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集第五章佛音破敵·神戟覆地

從暗門進去，孫武等人的眼前，出現了一條不算長的石階，這應該是不久前開鑿出來的，並不屬於遺跡的一部分，極有可能是同盟會在此挖掘所開鑿的。

“哇……這可真是不得了啊。”

伽利拉斯對著眼前的景象發出驚歎，盡管遺跡裡頭幾乎沒有光線，所能看到的只有少少一角，但看起來已是非常可觀，一大片整齊的房舍，樣式完全與現今中土、域外的建築形式不同，圓形的房頂，四面有窗，看起來很像是一朵巨大的磨菇，周圍刷著奇異的漆與塗料，非常地乾淨整潔，卻也冰冷。

棋盤狀的街道，整整齊齊，朝黑暗中延伸出去，看不出這個遺跡有多大，但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這個遺跡看不出半點曾被“天火”洗禮的樣子。

伽利拉斯指著圓頂建築，{無+}小說ww.ql.c興奮道果然，我的推測沒有，樓蘭遺跡本身具有修複能力，事隔多年，遺跡已經把本身建築修複完好，你們看，這些房舍沒有半點生人居住痕跡，這就是最好證明。”

一行人緩步沿著大道往前走去，對這超越現今文明的高科技都市，充滿著驚歎，那些稀奇古怪的房舍，是都市的一部份，但孫武卻無法判斷那是民居，抑或是具有特殊用途的設施。

“……再說，同盟會是從這裡挖出了飛行要塞，這裡總不會全是住宅區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孫武隨口說道。一旁的羽寶簪搖搖頭，道不，如果我所料不，這裡應該是港口。”

“港口?”孫武以為聽，樓蘭一族當年雖是居於沃土之上，但周圍也沒有海洋，哪可能會有港口?但伽利拉斯卻大笑。拍掌道寶姑娘果真學識淵博，居然一眼便看出了此處地設計意義。不，這裡正是樓蘭的空港，西北方那兩座尖針似的高塔，應該就是指揮各種浮空飛行工具的塔台。”

孫武聽到這裡，恍然大悟，今時今日的小殤都能腳踏磁航浮板飛空，當年樓蘭一族自然有很多的飛行道具。甚至需要一個專門的“港口”來管理起落，此處便是昔日樓蘭地空港，所以同盟會才會在此找到聖貝貝爾要塞。

“咦?路叔叔說過，聖貝貝爾要塞是西門寶藏的一部份，所以……西門朱玉當初來過這裡?”

孫武想到了這個嚴肅地問題，但要證實這一點，還必須找到支持的證據，至少也要找到同盟會隊伍在此挖掘的痕跡。

遺跡看來面積甚大。為求更有效率地搜尋，四人決定分組搜索，兩人一組，孫武的第一反應是和小殤同組，但想到這是荒無人蹤的遺跡，不怕小殤對人造成傷害。大可以輕松一下，便主動脫口說要與伽利拉斯一組。

這句話出口，小殤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羽寶簪看起來像是很遺憾，孫武這才想到，就算不與小殤一組，也大可和羽寶簪同行，純以賞心悅目而言，羽寶簪這個選項比伽利拉斯好多了。

不過，後悔已經遲了。小殤主動摟住羽寶簪的腰。像是小女孩對大姊姊撒嬌似地，說是要和羽寶簪一組。羽寶簪也沒有拒絕，於是就這麽定案了。

看著羽寶簪與小殤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孫武走了一段路，再看看旁邊的伽利拉斯，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嘿，就算不想跟著我走，也不用表現得那麽明顯啊！又不是我逼著你一起上路的。”

伽利拉斯做出抗議，孫武也察覺失態，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您別見怪。”

