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宏也是嗑藥嗑的太多,癮性越來越大,導致沒有大麻後曹宏感覺全身都不舒坦,正好陶謙來找他問事,或許是心情不好,語氣有些重了,結果曹宏一下就控制不住爭吵起來。 其實曹宏恢復過來後,心裡也很後悔,自己怎麽就一時衝動了呢,以往陶謙訓斥自己的時候,自己可沒有這樣難以忍受。
現在被關進牢中,曹宏心裡不禁開始擔心起來,這個時候外面牢門被打開,一陣腳步聲讓曹宏心神一變,立即警惕起來。
待看到牢房外是張鈞後,曹宏頓時松了口氣,只是臉上有些掛不住,依舊十分硬氣的說道:“你來幹什麽,看我笑話麽?”
張鈞左右看了看,確定牢頭已經離開後,壓低聲音道:“大人,不好了,你被壓入牢中後,糜竺、陳登、陳圭等人都在勸說主公將您誅殺以儆效尤。”
曹宏說到底還是勢力小人,為虎作倀之輩,糜竺、陳登等人早就看不慣他,認為他干涉陶謙內政,讓刑政失和,徐州政業一片亂象,都是曹宏這個小人搞的鬼。
現在看曹宏失事他們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曹宏表面平靜但心亂如麻,他還不想死,自己還有幾房小妾,還有花不完的錢,還有吃不完的糧食,位極人臣,他不想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了。
曹宏掩飾的很好,但眼中流露出慌亂的神色瞞不過張鈞,張鈞眼睛一眯,拱手向曹宏跪拜道:“曹大人,我觀您氣象非凡,有真龍之象,可卻是龍困淺灘,卑職願意住大人脫離苦海,開創霸業。”
曹宏一愣,隨即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張鈞道:“真龍之象?你看我現在還有什麽真龍之象,莫不是覺得我好框騙,戲弄與我!”
見曹宏不信,張鈞拿出一個盒子送上前去,向曹宏道:“大人!我出身峨眉蜀山,如今天下大劫,漢室將亡,天下自生一位明主,這乃傳國玉璽,大人持有此玉璽何愁霸業不成!”
曹宏一聽,傳國玉璽四個字,眼睛頓時發直,立即拿過來打開盒子一瞧,果然是傳國玉璽,頓時曹宏激動的臉上肥肉都在打顫,對張鈞的話也不由信了八分。
“是啊,我若不是真龍天子之命,陶謙那個老匹夫能讓我管理徐州麽?現在我被打入囚牢,卻有人把傳國玉璽都送在自己手上,這是蒼天助我啊!”
曹宏心中開始自我遐想起來,越想越覺得,沒錯,自己就是真龍天子,未來天下共主,怎麽能夠讓陶謙那個老匹夫騎在自己頭上。
曹宏沒有注意到的是,張鈞的目光始終盯著他,如果看到他有半點想要拿著傳國玉璽向陶謙求命的想法,那麽張鈞會一劍先送他下黃泉。
“好好好!你既然決心追隨我,那麽日後得了天下,我保你位列三公,享受天下財富。”
曹宏一咬牙向張均說道,“城防張闓也是我心腹之人,你帶我出去找他,我等殺進陶謙府邸。”
張均心中冷冷一笑,果然啊,曹宏怕是早就有心要反陶謙,只是一直下不了這個決心而已。
張均點點頭,抽出玥良劍,向曹宏道:“好,大人隨我來。”
張均帶著曹宏走出牢房,一些牢頭早就被張鈞收買,見到張鈞帶著曹宏離開,連報警都不報,任憑曹宏離去。
張鈞帶著曹宏走出大牢後,曹宏立即直奔自家府衙宅喚來親信,迅速將城防校尉張闓尋來,張闓本來就是曹宏親信,看到曹宏失事後,已經轉念想要投靠程登父子,但看到曹宏居然逃了出來,
並且拿出傳國玉璽,聲稱要反陶謙。 這讓張闓頓時嚇了一跳,但張闓架不住一旁張鈞的忽悠,看到曹宏手持玉璽,也覺得可以冒險一把,立即點頭答應下來,曹宏拿出兩個公文,迅速在上面寫上一卷批文,蓋上傳國玉璽的大印。
“今天事後,我封你二人為左右大將軍,此公文便是證據。”曹宏將兩卷公文分別遞給張鈞和張闓。
看到上面公文上蓋著的大印,張闓不禁大喜,連忙跪拜曹宏道:“拜見帝下。”
張鈞也有樣學樣的先恭祝起來,這時曹宏眼睛一眯,拔出一旁的長劍,向張闓道:“趁著陶謙老賊不防,你我帶人殺進陶府無比不留活口。”
曹宏說完轉身向張均道:“你速速返回小沛,帶領兵馬前來支援,今晚便將陶謙、糜竺、程登滿門殺絕,到時候控制了徐州城,無論是廣陵的笮融還是開陽的減霸,都算不上什麽問題。”
“是!”
