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賽到最後,沒有人被清空。 然而卻有人賺足了眼球,他就是前後落差巨大的神秘高手安南,無論是出場方式、坊間傳聞都足夠強大。
而他輸錢方式、速度也是足夠驚人,全場他是唯一一個輸到一千萬以下的玩家,目前僅剩900萬。
即便是籌碼倒數第二的玩家,也還有1800萬,最多的直接是安揚的四倍,後面還有兩場比賽,他怎麽玩?
別說驚天逆轉的劇情,那只是在不對等對手的情況下。現在桌子上的誰不是能找到的世界頂尖高手,會錯過機會?
第一天的賽事落幕,人們可以看到安揚納悶的表情,以及觀眾席上何家眾人絕不好看的臉色。
當天晚上就有人傳出,何家非常不滿他們高薪請來的高手,竟然用三流的玩牌技巧,去迎戰世界頂尖的高手。
隨後也有人傳出,這名高手牌技其實一般,主要是運氣好,上次他也是憑著最關鍵的運氣,贏了何思蘭。
其余七名高手,雖然沒有針對的說,但話語間的態度已經很明確:安南的打法、唬人、心理戰都不算強。
這一堆流言傳出,不光給何家壓力,還讓針對第二天的賠率,開始進行調整,籌碼最多的賠率最低。最少的……安南目前賠率普遍在1.4到1.6之間,不被看好。
帶著這股壓力,第二天下午牌局繼續。
其余選手紛紛列席,安南卻遲遲不見,一直到快開賽時,才見到他匆忙的身影,保鏢沒了、墨鏡也沒了,還頂著黑眼圈。
他這次沒有耍任何排場,直接入座等待,還不時揉太陽穴,顯然昨晚一戰對他的壓力很大,搞不好撐不過今天。
牌局就在這種情況下進行。
安揚的打法開始變得小心翼翼,頻頻棄牌,即便是加注,也是很小的倍率,一旦遇到重注,立即放棄。
不過其余玩家商量好似的,先圍剿籌碼少的玩家,即撲克裡的“鯊魚吃小魚”,吃飽後鯊魚們再來廝殺。
這種局面下,打法就比昨天更激烈。
兩個小時下來,中途休息十分鍾時,安揚的籌碼僅剩500萬,現場最少,而盲注卻提升了,危險正在迫近。
他下場休息,那兩朵嬌豔的姐妹花仍陪在他身邊,給他揉肩膀,抱著他腦袋在耳邊輕語,有人聽到是在輕聲哼唱。
拋開別的,這人肯定是牌場輸家,而情場贏家……但這不能改變東家的態度,何家現在已經很不耐。
何家有人欲上前說話,但被何思蘭攔住了:“不要影響牌手,有事情牌局完了後再說。”
青年仔說:“家姐,你不給他點壓力,他根本唔知道嚴重性啊!再這麽下去,我們就輸——”
何思蘭瞪了他一眼,青年碎碎念:“大家都明白的啦。”
“回去!”何思蘭呵斥他,青年乖乖退下。
十分鍾短暫休息後,安南離開美人懷抱,重新上場,他好像找到了動力,開始好幾輪有了贏錢,籌碼一度達到1000萬。
觀眾們也紛紛討論著:“開始發力了?”
“太遲了吧,第一名都有7000萬籌碼了。”
“難說,能上場的都是頂尖高手,我們不一定能判斷高下的。”
“也都是這個理,但他贏的幾率真的不大。”
可惜好景不長,觸及最多籌碼到1500萬後,安的打法又被識破,在一場與第一名的重注對抗中,他選擇跟。
那是一名棕發老外,
WSOP的多屆冠軍巴克,他冷笑:“你會輸的。” “跟注。”安揚沒有廢話。
開牌,對方的牌更大,安揚輸掉一堆籌碼,巴克冷嘲熱諷:“即便你贏了,但我有你七倍多的籌碼,你能頂幾次重注?”