“就是說嘛，而且，你也不用太難過，我們這一趟是尋寶，不是選美，

你我走在一起，說不定不久就會有驚喜啊！”伽利拉斯說得自信滿滿，孫武倒是不敢如此樂觀，不過一面走，一面望向左右，看著這些可說是一塵不染，但卻無比冰冷的磨菇型建築，孫武的感覺很奇特，腦中胡思亂想，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對了，伽利拉斯……”

“事?哦……你看起來表情很怪喔，有問題不好問嗎?沒關系，你放心問吧。”

“伽利拉斯，你這麽討厭中土人，除了民族大義之外，有沒有別的理由?我是說，你個人方面有沒有……呃，不想說也沒關系啦。”

這問題確實不好問，要不是現在只有與伽利拉斯，孫武也不敢問，事實上他幾乎是一問出來就後悔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

伽利拉斯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可以肯定那不是開心的樣子，但在十幾秒地遲疑後，他像是決定了，道算了，秘密如果帶到土裡，那就變成遺憾了，你也是一個好對象，就告訴你吧，其實……很普通，我曾經愛過一個……”

一聽這句，孫武首出的念頭，就是“果然如此”，畢竟以前聽過的各種小說故事，天大的事情往往都是因為愛情或而引發，伽利拉斯的這個回答雖是欠缺新意，卻是很具有說服力。

可是，這回答的背後應該有個故事，或許平常，或許動人，孫武很好奇那是一個樣地故事，正自側耳聆聽，腳下卻忽然一顛，踩到了，給絆了一下。

“呃！”

太過專注，沒能留意到腳下，孫武穩住步伐，這才低頭往腳下看去，卻看到一件奇怪的，再看得仔細點，赫然那是一隻人手。

“哇啊！有沒有搞?這就是你說會的驚喜！”

莫名其妙走路踩到人手，孫武驚得跳了起來。伽利拉斯倒沒有他吃驚地十分之一，蹲下來端視，淡淡道這是尋寶，不是郊遊，踩到人手總好過踩到狗大便吧。”

人手不會單獨存在，既然有一隻斷手，就會有其它的部份。孫武很快就看到其余的屍塊，屍塊的血漬早乾。甚至開始腐爛，已經死亡很長一段了。

順著屍塊深深望進黑暗中，兩人了其它的屍首，大約有十多人，被人集中於這一處給殘殺，整個攻擊行動發生於一瞬間，這些人的死狀看不出有多少反抗跡象。此處只見屍體，卻沒有見到戰鬥所留下來的痕跡。

“死地這些人……是同盟會地?”

孫武提出地質疑，立刻就遭到了否決，伽利拉斯道這些人是中土地，不過不是同盟會，是大武王朝派來的特務。”

伽利拉斯並不是胡亂猜測，在一陣短暫的搜索後，他從屍塊之中搜出了一個令牌。正反兩面分別刻著“內衛府閣領”、“陳志”的字樣，很明顯地，這些人正是朝廷的特務。

聖貝貝爾要塞出現後，武滄瀾會立刻派人前往域外調查，這件事倒是不足為奇，這些人能夠找到此處。孫武也滿佩服他們的搜查能力，不過，這些朝廷特務離奇喪命於此，此事透著一些不尋常，畢竟這遺跡裡頭又沒人，是誰把他們屠殺於此呢?

再者，既然是朝廷派來地特工人員，一身武功肯定不差，也應該裝備著高等法寶，會毫無反抗地給人輕易乾掉?看這些屍體周圍並無法寶兵器。顯是被下手者給回收撿走。換言之，凶手很可能還在遺跡之中。甚至就在附近。

“對了，同盟會的人可能尚未撤走，是同盟會的高手殺了這些人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孫武提出這個困惑，旁邊的伽利拉斯未及回答，表情忽然一變，跟著就是一聲悶哼。

“唔！”

孫武暗吃一驚，正猜想發生何事，陡然一股沉重壓力臨身，彷佛千斤重物壓砸身上，險些就要撲倒在地，緊跟著，類似的重壓分別來自身前、身後，分三個方向而來，把給整個固定住，動彈不得。

