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女記,劉山又迎來了一批客人,其中有兩個趙紅星與陳小亮,話說劉山一提出要出國,陳小亮等國安人員比誰都還要緊張,好在這次劉山說明了是前往視察各合作企業,這才讓他們定下心來,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們就什麽都不做了,這不,除了趙,陳二人外還派了好幾個高大威猛的大漢過來,一看就是保鏢的料,劉山打量了好久方才感歎:國家機器果然是不同凡響,就連給自己派來的臨時保鏢也是如此拉風,**去倍兒有面子。
陪同人員的名單很快就定好了,陳小亮趙紅星是劉山唯一認識的人,其他的那些趙一趙二到趙十幾,一看就知道是化名,劉山也不在意,反正到時候他們能過得了關就成。行程很快就定了下來,吃住由國安人員負責安排,連費用都不用劉山自己出,每一個時間在什麽地點都有了嚴格的規定,多少車輛接送,車隊的安排等等每一項都清楚地列在行程單上。
“什麽?所有行程都要輕過你們同意以保障安全?保安還不只這幾個?算了,算了,不要你們的保護了,我們自己去,反正也沒有多遠,帶這麽多人幹什麽?”劉山看了那行程單及陪同人員名單,有些不滿地對陳小亮說道。
“我們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嘛,如果你覺得哪裡有什麽不妥的話,可以協調的嘛。”陳小亮的臉色有點尷尬,當初上面交給名單的時候他就說不行了,可是局長乾脆就說這是個政治任務,一定要完成…
“我說不行成不?”劉山笑著對陳小亮問道,看見他在那裡搖著頭苦笑才說道:“是呀,你也知道不成,那還叫什麽協商?就算是要搞形式上的民主也要搞得漂亮一點嘛,你說說,我去與合作夥伴談生意,你們整這麽多人來幹什麽??”
“嗯個,虎哥也是想保證你的安全不是,我保證他們一定不會妨礙你進行任何活動,而且盡可能不影響到你的生活。”陳小亮有些著急。
“說得輕巧,幾十號人在我前晃來晃去你說不妨礙我?我身邊有自己的防衛力量,小白你也知道了能打的,一般十個八個近不了身次我帶上他去,絕對萬無一失。在國內你們國安的人整天像影子一樣跟著我,我都沒有說什麽了,這次是去商務洽談,你帶上這麽多人,還不如直接包架飛機飛過去覺得不夠的話,是不是需要我把中華雇傭軍那個師一起拉過去?”劉山的不滿有些加劇了並不想讓自己的行動受到倭國的關注,但是照陳小亮他們的安排幾乎是不可能。
“真的不可以,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了,飛機我們已經包了下來,明天早上從南寧吳圩機場起飛,直航倭國東京。你只要把你們要去的名單和證件行李準備好就可以了,在國外不比國內,還是小心一點好,這也是上級領導對你的關心。”
話說到這份上,劉山也有什麽好說的了,隻得點頭答應,當然,心裡沒少咀咒陳小亮多事,看來這次倭國之旅還真是在眾人的監督之中,想在那邊進行什麽決策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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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京機場。
一架音737降落了下來。停穩之後。或提著些小箱包或空著手地保鏢們魚貫而出。劉山與李語風。張天水等人也在他們之後走下了飛機。這是劉山第二次來東京了。國際機場裡似乎與上一次來並無太多不同。航班還是不停地起降。往返地人流還是如潮湧。出站地手續也是一樣地快捷。唯一地不同是這一次。他在一眾身穿黑色西裝地裝漢們擁簇中走出出站口。剛出了出站口。就又上了早已經在此等侯地車輛。
車隊向前駛去。牛13!光榮啊!當年跟著阿顫悠悠地走出這機場。還提心吊膽怕被人抓了假證。而時間沒過多久。卻能夠在眾人地擁簇之中大搖大擺地走出機場。無比榮耀地享受到著機場旅客地注目。劉山此時地心情無比愉悅。忘記了自己曾經幾乎就拒絕了這些人員地陪同。
然而。劉山卻不知道。自己這樣大張旗鼓地過來。給自己帶來了虛榮之外。也引來了一些非善意地目光。
一名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墨鏡地光頭中年人靠在出站口候車區地一根柱子旁。嘴裡叼著一支煙。卻沒有點頭。他地雙手在胸前抓著一部手機。那缺了小拇指地左手不時按動著鍵盤。墨鏡裡地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劉山地這一行人。直至那個車隊離開之後方才收了目光。左手快地在手機上按了幾個鍵。然後把手機貼到耳朵邊……
機場高上,車隊還在有快行進著,車隊中央是幾輛黑色的轎車,其中一輛就坐著劉山,這輛車裡坐在前排的是劉白與一名駕駛員,李語風,劉山與陳小亮則依次坐在後座上。
“虎哥,我昨天晚上在電視上看到了你的新聞,”李語風一直在看著窗
物,顯然此時已經有些無聊,冒出了一句話。
“哦?不是吧?我昨天才接受的采訪,晚上就播出了?他們的效率沒有那麽高吧?你怎麽沒有叫我一起看?可惜了,可惜了…”劉山驚奇電視台的效率之余也有些懊悔自己錯過了一個炫耀的好機會,上電視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讓那些以前瞧不起自己家的同鄉們看看自己現在是何等景況,絕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就如那個什麽古話,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之類的,如今也可以說,財不上電視,如勞斯萊斯夜行。何況這可不是普通的龍套,這是一個專門的訪談,自己錄的時候都花了不少時間播出來也得播個好幾分鍾吧?
