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
“好吃。”
“我這盒吃不完,給你吃。”
“讓我吃你的口水啊。”
“你吃不吃?”
“吃。”
糖嫣笑眯眯看著麥余,看他呼嚕呼嚕吃完了一盒杯面,又拿過自己的半盒很快吃完,問道:“吃飽了嗎?”
“吃飽了。”
放在平時,這點杯面根本不夠麥余吃的,可是今晚他的壓力很大。哪怕吃麵時跟糖嫣開玩笑,也依舊很難化解心頭的壓力。
接過糖嫣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麥余起身要走。
糖嫣拉住了他:“你果然又在騙我。”
麥余轉身:“你在玩兒火。”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沒有將來的。”
糖嫣撲入他懷中,親吻著他,丁香柔舌撬開他的牙關。
麥余這回沒有推開,雙手抱緊糖嫣的嬌軀,吸允著她的香舌,雙手在糖嫣的背臀處來回遊走,最後伸入糖嫣的衣服中。
半個時的前戲過後,燈光昏暗的臥室內,兩人的衣服散落在地板上,床上的兩人一上一下,彼此凝視。
麥余在糖嫣的櫻唇上親了一口,道:“會痛一下。”
糖嫣摟緊麥余的脖子:“我不怕……啊……”
……
旭日東升,曙光蘊含著希望撒落人間,驅散了夜的深沉。
早起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努力通過自己的勞動,換取生活的希望。
馬路上,車水馬龍;人行道上,腳步匆匆。
快節奏的生活和高昂的生活成本,身居燕京的普通人每一次呼吸,仿佛都能感受到空氣中的鞭策。
某高檔區的公寓內。
和煦的陽光被緊閉的窗簾所擋,只能透過窗簾縫隙,在棗紅色的木點上打出一道光亮。
臥室內顯得昏暗,空氣中彌漫著特殊的氣息。
地板上,衣服依舊散亂;床上,男女相擁,大被同眠。
不知過了多久,麥余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
眼前的佳人睡得香甜,眼角還有乾涸的淚漬,回想起昨晚的瘋狂,他輕輕摸了摸糖嫣的臉頰,靜靜的端詳著。
“幹嘛一直看著我?”糖嫣忽然睜開眼。
“你醒了?”
“比你早醒一丟丟。”
“剛才裝的挺像嗎,我都沒看出來。”
“那是,好歹我也是明星了,這點演技肯定沒問題。”
麥余親了她一下,把她往懷裡摟了摟,大腿壓在她渾圓富有彈性的雙腿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
糖嫣的手臂搭在他腰間,享受著麥余的愛·撫,舒服的呢喃道:“是不是後悔了?”
“後悔什麽?”
“後悔之前拒絕我啊。昨晚你弄得我,弄得我整個人都散架了似的。”
“你要這麽我還真後悔了。早知道會有今天,你上大一那年,在公司認出我的時候,我就應該吃掉你。”
“那個時候,我一定會報警的。”
“你不敢,你一直認為我是黑澀會大哥,絕對不敢報警,只能老老實實任命。”
“你真要那麽做的話,這輩子都只能得到我的身體,得到不了我的心。”
“我得到你的身體就夠了,要你的心幹嘛?”
“你討厭!”糖嫣張口在麥余的下巴上咬了一下,“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好多了。
麥余可謂神清氣爽心曠神怡,神馬擎天、寧家都被他拋到腦後。不論寧致遠昨晚的宴請是何目的,他只要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即可。
屆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需多慮。
麥余凝視著糖嫣,柔聲道:“謝謝。”
糖嫣嘟起嘴,麥余沒有遲疑,
兩人摟抱親吻在一起。荷爾蒙的氣息在兩人體內飆升,兩人的動作也越來越大,眼看又一場天雷碰地火即將發生,糖嫣突然“哎呦”叫了一聲。卻是麥余的大手順著她背脊下滑,撫過臀部,碰到了某處。
“怎麽了,還很疼?”
“你這個騙子,還痛一下,我到現在都很痛!”
“沒道理啊,到最後不應該苦盡甘來嗎。”
“什麽苦盡甘來,也不想想人家昨晚被你折騰了多久。”
“昨晚……好像是有點問題。”麥余想了想,“真的非常疼嗎,我還想著活動一下呢。”
“不要啦。”糖嫣真的很痛,連連搖頭,“我去衛生間。”
坐起身來,隨便從地上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剛下床還沒站定,糖嫣身形一晃,跌坐在床上。
她低頭看了一眼,憤而轉身:“都腫了!”
麥余略顯尷尬:“那你還能走路嗎?”
“你呢!”
麥余樂了。
細想想自己昨晚無論從次數還是續航能力上,都遠超以前,糖嫣初嘗破瓜之痛細皮嫩肉的,腫痛也在所難免。
“你還笑!”
糖嫣氣惱的撲到麥余懷裡,拳拳如雨點般落在麥余胸口。
“好好好,我不笑。”
麥余好容易抓住糖嫣的雙手,在她耳邊耳語一番,糖嫣羞紅了臉不停搖頭,拒絕了麥余的提議。
“那你自己去吧。”
麥余聳了聳肩,靠在床頭。
糖嫣幾次下床嘗試未果,最後坐在床邊羞惱的等著麥余。
麥余哈哈一笑,抱起她來到衛生間,就像大人給幼兒把尿般抱著她,幫她解決個人問題。
回到床上後,糖嫣把頭埋在枕頭裡,臉蛋紅撲撲的不敢面對麥余。
麥余隨口問道:“昨晚的確有點反常,該不會你給我加料了吧?”
糖嫣正在羞急中,不加思索的驚訝道:“啊,你怎麽知道的?”
“我去,你真的給我加料了!你那半盒杯面?”
“是你那盒杯面。”
麥余:“……”
這丫頭也太瘋狂了。
“加了什麽?”麥余問道。
糖嫣偷看他一眼,又把頭埋在枕頭裡,含糊的吐出三個字:“萬艾可。”
“我去!”
麥余終於明白,自己昨晚續航能力為什麽那麽強了,而且幾乎是不間歇的。
他哭笑不得的趴在糖嫣背上,撥開其耳邊秀發,聲道:“那玩意兒不是cn藥,是……”
一番藥效解釋,聽得糖嫣欲哭無淚。
麥余在她的臀部輕拍一巴掌,笑道:“你你是不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