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伽利拉斯身上，悶哼之後的他，也被多股莫名力量給鎮住，以一個尷尬而難看的姿勢，被“定”住無法動彈。伽利拉斯一手已放在刀柄上，似是察覺到危機，想要拔刀，卻遲了一步，沒法拔刀自救，只能竭力提氣催勁，想要從這束縛下掙脫。

孫武也在鼓勁掙扎，著實能體會到伽利拉斯地感受，因為這鎮住身體的多股重壓，確實是非同小可，幾次鼓勁，身體都像被千斤鐵鎖給拉住，維持著難看的大字形，連指頭都不能動一下。

兩頭大獵物入網，伏藏在黑暗中的獵人這時才現身出來。二十多名穿著黑袍的怪人，三人一組，手裡捧著一個很像探照燈似的法寶，盡管沒有射出光線，但孫武肯定就是這些製造莫名重壓，鎖鎮住與伽利拉斯，至於這二十多個怪人……孫武有一個不太好地聯想。

“哈，小子，你敢在域外開罪心眼宗，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簡單的一句，還有很多複雜的域外粗話，讓孫武感歎的預測實在準得過了頭，也明白這些中土特務是殉職的。先用壓力法寶鎖住目標的動作，再遠距離發射武器誅殺，比打落水狗更省事的戰鬥模式，難怪這些特務死得全無還會。

心眼宗的人沒等放完話，就開始攻擊，多種不同的光學武器，組成強大的火力，光焰飛舞，狂轟向正中心地兩個人。

孫武和伽利拉斯都是全力抵禦，但在動彈不得地情況下，所謂的抵禦，其實與挨打沒有多大差別。像伽利拉斯這等一流高手，縱然吃了法寶暗算地虧，但本身實力卻不可能被壓製太久，很快就能突破壓製，回復行動，所以敵人朝他攻擊的火力也最猛，務求在他掙脫之前將他創傷。

伽利拉斯不愧是一方高手。雖然沒能拔刀出鞘，但卻能鼓蕩刀氣射出，配合自身地護體力量進行防禦，先以刀氣攔截炮火，攔截不住的就靠護身真氣硬擋，一倒也守得固若金湯，但要顧到的太多。沒過多久，伽利拉斯的額頭便開始見汗。露出疲態。

高手分成很多形態，若是讓伽利拉斯拔出水龍吟，縱橫揮灑，這邊的心眼宗刺客肯定不剩下半個活人，即使是神刀未能出鞘，隔空迫發刀氣，都赫然能飛射出十尺之遙。要不是炮火猛烈，險些就把周圍的刺客逐個給劈了。

可是，一個不能動的絕世刀客，哪怕刀氣再強，殺傷力始終也是有限，伽利拉斯苦苦支撐，除非有奇策突出，不然被這些炮火攻破防禦。只是早晚地事。

但另外一方面，孫武那邊就完全是不同的情形。強猛地炮火轟擊，孫武全不防禦，雖然無法動彈，被這些炮火四面八方轟在身上，卻全然不當一回事。對於以“挨打”為強項的他。這些炮火轟擊不過是一次較為嚴肅的修練，並不會特別難受，更大有余力支撐上一段，所以他神閑氣定，微微閉上眼睛，凝神思考該如何擺脫這窘境。

事實上，不用想得太多，孫武很快就該辦，因為這種事情不是首次遇到，之前納蘭元蝶率人圍攻。也曾利用類似的法寶。令動彈不得，然後用猛烈炮火轟擊。與現在的情形一樣。有了那次的經驗，後來時時思索，再加上力量提升，已經得出了破解之法。

孫武雙眼一張，周圍的心眼宗刺客無不大喜，正要集中炮火攻他最脆弱地雙眼，卻陡然見到一陣金光盛放，孫武全身籠罩在一團強烈金光裡，逼得人們難以正視，只能把手上的光炮胡亂轟出去。

