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對話、對話

“女王陛下，即便是精靈王族見到您也會謙恭的俯下身軀，可那個卑微的家夥對您是如此的不敬，您為何卻……”

陰沉著臉的紅龍基裡連科，目送著安德帶著他的護衛墮天使漸漸走遠，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對著紅龍女王阿萊克西亞如此說道。

“基裡連科……你在指責我，並變相反對我不該將烈火權杖贈送給了他麽?”

在聽見了身旁的聲音後，紅龍女王皺了皺修長的眉『毛』，她冷冷的扭回了頭看向紅龍基裡連科。

“沒有，我沒有這個想法女王陛下，我只是不解而已。”

覺得剛剛丟了個大醜的基裡連科梗著脖子回答道，他早已沒有了平日表現出來的那份謙和，而只剩下了滿心的恨意——若不是紅龍女王還在這裡盯著，恐怕基裡連科早就上去滅掉讓他極度不爽的螻蟻般的存在——安德了。因此，只是頂撞紅龍女王一句，反而證明了基裡連科還算是有理智的龍族，而不是純粹的蠻龍。

“你有這個想法——基裡連科，我知道你一向不太看的起其他種族的智慧生物。擁有我們龍族與生俱來的驕傲是對的，但是我不希望你的這份驕傲變成了盲目自大、以及看不見其他種族的優勢。或許你會認為我這是在看輕龍族自己，那麽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你還記得那個精靈麽?”

紅龍女王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用有些惋惜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紅龍基裡連科，在不留情面的當頭棒喝了一句之後，紅龍女王的口氣突然又從暴風疾雨變成了豔陽萬裡，她突然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來。

“記得，怎麽會不記得。那個該死的精靈，居然乘著我不在地機會闖過了我的龍牙兵與龍仆們的防禦。這該死的精靈居然成功侵入了我的洞『穴』，而且還差一點盜走了永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那些閃亮金屬！這樣的恥辱，我怎麽會忘記?！”

基裡連科本來就顯得發紅的臉龐嗖地一聲就變成了通紅『色』，他激動的大叫大嚷了起來，若不是紅龍女王早已經在這裡釋放了隔絕魔法，這些放肆的咆哮一定可以驚醒方圓百裡之內所有的沉睡者。

“你記得就好，那麽基裡連科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在一千年之前……不。如果這樣的入侵發上在二三百年前，那個你甚至都沒有看清他容貌的精靈，有闖入你的洞『穴』的能力麽?”

基裡連科地反應完全如同紅龍女王所料，所以她也不惱怒或者吃驚，只不過微微一笑便又繼續的問道。

“哼——幾百年前的精靈族，不過是些剛剛明白了魔法是什麽的長耳朵猴子而已，他們就是傾巢而出也別想踏進我的洞『穴』一步。”

輕蔑地嗤笑了一聲，基裡連科實話實話的回答道。這也正是他不太看的起精靈族以及其他更弱的智慧種族地原因——紅龍一族是歷史多麽悠久的高貴生物?那些才學會直立行走沒多少年的猴子，算些個什麽東西?

“沒錯，幾百年前的精靈族什麽也不是，但從他們擁有了智慧到現在短短不足千年的時間，這些穿行於森林中的小家夥就已經擁有了可以成功潛入你那巢『穴』的能力。基裡連科。你難道從來就沒想過，這是為什麽?”

紅龍女王又搖了搖頭，沒錯……基裡連科在龍語魔法上面的造詣，在整個紅龍族都是首屈一指地。否則他也沒有資格成為自己兒子的龍語魔法啟蒙導師，但是他怎麽就不能少睡些大覺，然後花點時間想想這些問題呢?

“為什麽?無非是那些自稱為精靈的長耳朵猴子裡面，偶爾會出現一些很有天分的聰明家夥罷了。我注意過，這些長耳朵猴子裡面，只有很少一部分自稱德魯伊的家夥才能使用魔法力量，剩余的都是些只會使用用藤蔓繃成半圓的木棍的所謂獵人而已，他們根本不值得太過留意。哼哼。不要讓我抓住那個該死地精靈盜賊……”

基裡連科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隨口般說出了自己的認識之後，他地思路就又轉到那個讓他幾乎被整個龍族嘲笑的精靈盜賊了。該死的，基裡連科的確為這個事情專門去找過精靈族的麻煩，可是那些精靈大德魯伊卻說什麽這件事情是幾個被邪惡引誘，所以墮落成了暗黑精靈的家夥所為，還說什麽他們也正在抓捕這些叛逆者……

要不是女王陛下有嚴令，而且紅龍族裡正有些小崽子在精靈德魯伊們那裡學東西或者說旅遊度假。基裡連科當時說不定會做出怎麽樣的出格事情——滅掉那個德魯伊長老會的駐地。大概是最可能發生的。