張鈞一瞧,這還省了自己不少事情,立即點頭應下轉身離開,事實上他巴不得早點走呢。
這種殺舊主的事情,即便在三國這種背景下也令人不齒,很容易將自己的聲望給拉下來,即便曹宏不說,張鈞也會找個借口先離開,絕不會跟著曹宏殺進陶謙家。
張鈞離開曹宏府宅後,悠悠晃晃,慢騰騰的往小沛趕一點都麽有著急的意思,待回到小沛後,張鈞算算時間感覺差不多了,才帶著人馬向徐州城趕。
“殺!”
徐州城內,殺生一片火光通明,等張均趕到後,看到陶謙的府宅已經被點燃起來,曹宏正帶著人馬在陶謙府內一片濫殺。
“曹宏!老夫待你不薄,你敢反我!”
陶謙等人被逼迫到了死角,一旁還有陳圭、陳登、糜竺三人也在,他們本來是找陶謙來商議怎麽處置曹宏的,沒想到曹宏居然從牢中衝了出來,帶著人殺入府邸。
這個變化讓陶謙措手不及,一行人邊打邊退,最後全都被困在這片死角。
聽到陶謙的話後,曹宏冷冷一笑,臉上露出猙獰,像是一條豺狗,露出獠牙擇人而噬,他一指陶謙:“哼,老匹夫,今天誰也救不了你的狗命,還有你們,也難逃一死,弓箭手,給我射死他們。”
哧、哧、哧、
曹宏一揮手,箭雨鋪面射出來,立即將角落裡陶謙一行人射成刺蝟,這時候曹宏上前拿起手上的大刀,一刀砍下陶謙的腦袋。
遠處陶謙妻兒被抓出來,看到地上父親的腦袋後,神色一變,嚎啕大哭起來,曹宏也不手軟,深知什麽叫斬草除根。
一把拽過陶謙發妻,這位以往見到時,曹宏都會喊一聲大嫂的婦人,如今被曹宏按到在地上不斷掙扎起來,曹宏揮手一刀砍上去,便將婦人腦袋劈開,血漿迸濺滿地都是。
看的遠處兩個孩子臉色煞白,褲襠裡面更是屎尿齊出,口中不斷向曹宏哀求起來:“叔父饒命,叔父饒命。”
“饒命?你父要殺我之時你們怎麽不去求他饒我一命,兩個孽種,要怪就去黃泉下問你父親去吧。”
曹宏說著一刀一個,把陶謙剩下兩個兒子剁下腦袋,轉過身道:“從今天開始,我便是徐州……”
“砰!”
曹宏話還沒說完,一聲槍鳴,直接在曹宏腦袋上嘣出個窟窿,這時候宅門外一片殺聲,是張鈞帶著人馬趕了過來。
曹宏的人看到張鈞後,並沒有防備,以為是來支援的,但等張均等人靠近後,張鈞拔出玥良劍一指,“殺!”
身後三千兵甲迅速撲殺上去,趙雲一馬當先,槍鋒一掃,像是切瓜砍菜一樣將眼前張闓手下的城防軍殺的片甲不留。
宅內張闓神色一變,看到曹宏屍體上的傳國玉璽,一把抓在手上轉身就要跑,聶鶯躲在遠處,一槍打上去,但張闓很狡猾,似乎察覺到了有刺客,拿到玉璽後,立即翻身一跳躲了過去。
可張闓剛剛衝到門外,就被張鈞和焦騰堵個正著,焦騰拿起手上天雷戟衝上去,和關羽一戰後,原本到手的盾牌也被關羽最後一刀砍成兩半,但焦騰近戰實力卻絲毫不弱。
兩對鐵戟爆發出銀亮電弧,對準張闓掃上去,張闓眼神一變,他看到了張鈞,尖叫道:“叛徒!”同時身子一跳,一隻手揮起手上大刀對準焦騰身後的張鈞砍上去。
張闓雖然是武將,但充其量也僅僅只是一個三流武將,和關羽這種一等一的頂尖武將來說,簡直不值一提,充其量就是比黃巾營裡面的黃巾精銳強上一點罷了。
張鈞手上劍鋒一挑,流雲十二式快若疾風,劍鋒急掃,同時劍身上爆發出一片劍符,對準張闓一片狂轟亂炸。
張闓連忙揮舞起手上大刀,可他不過是一名三流武將,論殺人還行,可單打獨鬥,比拚武道簡直是自尋死路。
每兩回合的功夫,張闓接連被兩道水之劍符刺中身子頓時一僵,同時一道金之劍符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金色軌跡,噗哧一聲,在張闓的喉嚨上帶起一片血霧。
張闓身子一軟,跪倒在地上,雙手死死捂住喉嚨上的窟窿,雙眼瞪圓,一張臉通紅發紫,連氣都喘不上來。
這時焦騰大步上前,揮起鐵戟一掃,將張闓的腦袋砍下來,一手提著張闓的人頭向外面走去向還在掙扎中的城防軍喝道:“叛賊已經伏誅,汝等速速受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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