單單僅是這樣，還不足以動搖這個堅固的殺陣，可是當轟擊出去的炮火，全部被反彈，那就不是這麽好應付的了。

第七關金鍾罩，孫武的力量比當日更強，作得到那時所不能作的事，氣隨心轉，勁道一運，便把轟擊在身上的炮火全數反彈出去，雖然還無法準確彈回原處，彈出地距離也不遠，卻已足夠把周圍轟得一塌糊塗，

這個結果顯然嚇到了心眼宗的刺客，之前遇過的敵人不乏高手，卻全都死在這個殺陣之下，雖也曾經對上硬氣功高手，卻沒碰過修為如此之高的。金鍾罩第七關力量，已經超越一般高手的級數，慈航靜殿內也沒有多少僧侶練上第七關，這批心眼宗的狙擊者根本沒機會見到。

轟隆！轟隆！

炮聲連響，心眼宗地刺客們別無他法，只有加強火力，更猛烈地轟擊。這些炮擊傷不了孫武，全數被金鍾勁擋在身外，反彈的距離不算太遠，但在強烈的爆炸影響下，孫武、伽利拉斯已非完全動彈不得，雖說只是抬抬手指、開開嘴巴之類的小動作，可是對於孫武來說，已經很足夠了。

慈航靜殿藏經閣中的修練，孫武窺閱如來神掌秘籍，再親眼得見苦茶方丈的實際運使，堪稱是最完美的教導，其中的一式，便是他深信能突破此刻窘境的妙著。

孫武長吸一口氣，在毫無預兆的情形下，一聲大喝驀地從口中發出，猶如空中炸雷，震得所有聽到地人眼前一黑，耳膜劇痛，彷佛給一記重擊打中，更糟糕地是這聲炸雷並非只有一下，而是一響接著一響，猶如海潮般連綿不絕，在人們耳中霹靂連響，功力稍低的人立刻就被震得失去意識。

力量高一點地也沒有好到哪去，因為在雷音轟耳的同時，強烈的衝擊波也掃射出來，半空中射來的炮火，紛紛中途爆裂成火花，衝擊波直掃出去，凡是被打中的人，就像是被巨木掃擊，瞬間被打得跌飛出去，口鼻溢血。

如來神掌?佛問迦藍！

神掌之威，摧天毀地，孫武尚未能夠完全掌握此式，又不想造成太多殺傷，所以抑製了神掌威力至三成以下。盡管如此，也足夠把心眼宗的殺陣整個摧毀，靠得近地刺客都被衝擊波重創。打飛上半空，便是站得外圍一點的也被震得耳痛欲裂，痛嚎倒地，再沒有人能夠操作法寶，孫武也回復行動力。

(太棒了！佛問迦藍的威力比預期中更強，要是下一次再碰到這種不能動手腳的困局，就用這一式來擺平。)

孫武調息回氣。心裡一方面驚喜不已，一方面看著心眼宗的刺客傷亡慘重。有幾個人已經被一喝之威當場震死，心中不禁惻然，雖然這式神掌的主力一擊扣住未發，但本身的殺傷力還是過強，若是有友軍在此，恐怕很難避免誤傷。

一想到誤傷，孫武立刻想到伽利拉斯。正想轉頭察看，忽然聽到一聲急呼。

“！”

叫喊地人是伽利拉斯，孫武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喊，腦裡唯一想得到的可能，就是心眼宗有人要再施暗算，便提運金鍾勁，鼓動金鍾罩護體。

第七關地金鍾罩，尋常刀劍難傷。便是有高手奇襲，也沒有那麽容易摧破，可是在鼓動金鍾勁護體的瞬間，孫武忽然察覺到一股波動，沉鬱雄渾，一判斷不出來向。像是漣漪一樣來自四面八方。

