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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陽倒是不知道麗管家正低著頭在那裡盤算她提成的事情,還以為她正在傳音商盟之人,加快收集這一千種天地靈材呢。
許久,麗管家抬起頭,高興說道,“衛公子,這是我們商盟關於外盟長老的一些特殊優惠和福利待遇,你可以仔細研究一下,我先告退,去催促一下寶庫那邊的人,六個月之後,我們正式交易,衛公子,你意下如何?”
“好,我先看一下吧。”衛陽淡然說道。
而後麗管家離開這個九十九樓的雅間,衛陽這時則是淡淡問道,“道臨,今天你看到這些,有什麽感慨?”
商道臨這時仔細回味,而後非常慎重說道,“不管是經商還是修仙,只要擁有絕對的實力,兩者就沒有任何區別了,經商為修仙服務,修仙為經商保駕護航。”
“恩,不錯,你認識很深刻。亙古商盟傳聞之中遍布諸天萬界,他們將觸手深入萬界,這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商盟組織了,而是一個強大的勢力,所以亙古商盟的強者才可以肆無忌憚滅殺狼妖,而不擔心狼族保護,你看,這些狼妖現在還在高塔上面懸掛著了。”說話之際,衛陽指了一下外面的高塔。
商道臨則是順著目光,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高塔,看見那些此前還在他們面前高高在上的狼妖,此刻被懸掛在白塔之上,這震撼性一幕。再次衝擊商道臨心神。
“太子說得對,屬下以後一定會認真經營,就算天資不行,有資源堆積的話,也能夠提升修為境界。”商道臨鄭重說道。
“恩,你能夠這樣想最好。萬界之中生意無數。絕不是亙古商盟一家就可以吃下的,這其中還有廣大的市場,而且到時候我們做到一定規模,完全可以跟亙古商盟合作,和他們平起平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時候,衛陽給商道臨的心中,種下一顆名叫‘野心’的種子。衛陽相信,遲早有一天,這顆種子會生根發芽,而且在他的幫助下,會最終成長為參天大樹的。
商道臨點頭,雖然他跟隨衛陽才是短短幾天,但是這些天受到的刺激和衝擊。遠遠超過以往。以前他覺得他度過的日子完全是渾渾噩噩,現在他過的生活,才叫生活。
“你先去選擇一間修煉密室修煉吧,盡快提升修為境界。”衛陽這個時候淡淡吩咐說道。
衛陽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亙古酒樓最好的雅間,雖說是雅間。但是整個第九十九樓這種雅間也不多,都是亙古商盟為了招待商盟之中尊貴的長老專門設置的雅間。
而且雅間之中包含各種密室。修煉密室,休息室,會客廳,煉丹密室,煉器密室,靈藥室等等全部都有,與其說是雅間,不如說是一個完整的洞府。
洞府裡面所有的密室,雅間都有,當然一般的洞府就不能比擬亙古酒樓的這個雅間。
不說別的,單說這個天地靈氣的濃鬱程度就不能比。
商道臨這時隨便選擇一間修煉密室,進去閉關苦修了。
而這時,衛陽將這枚記載外盟長老所享有的特殊優惠和福利待遇看了一遍,而且深深將他記載腦海。
他知道,說不定有些時候,這裡面的內容就能夠對他起到很大的幫助。
這座懸空浮島完全由亙古商盟所有,包括商盟駐天金靈界的總部,亙古酒樓,亙古拍賣場,亙古戰鬥場等等。
衛陽這時站在窗邊,自上而下,俯瞰整個天金靈界,這時他心中的感覺完全不同,衛陽隻感覺天金仙城似乎都在他掌控之中。
