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回答。; .lw+.
葉揚飛的感覺是荒誕的。
什麽時候詩畫姐成了她的女朋友,女朋友就女朋友,為何又要說是大女朋友,難道是指她的年齡比自個大三歲嗎?
更為無語的是,圖明顯是一個不擅長開玩笑的家夥。
突兀的調侃,表情與語氣怎麽看、怎麽聽都相當違和,眨眼眨得如眼睛附近肌肉抽筋般,調侃所用語氣分明是一本正經嚴肅到極點的語氣。
明明應該是感激無比的重逢。
為何硬生生歪樓至他真的很想笑?
“什麽大女朋友,圖,你說話長點心,揚飛分明是我的未婚夫,怎麽可能有其她不清不楚女朋友?”
一道帶著明顯殺氣的女聲,再一次突兀出現。
葉揚飛瞠目結舌。
剛剛想要與圖說的話,完全被這一聲音徹底打斷,打斷至根本忘記了原本想要說啥。
朱譽身著一身威風凜凜的盔甲,下一秒映入眼簾。
同樣的,一批全副武裝的女性狩星人加入戰場。
葉揚飛滿臉黑線升起。
什麽時候他已是朱雀的未婚夫了?
不是只是第一順位候選人嗎?啥時候扶的正,而且還是在他這名最重要當事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最好的朋友,森渡我也來了,還帶來了火岩星人的友誼。”
另一道粗獷的聲音不等葉揚飛回應朱雀,旋即響起。
一身岩石般火紅色皮膚的肌肉男森渡,撓著大光頭,憨笑出現在視野中。
幾百與他擁有一樣外貌牲怔的肌肉火岩星人,同樣躍入山谷。
其沉重體型,在落下時震得地面‘咚咚’作響。
一枚萌萌正太下一秒搶下鏡頭,直接躍至葉揚飛身前,嚴肅半跪於地面,莊嚴道:“主人,你的隨行侍衛阿魯西來遲,雖然土木星戰士實力不算太強,但他們的忠誠卻無輸於任何人,為了保護您戰死也在所不惜!”
張了張嘴。
葉揚飛卻發現什麽都已說不出口。
兩行液體從眼睛裡不受控制地脫離眼眶。
嗯,絕對不是眼淚,肯定是汗水與鮮血的混合物。
哈哈!
放聲虛弱大笑。
無比暢快充滿喜悅的大笑。
第一次覺得或許出生在這樣一個充滿危險的時代,也並不是什麽太壞之事。
至少在和平時期,或許他永遠也無法體會到這樣一種,完全不參雜任何雜質的純粹情誼。
原本搖搖欲墜幾近崩潰的關卡,在新鮮戰力加入後再度變得穩固。
獵殺率同時瘋狂提升至最高頂峰。
不僅是葉揚飛,大量風星精銳戰力幾乎同時閑了下來。
似乎整個戰場他們變成了客人,而前來支援者才是真正主人。
不管誰是客誰是主,但對所有幾近崩潰的風星精銳戰士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終於獲得了一次寶貴休息時間。
他們可以休息。
葉揚飛卻並未休息。
這麽多援力都是衝他而來,哪怕再疲憊也不可能扔下這些朋友,自行去休整。
勉強吩咐下屬做出一頓還算‘豐盛’的大餐。
實際上,戰鬥持續了這麽長時間,說是豐盛,恐怕也比不過正常時期一戶普通人家宴請賓客的飲食標準。
但沒人因此不滿。
前來者都是經歷過最艱難戰鬥的戰士,哪怕就是又乾又硬且生霉的食物,他們也完全可以談笑風生面不改色地吃下。
這是戰士與普通人之間最為不一樣的地方。
在餐桌上,葉揚飛也詳細獲知了,這些朋友帶來的支援力量大小。
圖與朱雀的支援力道最大。
圖的導師卡,目前在重星上的話語權越來越大,作為實力不俗而且人緣超好的卡,在得知葉揚飛的危機狀態下,立刻以自身力量,聯系了一批異變者前往支援,就在快要啟程時,鍛門悄然送來了五百名,實力絕對超一流的異戰者,因此才能夠湊成一千的整數,由圖帶著他們直奔風星。
之所以卡與鍛門的上層都沒有親自前往,一來是因為他們的身份在重星相當敏感,不管有任何動作,恐怕都會引起上層關注,並有可能因為關注導致此行半路夭折,二來只要救援力量充分,其實他們是否親自前往,並沒有太大區別,而圖與葉揚飛私交不錯,派他領隊誰也無法於這件事上大做文章。
而朱雀卻沒有這種限制,作為狩星皇室第一繼承者,在狩星上,調派戰力根本不用掩飾,想怎麽調怎麽調,之所以她會與圖在差不多的時間點抵達,主要原因是,狩星上的骷髏怪物雖然沒有暴動,但作為皇室成員則不能不慎重防備,當最終確定狩星在這一次大規模,波及多個星球的災難中是例外時,朱雀才放心帶著支援前往風星。
他們兩人帶來的支援戰力相當。
差不多都在千人左右。
而且其中異戰者數量佔據了不小比重。
戰力顯然是最強的。
森渡帶來了二百余人,不過因為他只是火岩星年青一代的異變者,又並無任何特殊背景,是以這些人幾乎全部都是因為其性格原因,私交甚好是以自願與他一同前來。
人格魅力開掛了啊!
聽到森渡的解釋後,葉揚飛不僅沒有嫌人少,反而大大驚訝了一把。
老實說,能將二百多名好友都帶至一個危機重重,一不小心就可能喪命的危險之地,幫助的又不是他們認識之人,可以說,只能以森渡人格魅力驚人來解釋了。
有這種朋友絕對足夠他自豪。
當然,帶來人數最多的卻是他打破腦袋都想不到的阿魯西。
正太一枚,誰知道他居然有如此大魄力。
拉了二千多人就這般浩浩蕩蕩殺至風星。
就算其老爹在土木星勢力驚人,恐怕這一群人也肯定是豁出去了才能聚集。
雖然平均實力不算太高,均為十級左右異變者,但想想不久前土木星才遭大難,恐怕僅是湊齊這一批戰力,也絕不是一件簡單之事。
不過看著萌萌噠小正太阿魯西。
葉揚飛的頭又開始生痛了。
誰知道事情已經過了這麽久,他還是戀戀不忘要給自個當隨行侍衛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