“叼你樓母。”安揚聲音不高。
“他說什麽?”巴克雖然聽不懂粵語,但能感覺這不是好話,旁邊有人翻譯——現場不能用任何電子設備。
“F*CK-YOU!”對方回應給他。
“警告!”裁判員出聲,撲克是可以互相展開語言攻勢,但直接用粗口是犯規,會被禁止下注。
所幸這只是第一次警告,雙方都沒挨事。
但這次交鋒後,巴克好像就盯上他了,頻頻與他對抗,想要逼迫他第一個下場,還不斷地用話語嘲笑。
“就這點本事?”
“你敢跟嗎?”
“噢!我忘記你已經沒有籌碼!”
其實,毒舌也是一種撲克戰術,能夠擾亂對手心理、判斷能力,在座都是頂尖高手,為了贏可謂招數盡出。
這一場比賽,有人被清空了。
還沒輪到安揚,但也差不多了,他還剩下三百多萬籌碼,第一名的巴克,直接就飆到9000萬,氣勢逼人。
“早點回去睡覺吧,李小龍。”巴克諷刺道。
安揚沒理會他,時不時抬頭看時間,距離今天的賽事的結束還剩一分多鍾,他每一次下注都拖到荷官提醒為止,這能為他爭取幾十秒。
“棄牌。”安揚說了句,時間也剛好到了,今天這一場賽事結束。
玩著籌碼片的巴克笑了起來:“你只是拖延痛苦的到來,在地獄門口苦苦掙扎,明天我將會終結你!”
安揚看了他一眼,沒理會轉身便走。
何家的人跟了上去,青年再也不顧不上何思蘭的態度,聲音都大了幾分:“你搞什麽啊!我都你比玩的厲害!”
安揚置若罔聞,加快步伐。
“真是丟我們的臉,不求你贏,至少殺入前三啊!你這麽搞,現在人人都以為我們是傻佬啊!”
伴隨著不滿的聲音,安揚消失在撲克室門口。
……
又是議論紛紛的一天。
已經有兩名玩家被清空,現在第一名是巴克,籌碼接近一億,正如他近年在WPT、WSOP的勝利一樣,不可阻擋。
最後一名則是安揚,三百萬籌碼,明天的小盲注將會提升到10萬,意味著他的本錢頂不了多久,很容易輸光。
針對最後一天的賠率再度變化,參與下注的人越來越多,世界各地都有,截止投注日是明天上午十點,賽事下午一點進行。
最後一場了。
在美高梅的套房裡,何思蘭、年輕人都在場,安揚則淡定的坐在梳妝台前,由徐莉給他化妝。
安揚的面孔太高調, 她給改頭換面,變成安南。
“現在我的賠率是?”安揚途中問了句,嘴咬眉筆、坐在梳妝台上的徐莉提醒:“別亂動!”
何思蘭說:“在1.8到2.3之間,一共有十幾家公司參與。”
安揚很滿意:“麻煩幫我把的資金都押上去,還有你們願意借給我的資金,最後等待大豐收吧。”
何思蘭還是忍不住問了:“你真的有把握?”
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在演的,但三百萬,面對著十幾倍籌碼多於他的頂尖高手,真的很難有翻身機會。
安揚信誓旦旦:“我已經摸清他們所有人的打法,你們就等著我下午的翻盤。但注意多給我調些保鏢,難保有人犯心臟病。”
青年何守軍出聲:“安先生放心,我已經安排好。”
先前對他嘲諷、謾罵的青年,這會兒再給十個膽子都不敢了,面對亞洲首富,即便輸了,他也得客客氣氣。
“搞定。”徐莉給他化妝完畢,拿鏡子到他面前,“漂亮吧?”
“你這是易容而不是化妝呀。”安揚佩服,這一個多小時在自己臉上動功夫,沒有白費,他自己都認不出來。
“天賦。”徐莉笑著。
“好的,午飯後準備開始吧。”安揚站了起來,鏡子裡的西裝革履、大背頭,像賭神致敬的套裝再度重現。
他要玩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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