孫武察覺有異，第一反應就是猛催金鍾勁，但伽利拉斯卻像發了狂似的自後方高速撞來，這狀況很不合理，孫武不伽利拉斯會在這種時候攻擊，就算真的要翻臉動手，也該采取更有效率的作法，以水龍吟發動狙擊，怎樣都比單純的推撞要有效。

答案在瞬間揭曉，伽利拉斯撞來的同一刻。那股波動地主力攻擊也到了。透過大地傳遞，從腳下直襲而來。在那波動觸體的一瞬，孫武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以前遇過的攻擊，比這更剛猛霸道的勁道都有過，金鍾罩也都承受下來，但這股波動……殺傷力不算強，卻在接觸瞬間與金鍾罩發生“共鳴”。

金鍾罩是提運真氣、催使勁力而組成，“氣”的存在便是一種波動，兩種相合的波動相遇，便會發生共鳴，這個道理孫武是明白的，但實際發生了，一下子卻有些意會不，直到那股奇異波動在共鳴狀態下，全然與金鍾勁水融，毫無隔閡地傳透上來，孫武這才省悟大事不好。

第七關地金鍾罩並沒有被攻破，但卻全然發揮不了作用，奇異的波動直接穿透，沿著經脈，所過之處並無痛楚，卻都是一片麻木，失去感覺，跟著便透向五髒六腑。

麻木的感覺絕非好事，很可能到了回復知覺，才血肉腑髒一片糜爛，幸好這時伽利拉斯的推撞已到，孫武給撞得身形不穩，跌了出去，在雙腳離地，整個身體騰空的刹那，那股奇異波動急速衰弱，本來麻痹的肢體回復知覺，立即化成奇痛攻心。

連同腑髒，俱是奇痛難當，傷勢已是不輕，如果再延遲上幾秒，後果將會非常慘重，孫武甫一脫困，立刻明白敵人地攻擊是透過大地進行，只要不接觸地面，便能夠減輕傷害，但不可能長久不落地，很快就會重陷劣勢，要自救現在是唯一的機會。

不過，怎樣才能自救，這點真是一點主意都沒有，所幸身邊跟著一個武鬥經驗豐富的前輩，伽利拉斯在撞飛孫武的同時，也發動了攻擊，準確地判斷出敵人的位置，將水龍吟飛擲出手，刹那間，厚重的長刀化作一道龍形，切開大氣，直沒入黑暗深處。

光是聽那近乎無聲的破風響，孫武就肯定伽利拉斯發動了水龍吟的“鋒銳”異能，這樣的一擊非同小可，果然就聽到黑暗中傳來一聲痛呼，那股奇異波動也隨之消失。

孫武雙腳落地，確認敵人沒有再發動第二波攻擊，若非撤走，就是被活生生擊斃，心下稍安，轉頭問起伽利拉斯，水龍吟這麽拋擲出去，若是被敵人收走，那該如何是好?

“這倒不用擔心……水龍吟是有靈性的法寶，不是那麽容易被旁人得去地，如果別人可以說拿就拿，那……水龍吟也就沒了不起了。”

伽利拉斯喘氣，身上血跡斑斑。嘴角也溢出血痕，剛才一輪炮轟，他不似孫武有硬功護體，已然受創，又被那神秘波動一擊，狀況比孫武要嚴重得多，一番調息未能回氣。還要靠孫武攙扶，才能緩慢向前走去。

“伽利拉斯。那道波動是?好厲害啊！”

孫武地痛得要命，幾乎就沒有力氣走路，腹內更像是有千百把小刀在亂刺，這都是敵人那一擊造成地傷害，想想實是不寒而栗，但從情形來判斷，這應該是某種法寶。而非武學，因為如果這是武術造成地傷害，那麽擁有這等力量的高手，絕不會被伽利拉斯那一招給傷到。

“唔，我也沒親眼見過，但……這應該是在域外流傳久遠的超級法寶，也是心眼宗的鎮宗神器，大地神戟。”

“超級法寶?是和大武王朝鎮國三神器同等級的?”