一想到這裡,劉山馬上對陳小亮說道:“小亮,你幫我和電視台的打個招呼,把我昨天那訪談搞份錄像帶過來。我得拿給我老爸看去,順便再拿到工廠裡播一播。”
“不認識,不過虎哥你也沒有必要去搞那錄像帶了地方台的訪談實在拍得不怎麽樣,而且你在鏡頭前那麽緊張出來放有點不太好看。”陳小亮用手捂著衣領上的小話筒說道,一下飛機,他就在左邊上塞了個耳塞,衣領上掛了個話筒,樣子就和電視裡那些安保人員差不多為此還被劉山笑話他豬鼻子插蔥裝象。照他對劉山的態度來看,這話想必是經過他美化過的了訪談應該不只是不好看這麽簡單。
“你昨天也看了?”劉山轉移話題,這上訪談怎麽說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鏡頭前有些失常那是再正常不過,但是這樣的錄像還是不要拿出去丟人了。
“當然,我和小風起看的,話說虎哥到底對記說的是不是實話?八十年代那會國內有引進了奧特曼嗎?我怎麽記得我小時候就沒看過?”陳小亮有些好奇,他在昨天晚上就一直想不通自己從小家裡就有電視機,可是記憶中那時候是沒有見過這什麽奧特曼的天在飛機上有好幾次就想問出口了,最後還是忍住了會提到這個問題,自然是要問個明白。
“我怎麽知道有還是沒有?”山望了望車頂,“我記憶中的奧特曼還是在去年看的,反正他電視台裡播的東西也沒幾樣是真的,我隨便說說應該不犯法吧?”
陳小亮白了一眼不再說話,李語風的好奇心卻上來了,“虎哥,那你說的幾個年級同一班的是真還是假?”
“那個倒是真的,就現在在華夏的邊遠山區裡還是很容易見到這樣的學校,至少低年級的還有,小孩還太小,不適合寄宿,幾個年級一個班的大把,我自己都援建了幾所小學,但是這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劉山說著歎了口氣。
“少爺,我們車隊後面一公裡左右有一輛黑色轎車,他們從機場出來的第一個路口開始就一直在我們後面,已經過了六個路口了依然保持在這個距離,您看是不是要找個地方停下或繞道確認對方是否在跟蹤我們?”一直安靜地坐在前排的劉白突然轉過頭對劉山說道。
一聽劉白的話,陳小亮立即對著衣領上的話筒說道:“13號注意, 13號注意,後面有一輛黑色轎車,注意監視他的動向,觀察對方是否有惡意。”
“不用見風就是雨吧?我們不是什麽大官員,也沒有什麽仇人,搞不好別人和我們是同路,這路上車這麽多,管他幹嘛。”劉山淡然答道。
“劉白哥,你怎麽知道後面有輛車跟了我們幾個路口?我都沒有見到你回過頭,而且我在這裡怎麽看也看不到?”李語風有點好奇,劉白一直就坐在前排,而且似乎一直都朝著前面看,連頭都沒有回一下,怎麽會看得這麽清楚,而且車隊後面這麽多保鏢竟然都沒有現,偏偏他這開在中間的車能夠現?
劉山敲了他一個響頭,“風子,這個世界有一種東西叫做汽車後視鏡…”這一句話讓正要回答的劉白把話又收了回去。
在距離劉山這支車隊最末一輛車大約個多公裡遠的是一輛黑色的尼桑轎車,此時正用與車隊相當的度向前行駛著,車裡面坐著的是四個面容長得有些醜惡的男人,兩前兩後,雖然他們都是西裝革履,但是一眼就讓人覺得是凶神惡煞。
此時坐在轎車後座的一個極力壯實的男人對著手機說道:“副會長閣下,我們在機場現了一名疑似數月前在神社搗亂的支那男子,他與華夏一個商業考察團一起入境,目前他們的車隊正開往山哥株式會社的路上,我們還在跟蹤之中,沒有完全確認,請指示是否在確認後對他采取行動?”只見他從黑色西裝套著的白襯衫口露出胸口紋身,他的左手每個手指頭都套上了戒指,看起來非常財大氣粗,唯有小拇指空著,因為他的左手上的小拇指已經齊根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