“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

紅龍女王盯著基裡連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歎息一聲說道。實際上，何止是基裡連科不明白，整個龍族裡面能看清這其中內涵的根本就沒有啊。除開高高在上的泰坦神族，龍族們看不起其他任何的智慧生物，普遍認為其他的智慧生物不過是比弱智隻強那麽一點點的存在而已……

剛剛理解了魔法是什麽不過幾百年的種族，卻已經有了遠比龍族要先進的社會制度，他們分工明確各司其職，甚至還有專門的德魯伊長老會在系統的研究魔法學識！所以……他們之中，才會出現能夠輕易潛入龍族洞『穴』的存在啊！

散布了整個大陸的龐大種群數量，還有還算比較長的生命，再加上日新月異的智力水品和知識積累……這想象一下都是讓阿裡克西亞覺得很恐怖的事情。相對於精靈族的團結，龍族卻是一盤的散沙——紅龍、綠龍、金龍、暗黑龍、神聖巨龍等等等等，骨子裡誰也瞧不起誰，甚至有的還互相仇視。

龍族統治天空與主位面的美好時光，還能延續多久?

阿裡克西亞張了張口像說點什麽，可是看看基裡連科那雙被種族、血統等等內容徹底蒙蔽的瞳孔，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即便是讓基裡連科明白了又能怎麽樣?龍族啊……遲早是要衰落地。或許沒有了現在的榮光，反而會讓他們清醒過來，認識到自己到底是怎麽的存在吧?

“基裡連科，如果我告訴你——你根本不是剛剛那個安德的對手，你信不信?”

所以，紅龍女王最後說出來的，卻是另外一個事情，雖然這事情同樣的讓基裡連科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

基裡連科對自己的實力十分有信心。他堅信如果自己變回巨龍形態，那麽這個世界除開那些高貴的神以外，就再也沒有多少對手。至於安德，一個前幾天還只是個脆弱骷髏法師地短耳朵精靈而已，怎麽可能有戰勝自己的資格?

別說是安德，就是安德身邊的那個十四翼墮天使，基裡連科也完全不放在眼裡的！當然了，解決一個十四翼的鳥人。多少也是要付出點代價，這個道理基裡連科明白——他基裡連科不是紅龍女王，女王的強大讓他也只能仰望。這也是為什麽阿裡克西亞是紅龍女王，而他基裡連科只是個跟班，龍族從來都是個很現實的種族。歷來講究強者為尊。

“如果你認為他的那個墮天使手下才是對手，那就更加大錯特錯。這個安德，真地很會隱藏自己的力量，甚至我還感覺到了他的身體中有一種完全無法超越與戰勝的力量。好了……更多的你自己慢慢去想，你會想明白地。”

或許是覺得透『露』太多的內容，紅龍女王在丟下這一句之後便再也沒有了說話了興趣，看看正處於中天的滿月之後，她解除了幻形術恢復成了戴著巨大寶石皇冠的巨龍模樣，然後振翼向著來時地方向飛去。至於基裡連科，則目光閃爍的在已經飛起的紅龍女王與安德離開的方向來回移動，終於……基裡連科用收縮成了很細小狀態的血『色』十字瞳孔看了看安德離去的方向一眼。然後也恢復回了巨龍形態追隨紅龍女王遠去。

“終於走遠了，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嗯……這個烈火權杖倒是不錯，我很喜歡。”

在某個山坡後，安德探出了他的腦袋看了看天空中只剩下兩個小黑點的遠去紅龍之後，嘀嘀咕咕地說道。說完了話，安德拿起剛剛紅龍女王送的烈火權杖又仔細的看了看，忍不住的又讚道。這根烈火權杖分明就是全部由烈火水晶製作而成。權杖的頂端是條戴著皇冠的盤踞在顆水晶球上噴塗龍炎的紅『色』巨龍造型。整條紅龍的形象塑造地惟妙惟肖，宛如活物。

沒錯。這根權杖可不簡單，它至少也應該是個有器靈地高級貨，拿著它施法的話好處肯定不少，不過安德現在還沒有讓裡面地器靈出來，所以還不太清楚權杖到底有些什麽作用。不過，起碼增幅火焰魔法威力，以及在其他法術上附加火焰傷害這兩項作用，肯定是跑不掉的。

“聖克魯斯……我討厭那個基裡連科，你呢?”

