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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錢就找我們鄉下人撒氣,世上哪有這麽個理啊。”
余邦汗也是趕緊擠了過來,嘴裡面不屑的說道。
也幸好這些人剛才被血影和范登龍震懾住了,不然的話,余邦汗能不能和范登龍匯合都是一個問題。
“一個田飛,一個裴源,都是他們惹不起的對象,也就看咱們是軟柿子,好欺負呢。”
范登龍陰測測的說道,這話說的讓不少人都感覺到臉紅啊。
“這種人也真是夠無恥的,要不你放狗咬死他們算了?”余邦汗是真心瞧不起這些人,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輸不起就算了,居然還是欺軟怕硬的貨。
“這些人很膽小的,你可千萬別嚇壞他們了。”范登龍也跟著笑道,“還有人有不同意見嗎?不然我們可就走了哈。”
“今天這事情沒說清楚前,你們不能走。”
後面有人在大叫著,這種人是非常可恨的,仗著自己在最後邊的優勢,喜歡瘋狂帶節奏。讓前面的人去頂雷,自己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立馬逃之夭夭。
站在前面的那群人就一臉哭相了,直接面對范登龍的長劍和那隨時要衝上來咬人的鬥犬,想要離開卻被後面的人死死堵住,完全是被人當槍使了。
“這是在幹什麽?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嘛?”田飛滿臉陰沉的帶著黃石走了過來。
田飛一出來,站的靠後的一些人立馬挪動了幾步,這些人輸了錢卻隻敢找范登龍出氣,而沒一個人敢去找裴源和田飛的麻煩,那就是因為田飛他們惹不起啊。
現在看到田飛滿臉不爽的走了出來,雖然心裡面在罵娘,但還是都有些緊張的看著田飛。
“飛哥,鬥犬嚴禁使用藥物,這可是當初您規定的,現在有人破壞了這規矩。”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田飛沉吟了一下,這才緩緩對范登龍說道:“朋友,當初我確實是定下了這麽一門規矩,不知道能不能給個面子讓人檢查一下。”
緊接著又補充道:“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當眾檢查,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會給與一定的補償。”
范登龍有些玩味的看著田飛,“看你們這架勢,我要是不答應的話似乎是走不出這前園會所啊。”
“朋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清者自清嘛。”田飛這話等於是徹底的倒向了首城公子哥這一邊,當然,也必須得這樣。
范登龍算是看清楚了,這家夥根本就是想要兩面通吃,一邊不想吐出剛才贏來的那些錢,另外卻還想要這幫首城公子哥們買他的好。
“你想要賣人情,拿我做犧牲品,這可就大錯特錯了。”
范登龍心裡面是一陣火大,旁邊蹲著的血影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吃過白色藥丸的它衝鋒起來還真對得起這名字,別人眼中只能看到一陣殘影。
“有時候人多勢眾並不能帶給你什麽優勢,”
在血影即將一口咬過去的時候,范登龍閃身來到了田飛的身邊抓住血影,同時淡淡的說道。
這神出鬼沒的身法,還有那發出一聲不甘吼叫的血影,徹底讓田飛嚇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范登龍真想弄死他的話,剛才那一下就已經足夠了。
“還有誰不想活了的可以上來試試,”
兩個人一條犬被包圍在其中,就像是汪洋中那隨時都可能側翻的小舟,即便是搖搖欲墜,范登龍想到的還是要拉幾個墊背的。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首城這地方兩人是人生地不熟,碰上這群不要臉的,那也只能是發出屬於自己的呐喊,反正一句話,不要慫。
“朋友,難道真要和首城所有的家族為敵嗎?”
“你給老子閉嘴,”范登龍直接就長劍搭在了田飛的脖子上,“再多說一句話,老子先弄死你。”
對於田飛,范登龍是沒有半點好感了。
“無所謂,”田飛聳聳肩笑道,要是敢殺人的話,之前就不會拉住血影了。
“你的支援到了沒有?”范登龍對余邦汗說道。
後者笑了笑,“哥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在首城,范登龍唯一能求援的也就只有銀狐和黃龍了。
就在范登龍去貴賓室給血影治療的時候,余邦汗就發了求救信息給銀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時候銀狐也是應該到了。
正想著銀狐,那電梯就響了。
“呀,這麽大陣仗啊,兄弟你怎麽不早說,我好多帶人過來啊。”
銀狐那賤賤的聲音在人群後面響起,這家夥吹著口哨,如同閑庭漫步一樣慢慢穿過人群,來到中間,先朝范登龍咧嘴一笑,然後又看著田飛,“飛哥,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叫兄弟來助興啊,難道我退出圈子了,就不把我當兄弟了?”
“和這種人稱兄道弟, 以後別說我認識你。”余邦汗不屑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飛哥好歹也是首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鑽尖了腦袋都想和他稱兄道弟呢。”銀狐有些責怪的看了余邦汗一眼,似乎再說,你小子怎麽這麽不上道呢。
“周開,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沒關系。”田飛不爽的回了一句。
“范登龍是我兄弟,你說和我沒關系?”
銀狐一腳踹在了田飛的身上,“是不是老子離開這個圈子太久了,沒人記得老子了對吧?”
比起范登龍來,銀狐就沒有那麽多的顧忌,說打就打。
“以為開了一家會所,聚攏了一幫公子哥就翅膀硬了?”銀狐嗤笑一聲,“老子以前能把你製的死死的,那現在也照樣能。”
首城四害,周開,也就是銀狐居榜首。
“人,我帶走了,想要找他麻煩的盡管試試。”
銀狐說了這麽一句霸氣的話,然後四周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直接是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周開,你要為了一個鄉巴佬強出頭?”
裴源擋在了銀狐的面前。
“你有什麽意見?裴小二。”銀狐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那是極其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