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有孕,喪屍基地大喜,中低級喪屍或許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隻當是有個小崽子要降生了,但高級喪屍們卻很清楚這份喜訊背後蘊含的深意。是以,許多高級喪屍都跟來來一樣哭得稀裡嘩啦的,甚至還抱頭痛哭,好像死了爹一般。
他們怎麽能不激動?在受到皇者召喚趕來這裡以前,已經多多少少恢復過去記憶的他們以為自己已經深陷泥潭,再不能爬出來,只能如人類想的那般跌落如泥,狼狽不堪。而來到這裡以後,他們想的也只是如何把這喪屍帝國的版圖建設得更好,卻沒想到還可以擁有這樣的日子,也沒想到他們還有繁衍後代的可能。
若是以前,孩子的概念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生活的點綴,可有也可無,但現在,孩子卻是他們的救贖,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人類把孩子視作傳承的希望,而他們卻把孩子視作神靈,原以為他們已經被天~無~錯~小~說~ww.~~com地拋棄,所謂的積極進取不過是讓自己活得舒服些,但本質上還是不變的。可有了孩子,有了延續血脈的可能,他們的未來真正的有了意義,是誰說淪為了喪屍就不配活著,就不配享子孫之福?
他們是喪屍,他們是爛泥,他們不容於世,但那又怎麽樣?他們依然存在,他們依然能延續香火,他們依然有值得付出生命去守護的人,他們依然活著。
如年承說的那樣,當喪屍基地現世,人類為了抵抗變異動物和變異植物的攻勢,便是容不得他們也得容。他們不再是“喪家之犬”,也不再是“猛鬼羅刹”,他們是喪屍,是比人類更強的存在,人類能在這片大地生活,他們一樣也能!
“嗚嗚……”內心澎湃的高級喪屍們卻哭得跟孩子一般,極盡幼稚之能事,一點也看不出他們的思想覺悟有了質的飛躍。哭泣是宣泄情緒的最好方式,這一刻,這一秒請允許他們放縱一回,請允許他們暫時忘卻高級喪屍的身份大哭一場。
“別哭了……”阿蛋原本還耐心的勸著,勸到最後自己也哭了,如果吳洛河在,大概又要笑他娘們兮兮了。一雙大手有力的環抱住阿蛋,將他和懷中的年啟牢牢護住,低沉的聲音響起,“別哭了,是來來要當爹了,你跟他搶什麽風頭?”
阿蛋側過頭一看,年承的眼裡明顯藏著戲謔之意,不由得撇撇嘴,扭過頭不去看他。年啟眨眨眼睛,鬼靈精的瞪了年承一眼,小手一揮,就拍在了年承手上。
這一家三口溫馨浪漫,眾喪屍看在眼裡那叫個羨慕嫉妒恨,卻沒敢表露出來,這可是皇和皇后小太子,誰有那個雄心豹子膽去挑釁?皇,他們是不敢招惹了,但來來還可以欺負一下,誰讓這小子福氣這麽好,有了嬌妻還準備有兒子了呢?
於是,還沒從準備當爹的喜悅中冷靜下來的來來就在兄弟姐妹們以愛為名的拳頭下被迫冷靜了,鼻青臉腫的回到了他和凌雅的新住宅。凌雅知道事情原委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給了來來一個愛的抱抱,安撫他受傷的小心靈。來來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好主意,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是一身的傷,讓凌雅好一陣心疼。
但時間一長,凌雅發現不對了,來來再想尋求愛的抱抱時,就被她一腳踹出了門。負責守衛在這裡的高級喪屍看到這一幕,那叫個解氣,活該來來被踹出來!
從懷孕的喜悅中回過神後,凌雅立刻恢復了素日的冷靜,決定以自身為研究對象,記錄每一天的變化。喪屍助手們也打著研究的名號,住進了隔壁的宅子,方便隨時隨地的聽從凌雅的安排,讓來來吃了很大的醋,但也只能接受了。來來不傻,知道只有自己當爹是不行的,大家都能當爹當娘,那才是最好的結局。
高級喪屍們都在等待,等待凌雅的進一步研究,等待她腹中生命的誕生,也等著自己可以當爹當娘的那一天。中級喪屍們也有所明悟,一個個自發的經過凌雅門前,為她巡夜,為她巡邏,保護她的安全,保護她腹中的孩子,基地的希望。
五朵金花慶賀完凌雅有孕的喜事就開始了行動,一個個卯足了勁的劫色,誓要做第二個懷孕的孕婦。而後,五朵金花再次遇到了毛立的團隊,毛立卻是有備而來,想要困住她們向她們討個說法。但五朵金花卻用絕對的實力完美的碾壓了他們,讓他們再度成為被人肆意索求的男寵,痛並快樂著的咬著嘴唇憋住聲音。
“哦哦哦……嗯嗯嗯……”但還是有人沒能忍住,發出了蕩漾無比的叫聲。
這自然是王曉旺的聲音,他發現一段時間不見,倪蘭的技術變得好多了,好得他都要飛了,該不是上的人多了積累經驗的緣故吧?想到這裡,王曉旺的欲念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了,抓著倪蘭的肩膀,怒道:“說,除我之外,你還睡過幾個男人?我是你睡得最多的男人嗎, 我是最受寵的那一個嗎,你給我說清楚……”
倪蘭懶得廢話,捂住王曉旺的嘴就加快了動作,孕育生命這麽神聖的事,他怎麽總是想要褻瀆?王曉旺眼角滑下一滴淚,這個蠻橫不講理的薄情的女人!
王曉旺還是一如當初的受氣小媳婦樣,但毛立卻翻身了,當然,這個翻身不是說他已經能壓製戴璐佔據主動權了,而是他學會了享受,將被迫變成了配合。
遠遠看著,他和戴璐還真像是一對至死方休的戀人,纏綿繾綣得叫人臉紅。
“你似乎迷上這種感覺了。”戴璐難得的開了口,瞧著毛立愉悅的表情,見他眼裡再無半分不甘,不由得挑起眉頭。毛立掐著戴璐的腰,輕笑一聲,道:“如果反抗不了,那就閉上眼享受,更何況這事我不吃虧,有人服侍我,我樂意得很!”
聞言,戴璐笑了,俯身吻了吻毛立的額頭,道:“錯了,是你在服侍我!”
第二百零二章爛泥花開,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