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徐家別墅中,徐江海有些坐立不安。
他心情有些急躁,今晚上,他兒子去參加晚宴,竟然被人打成了重傷,而且,還被警察拘留了。
這無疑令他怒不可遏。
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平日裡疼愛無比,連他自己都舍不得打,可今天,卻被人狠狠揍了。
就算知道,那家夥與何家有關系,卻也擋不住他復仇的心。
只要做得漂亮一點,何家又能奈他如何。
現在,他便在等消息。
抬手看了看表,聯系好的殺手出發已經快一個半小時了,可卻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再等等,可能沒機會下手吧!”他看了看一旁的電話,喃喃道。
就在這時,別墅外面,一輛黑色轎車行駛而來,在大門前停下。
“什麽人?”
有兩個保鏢打扮的男子走了出來,隔著鐵門,衝這邊呵斥。
等了一會,車門開了,一道人影翻了下來,栽倒在地。仔細一看,卻是個黑衣打扮的男子,一張臉腫成了豬頭,淒慘無比。
兩個保鏢登時一驚,衝到一旁,按響了警鈴。
霎時,整棟別墅都被驚動了,一個個保鏢衝了出來。
這徐江海,心狠手辣,發家之路上,也惹下了無數仇家,在安保方面尤為重視,自然也請了很多的保鏢。
“怎麽回事?”
三樓的房間中,徐江海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往大門口望去。
房間正對著大門,這麽看去,一覽無余。
當看到轎車旁,那蜷縮的身影時,他臉色一變,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接著,便見車裡面,下來了一道身影,是個少年,西裝筆挺,模樣俊朗。
他一下車,便一扯領帶,微微扭了扭脖子。接著,一抬頭,目光犀利如劍,朝著這邊看來。
徐江海登時一驚,臉色猛地變了。
這是怎麽回事?
如果他沒認錯的話,這就是那個打傷了向東的家夥,可是,他怎麽會在這裡?
徐江海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他不是已經派殺手過去,狙殺這家夥了嗎?
一想到這裡,他便是怔了怔,瞪圓了眼,看向了那一道蜷縮在地上的身影。
難道……這就是那個殺手?
他倒抽了口涼氣,越發難以置信了。
天呐!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人物,竟能將他派去的殺手反殺了,還殺上門來了。
就在他怔神時,門口處,唐昊大步上前,一腳踹向了那扇鐵門。
門裡的一眾保安,登時露出了譏笑之色。
光憑腳力,怎麽可能踹開這扇鐵門,用車撞都不一定能撞得開。這小子,怕是傻了吧!敢來這裡找麻煩,不是白費功夫麽,怕是連門都進不來。
可就在這時,那一腳踹在了門上,暴起一聲巨響。
接著,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鐵門直接被踹開了。
霎時,四下變得鴉雀無聲,那一個個保鏢,眼睛都快瞪得凸出來了。
“我的媽呀!這還是人麽!”
有人怪叫了一聲,神情已是有些驚恐。
更有不少的人,露出了畏縮之色,往後退去。
一腳踹開鐵門,這小子,根本就是個怪物啊!
“站住!這裡是私人住宅,擅闖可是違法的。”有人叱喝一聲。
“滾!”
唐昊暴喝一聲。
“快攔住他!”
伴著一聲疾呼,
不少保鏢掣出電棍,衝了上來。 “嘖!”唐昊一咧嘴,隻覺有些不耐。接著,一抖手腕,迎了上去。
才兩三分鍾,這一群保鏢全都躺下了,蜷縮在地,不住哀嚎著。
唐昊輕哼一聲,施施然地踹開了別墅的門。
三樓房間中,徐江海臉色煞白,雙腿都在發抖。
天呐!他到底惹上了什麽人,這個小子,怎麽會這麽恐怖?
聽著樓道裡,傳來的慘呼聲,他抖得越發厲害了,心中惶恐至極。
“不行,我得報警!”
他撲向了電話,就要撥下號碼,可這時,只聽嘭的一聲,門直接被踹開了。
徐江海驚叫一聲,往後退去,滿面惶恐之色。
“你……你別亂來!”他驚慌地喊道,“我可是龍江集團的老板,我在警局有關系的,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唐昊眸光一冷,走上前去。
“本來,這件事已經了了,可沒想到,你竟派殺手殺我,這個仇,可不能這麽算了。”
“別……別殺我!”徐江海驚叫道。
“殺你?有必要麽!”唐昊冷哼一聲,“殺了你,反而還便宜了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順便,我再弄垮你這龍江集團。”
說著,手腕一翻,掌中便多了很小的一粒藥丸。
走上前,捏住其嘴邊,直接丟了進去。
“你……你給我吃的什麽東西?”徐江海惶恐道。
“你放心,這東西就跟吐真劑差不多,等會兒警察來了,你會把什麽都告訴他們的,你以前乾的一件件壞事,你都會說的。”
說著,唐昊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跟那徐向東一樣,打入了一道暗勁。
直接殺了,還真有點便宜這種家夥,而且,這家夥死了,徐家還有人上位,如果以後找他報復,那就沒完沒了。
不如直接弄垮這龍江集團,也弄垮這徐家,剪除後患。
“咳咳!”
徐江海頓時彎下腰,拿手去扣喉嚨,想要把藥丸吐出來。
唐昊也懶得理他,拿起電話,報了警。
一丟電話,他便欲轉身離去。
“等等,得收點利息!”他腳步一頓,轉身走了回去,將那徐江海胖揍了一頓。
完事後,他拍拍手,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走出了別墅,他拿出手機,給何副省打了個電話,把徐家的事告訴了他,讓他叫人好好查查。
得到肯定的回復後,唐昊這才回了大舅子的家。
“我靠,妹夫,你幹什麽去了,穿得這麽人模狗樣的。”一看唐昊這身西裝,大舅子驚訝道。
“沒什麽,就是去參加了個晚宴。”
應付了好奇的大舅子,唐昊回了房間,這才有空給香怡姐打了個電話。
來到省城,已經兩天了,對於香怡姐,他是甚為掛念。
打完電話,他就去訂了車票,準備明天回嶺西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