衛陽不知道的是,關於他的事跡,此刻差不多傳遍了天金仙城的大街小巷。
亙古商盟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位築基期修士手執外門長老玉牌,而且住進了亙古酒樓的第九十九層。
而且這位築基期修士似乎和狼族有仇,最終狼族一脈追蹤而來的強者,在亙古酒樓之時,冒犯亙古商盟,最終他們的屍體懸掛在白塔之上,以儆效尤。
這兩大震撼性消息,本來就是非常震撼無比,而且他們還發生在一個修士身上,而且最為關鍵是這個修為才是築基期六重。
築基期六重,平時連來天金仙城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沒有背後勢力的支撐,築基期六重的修士那裡能夠賺取一枚上品靈石,就算能夠賺取上品靈石,但是為了進城參觀一下,就消耗一枚上品靈石,估計這種行為都有些敗家。
而且最關鍵是這次亙古商盟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強勢滅殺狼族修士,這強硬的聲音一發出,很多天金仙城裡面的勢力都在猜測,亙古商盟這樣做的潛意思是什麽。
而至於那個在亙古商盟的總部和衛陽發生矛盾衝突的嚴家公子,自然就被人為忽略了。
衛陽可不知道,此刻還沒有有什麽動作之時,就已經名動整個天金仙城了。
他們都不知道,衛陽是何方人士,又和哪一位外盟長老有什麽關系。
但是衛陽拿的玉牌是亙古商盟那種核心的外盟長老玉牌,衛陽的身份,同樣引發外界猜測。
而且隨著天機閣發出消息,說無法推算衛陽來歷之時,再次震撼天金仙城。
能夠讓天機閣知難而退,那麽就說明衛陽身後肯定有高人,為他遮掩天機。
這一切的一切,都為衛陽身上蒙上一層層的神秘面紗,所以這時,很多勢力都在亙古酒樓外面派出探子,隨時查探衛陽的行蹤。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衛陽代表一位尊貴的外盟長老來到天金仙城。到底有什麽目的,難道是為了天金仙城亙古商盟萬年一次的大型拍賣會不成。
但是隨後,一道驚人的消息傳出,瞬間就壓下衛陽帶給天金仙城修士的震驚。
天丹靈界丹道第一人,人間界屈指可數的煉丹仙師,十一劫散仙童煉即將駕臨天金仙城!
這個震撼性的消息一出。才真正讓天金仙城之人側目不已。
十一劫散仙。這等存在,完全是站在人間界的最巔峰。
而且天丹靈界就算在十階位面之中也享有特殊獨特地位,那就是因為童煉的存在。
十一劫散仙,完全可以媲美靈仙九重的修為,這等存在,放眼當今整個人間界,都屬於一等一強者。
他們至高無上。至尊無敵!
而且十一劫散仙,還只要度過一劫,成為十二劫散仙,那個時候就能夠飛升仙界,直接證得羅天上仙之位。
而衛陽這時,終於走出亙古酒樓,因為在此前他閱讀玉簡之時。突然對亙古商盟設立的亙古戰鬥場產生興趣了。
亙古戰鬥場。乃是亙古商盟一個非常賺錢的生意,而且每一天都有無數的修士來到亙古戰鬥場,想要一舉成名。
亙古戰鬥場,戰鬥的對象乃是同階戰士。
這個同階戰士,指的是修士所處的境界相同,比如說築基期一重修士和築基期十二重修士。在亙古戰鬥場之中,都稱之為同階戰士。
所以。一般來亙古戰鬥場歷練的修士,都是那種處於本境界巔峰修為的修士,他們想要突破,就自然想要來亙古戰鬥場和同階戰士戰鬥一次,說不定會有意外的契機出現。
而且亙古戰鬥場將戰士等級細分,分為戰士,戰將,戰王,戰皇,戰帝,戰仙,戰神!
連勝十場稱之為戰士,連勝百場稱之為戰將,連勝千場稱之為戰王,連勝萬場稱之為戰皇。
連勝十萬場稱之為戰帝,連勝百萬場稱之為戰仙,連勝億場稱之為戰神!