孫武一驚。跟著便想起這不值得奇怪，域外本就是法寶技術的源頭，存在著無法用尋常等級來分類地超級法寶，那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中土、域外地信息不流通，此事不為所知而已。

“域外流傳著幾件威力強大的超級法寶。說是流傳，其實也就是傳聞，並沒有多少人看過實物，也不確定是否真的存在……幾年前，心眼宗宣稱得到了大地神戟，引起了一陣軒然大*，當時並沒有多少人，這幾年裡他們也不曾真的拿出來使用，若非今日親身體驗，我也不曉得這件神物真的在心眼宗手裡。”

伽利拉斯表示。域外所流傳的神兵故事中。大地神戟曾有過一役破城的恐怖紀錄。

當時，域外進行著部族大戰。其中一方築起了堅城，另一方在攻城戰中付出慘痛代價後，毅然使用了新不久地大地神戟。

“具體的使用方法，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傳說中……當時持戟的武人，似乎是將大地神戟擊向地面，引起了震波，向城池震傳出去……”

這一下震動，可不是簡單山動地搖而已，震波所經之處，凡是與地面有相連的物體同受震蕩，無論防禦都不奏效，人、畜、走獸均受重創，當震波持續一陣子後，整座城池開始土崩瓦解，磚石牆面迅速化成細粉，崩塌下來，堅固的城池就這麽毀於一擊之下。

“不過……大地神戟的威力雖強，但在我聽過的神器敘述中，神戟有一個特性，或者說是限制……大地神戟只能重創生物，卻無法擊殺生物。如果受創的生靈傷重到一定程度，神戟地震動異能就會對其失去效果，所以，神戟多數時候是被使用於捕獲目標，不是殺害。”

“哦?這個挺好的，我很中意這件法寶啊！”

何止是中意，孫武根本是聽得兩眼放光，很討厭殺生，但又時時被卷入戰鬥，不打也不行，如果能得到這件異寶，戰鬥時候就能大獲幫助，少去很多不便，不過，事情似乎沒有這麽簡單……

“……孫掌門，神戟的異能確實不會致人於死，可是……如果重傷之余，被重物砸個正著，又或者傷重不治，那還是會致命的。”

伽利拉斯這麽解釋著，孫武想想也對，再深思一層，又了一個更要命的問題。

超級法寶、超級絕技，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就是耗損元氣也是超級大，如果不是絕頂高手，普通人是無法運用自如的，敵人能夠使用大地神戟奇襲，恐怕是接近一皇三宗那級數地高手，換句話說，豈非有一個強敵環伺在側?搞不好，就是那個神秘莫測的心眼宗主來了。

然而，若真是心眼宗主，斷斷不會被伽利拉斯的擲刀給打傷，這點說不，孫武望向伽利拉斯，期待他能夠有個解答。

“心眼宗裡頭高手如雲，不可輕侮，但要說能夠把超級法寶運使自如，那就不多了……”

伽利拉斯沉吟道不過，某些超級法寶可以靠外力來短暫啟動，簡單的是憑靠濃縮能源石，複雜的……就是靠血祭。”

“血祭?”

“以十幾條至幾十條人命，進行血祭，其血肉精華經由秘法奉獻給超級法寶，就能令法寶短暫發動。這是域外部族開發出的技術，也是運使法寶的邪道，雖然早就被禁止，但……並不是人都會乖乖聽命的，況且，你破去他們的殺陣時，他們的人有了傷亡，索性就把這些一時不能投入戰場地人力犧牲，化成更厲害地一擊來奇襲我們，這正是心眼宗的一貫手段，他們從來都不缺自願犧牲者地。”

“呃，這麽殘忍?可是……你為會這麽熟悉他們的手法?還有，你明他們這麽殘暴，為還支持他們?”

這問題已不是第一次問，而這一次，換來了伽利拉斯一聲深深的歎息……

十九集第五章佛音破敵·神戟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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