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唐昊心情大好。
剛得的這枚碎片,可謂是意外之喜,距離集齊五塊碎片的目標,無疑更近了一些。
“還差三塊,不好弄啊!”
他喃喃著,眉頭皺了一下。
第一次,他是陰差陽錯破的勇氣榜,第二次,殺了無數人,這才破的殺戮榜,然後這一次,上了萬古群英榜。
他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麽榜可破的。
“算了,以後再去太虛界打聽打聽!”
很快,唐昊就把這事拋到腦後了。
“唐掌櫃!早啊!”
路上行人看到他,紛紛打招呼。
大清早的,這些人就準備進山了,狩獵凶獸,用獸材換取晶石。在南平城,大半都是這種人,也是這些人,撐起了南平城。
在他們腰間,全掛了一兩個酒葫蘆,有些現在就開喝了。
“悠著點啊!”
唐昊笑道。
“嗨!不礙事!我酒量好著呢!”
那些人哈哈大笑,揮手走了。
到了店前,便見門口擠滿了人,大多數都是來買酒的。
“我說過多少遍了,買酒站這邊,買藥這邊來!”趙老六在店裡探出腦袋,吆喝道,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
在店裡,還有幾個小二打扮的人在忙活。
“哎呦!唐兄弟,你看看,我都快忙不過來了,得再招幾個人,不然真要忙死我了!”
一見到唐昊,趙老六便開始訴苦。
“行!招!多招幾個!”唐昊道。
“這還差不多,最好是來幾個妹子,那才好!”說著,趙老六嘿嘿一笑,露出了幾分猥瑣之色。
“行!”唐昊也答應了下來。
對了帳,把錢收好,唐昊道:“對了,六哥,過幾天我要回去一趟,呆一段時間,大概半個多月,現在的貨應該夠賣了吧!”
“貨啊?符和藥丸差不多了,不過,酒的話……那就有點少!”趙老六道。
他也沒覺得奇怪。
唐兄弟曾提起過,他有個師父,半個月,或者一個月,他就會回去一趟,呆一段時間,順便拿貨。
照現在這賣法,唐兄弟一個人怎麽來得及做。
“將就賣吧!我早點回來!”唐昊道。
“行!店就交給我吧!”
趙老六一拍胸膛,咧嘴笑道。
回了山谷,唐昊進了勾玉空間,多弄了一些酒,送去了店裡,接著便打開通道,回到了昆侖地宮。
不知不覺,已經在那邊呆了快一個月了,是時候回來了。
而且,這邊已是一月中旬,再過十幾天,便到了春節,他必須得回來。
同時,也可以避一避風頭,那些人可是知道他在南域現身了,必然會來南域打探,一回到這邊,那些人就算本事通天,怕也找不到他了。
“小子!回來啦!這次帶啥了?”
天璿子飄了出來。
唐昊一聲不吭,便拿出東西往外丟,很快堆成了一座座小山,甩完一波,又拿出一個個金光燦燦的鼎。
“就這些了!快過年了吧!這些就當是給你的新年禮物!”
唐昊拍了拍手,道。
“小子,行啊!有錢途!哎呦!這些鼎不錯啊!你哪兒打劫來的?”
天璿子眼睛都看直了,“啊!對了,小子,下次你過去的時候,把星瞳那丫頭帶過去吧!”
唐昊登時一怔。
“這丫頭啊!我給她生生砸到大圓滿了,那門神行步也學得有模有樣,最重要的是,我給她煉了一套很吊的法器。”
“你放心好了,碰上金丹,她可能打不過,但是絕對能跑路,不用擔心她的安全問題。”
天璿子道。
怔了許久,唐昊才點了點頭。
在那邊呆了這麽久,他都有些習慣了獨來獨往,突然來一個牽掛,總歸有些不習慣。
離開地宮,他先去了帝京,再轉到Z省。
他堪堪趕上了期末考,這一學期結束,下一學期基本不用上課了,到時候領個證就行,幾年的大學生涯也算有個結果。
對此,薑老師頗為傷感。
他還去見了趙警花她們,每人都送了不少丹,足夠把她們的修為砸到後期。
回到嶺西,唐昊便忙碌起來了。
年關將近,又是準備禮物,走訪親戚朋友。
往年都是玉符,還有各種專門配置的藥,這次唐昊可就闊綽了,全是丹,各種用途的丹。
他還把補腎藥的配方交給了劉燕,讓她明年投產,也算圓了劉大軍他們的一個心願。
這個補腎藥,他們可是一直念到了現在。
壯陽藥,活力飲料,再加補腎的藥,簡直是完美三件套。
“哎呀!小昊,怎麽越來越壯實了,說話也挺怪的,越來越文縐縐了。”
回到龍石村,村民們都有些驚訝。
“哦!可能是演戲演的,古裝戲嘛!難免的!”唐昊尷尬道。
除夕這晚,他還是陪著香怡姐,坐在自家大廈的頂樓,數著新年的倒計時。
嘭嘭嘭!
煙火綻放,點亮了夜空。
“小唐,恭喜你!”
“恭喜什麽?”
“新年快樂啊!還有,你又長一歲了,再過幾個月,那就是二十二周歲了,可以娶我了哦!”
秦香怡瓊鼻一皺,嬌笑道。
“好啊!”唐昊很乾脆地應聲。
“你真娶啊?”
秦香怡反而一怔。
“你不想啊!”
秦香怡一撇嘴,道:“想啊!我做夢都想嫁給你,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有那麽多的事要去做。”
說著,她輕輕靠到了唐昊懷中。
“我啊, 想等你把事情都辦完了,我們再結婚,快快樂樂地過日子。反正我們都還有很多時間,又不急的,你說是不是!”
“嗯!”唐昊點了點頭。
“小唐,你啥時候帶我過去看看啊!我天天聽你說,都沒去見識過。”
“再等等吧!等到我能保護你了,我再帶你過去看看。”唐昊道。
“嗯!”
她很乖巧地應了一聲。
過完年,走完親戚,初八這天,唐昊就告別香怡姐,回了昆侖。
在昆侖,他見到了星瞳。
她褪去了現代的裝束,換上了一身華服,純白如雪,剪裁十分得體,緊貼著肌膚,將那修長,曼妙的身段,完美地展露了出來。
她立在山門下,裙擺飄飄,墨發飛舞,美得跟畫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