也就是說,那種戰績不超過十場的戰士,都稱之為菜鳥戰士,不能真正稱之為戰士。
而天金靈界各大勢力之中,對於下一代的天才,都有一些連勝場次的要求。
衛陽這時行走在懸空浮島之上,眉頭微皺,以他的處世經驗,自然能夠知道他身後跟著無數的蒼蠅。
而且衛陽還發現,這些蒼蠅不是一家勢力派出,貌似很多勢力都派出蒼蠅來跟著衛陽。
感應到這一幕,衛陽臉色有些難看,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會引發天金仙城這麽多勢力的關注。
這個時候,衛陽完全不知道,他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天金仙城了。
而這時,天金仙城之中那些有名有姓的勢力,都接到前線傳來的信息,都知道,衛陽首次走出亙古酒樓了。
而且看衛陽行走的方向,乃是赫赫有名的亙古戰鬥場。
看到這個情報,這些勢力的大佬分析的傷透腦筋了,他們承認衛陽是牛,一個築基期六重修士就擁有外盟長老的身份玉牌。
但是正因為如此,他一個築基期六重修士去亙古戰鬥場幹什麽。
要知道,在天金仙城的亙古戰鬥場,幾乎沒有築基期的戰士,一般戰鬥的對象,最低都是丹道三境的高階修士,而其中不乏有元嬰期,化神期,煉虛期,合體期修士。
甚至有些時候,大乘期修士和渡劫期修士都會現身亙古戰鬥場,戰上一場。
所以,這些勢力都無法分析準備衛陽的心態,不知道他去亙古戰鬥場幹什麽。
衛陽這時不僅是去亙古戰鬥場,他行走大街之上,也是想要體味一番懸空浮島的滋味,但是在後面跟著無數蒼蠅之後,衛陽就沒有這個心思。
這座懸空浮島巨大無比,方圓百裡大小,所以這時,衛陽隨便在街邊找到一個傳送陣,身影消失。
而後,在亙古戰鬥場大廳的廣場之中,衛陽從傳送陣走出。
而這時,看著亙古戰鬥場的建築,還有看著這些進進出出的修士,衛陽心中震撼無比。
這些進出修士,丹道三境高階修士幾乎沒有,連元嬰期修士都很少見,真正常見的是化神期和煉虛期修士,而一些合體期和大乘期修士都驚鴻一瞥的出現。
衛陽心中感歎,果然不愧是十階位面的天金仙城,這裡面強者不僅數量多,而且質量也高。
轉念一想,也對,一般的元嬰期修士都無法負擔在天金仙城的消費,這天金仙城,是那些大神通者的天堂。
一般的丹道三境和元嬰期修士,都很少來天金仙城,而此刻更不用說懸空浮島了。
而這時,這些進出的修士也感應到了衛陽的修為。
築基期六重,他們心中詫異,什麽時候亙古戰鬥場也有築基期修士了,而後他們心中都想起這幾天天金仙城流傳的信息,而後一對照,就自然知道,這位有些面熟的築基期修士,就應該是那位亙古商盟傳說之中的外盟長老了。
感應到周圍修士看著他驚訝,詫異的目光,衛陽感覺很不適應。
因為這個時候他有一種直覺,貌似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但是目前他還不知道。
所以這時,衛陽攔住一位元嬰期大圓滿的修士。
看見衛陽,這位元嬰期大圓滿修士倒是沒有擺譜,畢竟就算衛陽修為再低,但是此刻他是代表亙古商盟的外盟長老,這等身份,遠遠不是他能夠擺譜的。
所以, 他也是有些熱心問道,“尊貴的外盟長老,請問你攔住我,有什麽事情要問還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在下去辦?”
這位修士將自己態度放的很低,這樣的話,也不會給他帶來一些。
看見對方態度好,衛陽輕笑說道,“前輩,打擾你了,晚輩有一事相詢。”
“什麽事情,你盡管說,如果我知道,絕對知無不言。”這位元嬰期大圓滿修士立馬保證說道。
“晚輩問題很簡單,就是想問一下,為什麽各位前輩都用一種很驚訝的目光看晚輩,晚輩初來乍到,來天金仙城也沒有多少時間,各位前輩應該不認識晚輩才對啊?但是為什麽你們都有這個舉動呢?”衛陽將他心中疑惑問出。
“哈哈,原來你是問這個問題,怎麽你是當事人,你還不知道?”這位元嬰期大圓滿修士哈哈大笑,還反問衛陽。
“還請前輩明示,晚輩貌似什麽都不知道,一切都蒙在鼓裡。”衛陽摸著頭,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