樂呵呵的將烈火權杖收起來之後，安德卻又張口說道，這一次卻又是誹謗之語。只是，墮天使聖克魯斯依舊是一言不發，他只是手持長劍緊緊的虛浮在安德身邊，在安德對他說話時連個表情都欠奉。

“聖克魯斯你可真沒意思，算了——你心裡在想什麽我也知道。從純粹的光明變成純粹的黑暗讓你很『迷』茫是吧，只是你的那些經歷裡，那個所謂的光明世界真的就光明麽?一樣的弱肉強食，一樣的強者為尊，他比亡靈位面只不過是多了張溫情的面具罷了，你不是笨蛋，而且進入過亡靈世界……所以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老是這麽自言自語般的說話，讓安德有點厭煩了，他乾脆將話題轉移到了聖克魯斯的身上。是的，現在的聖克魯斯會執行安德的任何命令，但是老是這麽悶葫蘆地話，那就沒意思了——這樣還不如培養鄧肯呢，雖然鄧肯的小心思多了點。但起碼他會答話不是?溜須拍馬?拍馬屁也要說話的好不好……

果然，在安德這一番話說完之後，聖克魯斯全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又了細微的變化，他原本顯得呆滯的雙眼動了一動。

有門——本來只是一時起興隨口說兩句的安德，很敏銳的撲捉到了墮天使地這一點表情變化。所以暗自欣喜之後，安德便立刻乘熱打鐵的繼續開口講事實擺道理。

“聖克魯斯，從你身為小天使到成長為智天使的無數年中，你追隨著光明軍團沒少進行戰鬥吧?嗯……我知道。光明神們每次出動你們時，總會說什麽為了光明的榮耀之類的口號，可是你想過沒有——這些所謂的榮耀讓你得到了什麽?你最好的幾個朋友悉數死無全屍算是一樣，讓你進入天使殿堂給高階天使做雜役算是另一樣?為了光明神王東征西討，打完了亡靈打地獄，打完了地獄再打魔域……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像你那次偷聽到地內容一樣，這些所謂的榮耀……其實都只是光明泰坦神王無聊了而已?”

若不是聖克魯斯被安德看到的記憶中。剛好有他無意中偷聽到光明泰坦神在神殿中自言自語，扳著指頭說下一次無聊的應該找誰的麻煩，然後好觀賞軍團大戰血肉橫飛地美麗場面等等內容，安德還真做不到像現在這樣義正詞嚴的斥責聖克魯斯。

而這一點深埋於聖克魯斯心底深處的陰暗記憶，果然發揮了應有的作用。聖克魯斯眼神再次動了動，然後他緩緩低下了一直高昂著地頭顱。甚至，聖克魯斯一根根原本蒼白『色』的頭髮，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著純黑『色』的方向轉變著。

如果安德再加上幾把火，那麽這個沉默的墮天使聖克魯斯，將會徹底的變成個滿心充滿了恨意與殺戮之意的亡靈生物。不過，安德的目標顯然不是這個，所以安德又一次地開了口——

“聖克魯斯，你似乎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光明泰坦神創造了你們這些天使，目的本只是讓你們充當他能夠用來和其他位面搏殺取樂的玩偶沒有錯，但是你是個有自主思想的智慧生物。難道除開將盲從轉換為恨意意外就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麽?是的，你曾經只是件兵器，光明泰坦神讓你和誰搏殺，你就必須去和誰搏殺。但是……現在呢?”

安德話音剛落，聖克魯斯果然就又抬頭看了他一眼，不過聖克魯斯的目光傳達出了一個很清晰地意思，那就是:現在還不是一樣麽，你是我地主人讓我去和誰廝殺。我也必須要聽從你這個主人的命令。

“是這樣麽?當目前為止。我讓你殺過誰了麽?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聖克魯斯，如果我只是想把你當成一柄殺人利器。那麽我還有必要和你說這麽多麽?你右手緊握地是什麽，是你的天使之劍沒錯吧，而劍卻是既可以殺人，又可以救人的……只要持劍者願意。”

或許是安德說的話太過於高深，墮天使聖克魯斯舉起了右手然後楞楞的看著手中的早已變成漆黑之『色』的天使之劍，他不明白什麽為什麽劍既可以殺人，又可以救人。

“現在你不懂，但終有一天你會懂的，放心——我會給你很多很多的時間去想明白這個道理。”

安德也到了窮途匕現的攤派時刻，見聖克魯斯已經很明顯的被自己說動之後，安德臉上也終於又了淡淡的笑意——這個聖克魯斯啊，終歸還是單純了一點，這樣都能被說動。

“在找到我要的東西後，我會給你長達七千年的自由活動時間，並教授給你一種讓你能隱去你天使外表的技能，所以在這段漫長的時間裡，你可以自由自在毫無拘束的去觀察整個世界，觀察你自己……你有足夠的時間去想我說的這些話到底正確與否。”

實際上，這一句才是安德最想說的內容，雖然成功收編了墮天使聖克魯斯，但安德卻也發現聖克魯斯的心靈到目前為止都還處於極其消極的狀態。長此以往下去的話，七年年後還有沒有他地存在就很難說了，所以安德才有了這麽個‘約定’。

“真的……可以麽?”

