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看著一臉癡漢表情的肖劍鋒,樣子及其猥瑣,沒好氣的說道:“老子又不是拉皮條的,特種基地母軍犬發情了,你要不要我給你牽一隻來搞搞?”
“我們大家都快一年沒看過小妞了。”肖劍鋒死乞白賴的求著林威,眼裡盡是哀求的目光,“你是老司機了,帶帶我們撒,虧我們兄弟一場。”
林威朝他翻了個白眼,“偶不中意你啊,小子愛去哪裡擼就去哪裡擼。”林威撇過身去,沒有搭理肖劍鋒,任憑他怎麽求就是不答應,自己去找女朋友享受二人世界,帶上這些電燈泡算怎回事?
鍥而不舍的肖劍鋒當然沒這麽容易就被林威幾句話挫敗,見軟的不行,只有來硬的,他跟旁邊吳躍松幾人招呼了一聲。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帶我們一起去把妹子,要不被我們……嘿嘿……”肖劍鋒假裝松武裝帶,然後趁林威不注意把解下來的武裝帶把他綁了個結實。
“你大爺瘋子,老子曰你先人,你個卑鄙小人……”林威雙手被捆縛在背後,他掙扎了幾下無果,立即破口大罵。
五人沆瀣一氣,相互對視一眼,按住試圖反抗的林威,他們臉上滿滿的狡猾,譏笑著孤立無援的林威,但凡他怎麽罵,罵的有多難聽就是充耳不聞,全當在罵別人。
吳躍松等人壞笑盯著林威,眼中帶著炙熱的邪火,一副饑不擇食的饑渴狀,看來他們是要爆菊了。
“誰先來第一炮?”
林威瞪著擠眉弄眼在商量的五人,肺部都要氣炸開了,急的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牲口,有下水道不去通,非要做攪屎棍!敗類!”
楚天躍一想到林威當初堵他嘴巴,在看林威此時任人魚肉的窘迫樣,此時不報仇,等待何時?楚天躍一手捏著鼻子,一隻手去解軍靴的鞋帶。
“尼瑪,真臭……”眾人被臭襪子熏的差點吐出來,一聞到這個臭味紛紛捂住嘴巴和鼻子,一臉厭惡之色。
“威哥,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楚天躍終於逮住機會能出口惡氣了。
“你敢,天躍,你先人的……”林威憤怒警告著楚天躍,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天躍手裡的臭襪子堵了個嚴嚴實實。
“你們按住他,讓俺老豬先來。”吳躍對林威挑了挑粗眉,嚇唬道:“聽說第一次南瓜被爆很痛,萬一撕裂你忍著點哈,我會盡量溫柔的……”吳躍松賤賤的笑著,雙手搭在褲腰上,準備提槍上馬。
肖劍鋒和楚天躍負責按住林威雙加,李虎和曾曉鋒掰開林威的兩瓣南瓜。林威見這幾個家夥來真的,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起來,隨即雙腳用力瞪著幾人,試圖不讓吳躍松靠近。
“怕了?”吳躍松看著目光畏怯的林威,知道他肯定要乖乖就范了。
被堵住嘴巴的林威難以開口,只能委屈的悶哼幾聲。看這幾個架勢是來真的了,再不答應他們非得被爆菊不可。
“帶不帶我們一起去撩妹的?”肖劍鋒看著一臉難受的林威狡詐的笑了笑。
林威使勁點著腦袋,在惡勢力下不得不妥協,“你們這群王八蛋,什麽時候穿一條褲子的?用的著這麽對付我嗎……”
“你小子就是滾刀肉,不到黃河不死心。讓你妥協只能非法手段。”吳躍松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
林威把雙手背對著肖劍鋒,訕訕說道:“瘋子,你狗曰的快解開你的褲腰帶……”
“你小子,詭計多端的,可不要騙我們,不然你會很慘。”肖劍鋒說完,解開了束縛住林威的武裝帶,扎回了自己的腰間。
林威坐回機艙靠椅上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叫苦不迭,隨後,鄙視了幾人一眼,一臉的怒氣未消,“老子算是看出來了,我要是不答應你們,估計這些牙簽和吸管得霸王硬上弓把我給輪了……”林威雖然答應了他們,可是嘴裡還是佔著便宜。
經過幾人這麽一鬧騰,在特種部隊當老末的鬱悶壞心情很快在心中揮散開,一想到明天可以撩妹,所有人此刻是心潮澎湃,春心蕩漾……
六人被直升機送回到基地後,愜意的泡了個熱水澡,洗乾淨了一身的汙垢和臭氣。對抗的這三天來,他們為了偽裝和生存臉都沒有洗過,生活跟野人無異。
他們在公共浴室相互盯著對方胯部看,用**裸的話語戲謔著對方,內心底下和自己做著比較,然後朝對方投去一個不屑的眼神。
洗完澡,林威換了一身寬松乾爽的衣服,躺到了床板上安逸的閉上眼休息。雖然林威身心俱疲,幾天超負荷體能下來身子已經疲憊不堪,可是晚上他卻輾轉難眠,毫無睡意。
林威側了個身,一想到明天能見沐傾城,林威就有些興奮的睡不著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尤其是剛戀愛期的情侶, 更是期望天天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
他和沐傾城差不多三個多月沒見過面了,而且連一封信都沒有通過,強烈的思念之情如浪潮一般,在林威心中暗潮洶湧,一波高過一潮。
興奮之余,林威莫名有些擔憂,畢竟這麽久都沒和她有過聯系,未免沐傾城會多想。女人心海底針,沐傾城的脾氣林威是知道的,靜若處子,溫柔的時候像隻小貓,一旦氣不順簡直就是豺狼母猛虎。
林威想著沐傾城這會如果沒值班的話應該也躺到床上了吧?他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擔心我?有沒有生氣?林威不用想猜,沐傾城肯定生氣了,自己消失了三個月,說過給她寫信聯系,換作任何女人都不能忍受戀人一聲不吭的消失。
他心裡正在想著措詞,想著明天應該如何跟他解釋,見面應該說點什麽才能消除她的怒意。時下,林威的腦子凌亂的就像一碗開水泡過的漿糊,原本以為靜寂之夜能夠讓自己思緒清晰,沒想到依舊茫無頭緒。
很快,林威被困惑和煩惱佔據,漸漸地,他開始有些疲倦,厚重的黑眼幕壓的他的眼皮睜不開,稀裡糊塗的萌生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