已是人山人海,車子根本就開進不去!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附近的居民晚上都來這裡玩了。
“哎喲,這人也太多了點,根本就擠不進去,怎麽辦呀?夢女俠餓著肚子晚上回去會睡不著的啊!”李夢夢氣呼呼的鼓起了嘴,眼巴巴的看著擁擠的街道,使勁咽了一口唾沫。
“我記得別墅區附近應該有個小超市,咱們還是去買點零食吧,隨便吃點就好了!”采明月已經累了一天,這會兒倒是有點餓過頭了,而且也不想去美食街這種人多的地方擠來擠去。
“要不還是我回去給你們做點吧?正好冰箱裡還有點剩下的蔬菜,我隨便燒一點大家填填肚子。”楚楠提議道,見大家沒有反對於是開車調了個頭回別墅。
楚楠倒是無所謂餓不餓肚子,只是想起采明月晚上好像也沒吃什麽東西,所以打算回去燒一點給兩個女生吃。
“也只能這樣了。”李夢夢無奈的點了點頭,剛轉過頭準備和采明月聊天,結果車子忽然一個急轉彎,她整個人猛地失去了重心,撲倒在采明月的身上。
“怎麽了?是不是爆胎了啊?”采明月也被嚇了一大跳,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槍響,緊接著就一道亮光閃過車身,在後方的地面處砸出一個深深的大洞。
“趴下,不要亂動!有人襲擊我們!”楚楠之前突然看到一個紅點出現在擋風玻璃上,瞬間判斷出是狙擊槍,所以立刻猛打方向盤,控制商務車拐了個大彎,才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兩女趴在後座地下,臉色都有些慘白,她們意識到這次的情況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危險,也不敢貿然開口詢問,而且連襲擊的人是誰都看不見!好在這次開車的是楚楠,如果換了別人,估計早就已經被敵人給打死了!
楚楠面色嚴肅,不停的開著車蛇形遊移,耳邊的槍聲也是連續不斷,因為車子的性能沒有那麽好, 其中有一發子彈甚至擦著駕駛座車門呼嘯而過,差點就把大門給打出一個大坑來。
楚楠心中不由得十分納悶,這采明日是不是瘋了?怎麽這一天天的沒完沒了,不都已經掌控公司了嗎?怎麽還死咬著采明月不放,非要鬧出人命才算罷休?
雖然滿心詫異,不過楚楠還是集中注意力開著車,一路上依靠建築物左躲右閃,終於確定了狙擊手的位置。
快速的計算過後,楚楠把車開進了一個射擊的死角,隨後立刻跳下車,認真的對李夢夢囑咐道:“我現在去幹掉那個狙擊手,你保護好小月,如果對方人太多的話,你就直接開車離開,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回來。”
“好……好的,你自己小心!”李夢夢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咬著牙主動爬到駕駛座去,顫抖著雙手緊緊握住了方向盤,衝楚楠堅定的點了點頭,打算隨時駕車離開。
就在距離商務車不遠處的一座爛尾樓的五十層之上,一個金發碧眼的狙擊手正倚靠在頂樓邊緣,一臉如毒蛇般的冷笑盯著那個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