墮天使聖克魯斯緩緩放下了平舉的持劍右手。他用稍顯嘶啞的聲音問道，語氣看似平淡無比實際卻絕非如此。

“我安德，從來沒有說過半句慌。一會兒我就可以先教給你隱匿的技能，等找到我想要的東西這個約定就正式生效，怎麽樣?難道你還要跟我擊掌為誓麽?”

安德『露』出了最‘真誠’的笑容，他清楚的知道墮天使聖克魯斯在開口說話之時，已經意味著選擇相信了他安德地這些話語。在聖克魯斯點點頭表示相信安德，不需要做什麽擊掌為誓之後。安德想了想又開口說出了下面的一句話，這次他的表情倒是搞的很嚴肅——

“聖克魯斯，再記住這句話吧——用你的劍，去守護你喜歡的一切，毀滅你厭惡的一切。然後，用心去體悟整個世界。”

安德用手錘了錘自己胸口的位置說道，他就是要將這句話深埋進聖克魯斯地內心深處，因為在遙遠的將來如果聖克魯斯理解了這兩句話。在被安德再次召喚之後，定會毫不猶豫選擇幫他——安德對此有絕對的信心。

“用我的劍，去守護我喜歡的一切，毀滅我厭惡地一切麽?可是，怎麽才是我喜歡的。什麽……又是我厭惡的?”

聖克魯斯又變的有些茫然了，在光與暗之間剛剛轉換了身份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厭惡什麽，又應該喜歡什麽。

“我說了。用你的心去體悟整個世界，你會得到想要的答案的。”

安德長笑一聲，然後酷酷的轉身就走將沉思的墮天使留在了原地——安德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樹葉。

夜深人靜，月亮風情正是睡大覺的好時候啊，說起來恢復了人身之後還挺麻煩地，又要吃喝拉撒又要補充睡眠，當骷髏法師就輕松多了。回到帳篷內。發覺紅龍寶寶已經四腳朝天『露』了個白肚皮鼾聲大作時，安德不由的這樣想著。

不過，這個做亡靈比做人好的念頭也就是稍微再安德腦子裡轉了轉而已，就被重新又丟進了垃圾堆之中。是的，做亡靈有萬般的好處，不過卻有一樁最為嚴重的壞處，那就是沒有小JJ……對於安德來說，身為一個男人做什麽都可以。卻萬萬不能做太監。

而一想到這個寶貝物件。安德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了那些女孩兒地身影:完美無缺惹人憐愛地貝『露』丹迪、妖冶動人的卓爾主母卡西妮、虔誠地綠發美眉特蕾莎、還有骨子裡透『露』著高貴氣息的龍騎士米娜雅公主。要是能剝光了這些丫頭們，然後做某種愛做的事情。會是多麽美好的啊……對了，還有我們家蒂娜小丫頭忘記了……

呃，蒂娜小丫頭?

該死的，那可還是個半大小女孩啊，我在胡『亂』想什麽呢?

安德終於從意『淫』的狀態中醒了過來，他伸手在自己的臉上啪的來了一巴掌，試圖讓自己變的清醒過來。只是十分可惜的是，某些少兒不宜的鏡頭，還是如同走馬燈一般在他腦海中胡『亂』浮現，張張嬌俏酡紅又微微帶著香汗的容顏、具具柔軟而纏綿交織的肉體，還有那聲聲杜鵑啼血般的嬌『吟』，充斥著安德腦海。

這一刻，安德就是個純粹的人，一個黃『色』的人，一個充滿了低級趣味的人。

“哇唔，魚翅、鮑魚、海參、還有燕窩……好吃，好好吃！臭骨頭架子，不準搶——這些都是本龍的！”

酣睡的紅龍寶寶突然翻了個身，然後用稚嫩卻有充滿激情的嗓子，喊出了一堆讓安德欲火全消的夢話來。

嗯……明天該怎麽告訴著小家夥呢?

說他母親用一根烈火權杖的代價，將他全權交給了我來調教怎麽樣?對就這樣說，小家夥啊小家夥，從明天開始，你就等著天天做噩夢吧，讓你居然敢在夢裡這麽詆毀我。

某個睚眥必報的男人，居然為了一句夢話定下了摧殘某龍寶寶的主意。倒是可憐的小龍寶寶要是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句無心夢話，就導致胡吃海塞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提前結束，會不會在多年以後想起時依舊還會欲語淚先流，並發誓永不再做夢與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