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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第一神射》第280章 面具文士之隕
眼見曹操一臉的不善,面具文士頓時冷笑道:“既然你早已知曉,又何必多此一問!”

 就在曹操即將要發作之際,一旁的郭嘉早已搶先開口道:“李仇,若你能把解藥交出,嘉可以求主公免你一死!”

 “免我一死?哈哈!”面具文士仿佛是聽見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自從某家戴上這幅面具開始,我便沒把自己當成是活人看待過!”

 “你!”被面具文士這麽一激,曹操卻反而冷靜了下來:“李仇,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把解藥交出來?”事情的嚴重性早已遠遠超出了曹操的估計,應該說任誰沒有想到,面具文士居然會對當今天子下手。

 當日在河內郡境內聽到司馬懿密報面具文士派人暗中獻帝膳食中下毒之時,曹操真希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只可惜現實的殘酷讓他瞬間明白到面具文士一直以來的險惡用心,與此同時還有自己正要面臨的超級危機。

 雖說如今天下紛亂,漢室式微,但各路諸侯名義上還是打著供奉漢室以及獻帝的名義在擴張自己的勢力。除非是像董卓這樣的瘋子,否則就算是曹操,也不敢說下黑手去殺掉獻帝。

 可如今,面具文士卻當真做了這麽一件駭人聽聞的驚世之事。雖說曹操至今還未明白他到底是如何買通獻帝身邊的人進行下毒,但此時顯然已經不是應該刨根問底的時候了。

 聽曹操說要和自己談條件,面具文士頓時冷哼一聲:“想要解藥?可以,只要你肯把自己的頭顱割下,某便即刻雙手奉上解藥!”

 這個條件無疑和沒有說一樣,唯一可以起到的作用就是讓曹操勃然大怒:“李仇,你莫要不知好歹…..”饒是他再如何冷靜,眼見面具文士當真是油鹽不進,心急如焚的曹操也不由得動了真怒。

 還沒等曹操開罵,一旁的郭嘉忽然緊緊盯著面具文士問道:“李仇,你到底是誰?!”聽了郭嘉這話,曹操也不由得安靜下來,隨即滿臉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好友。

 “我是誰?”面具文士忽然從嘴角處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我自然就是李仇李血彰。”

 郭嘉皺眉道:“敢問血彰可是和孟德有甚過節?亦或是有什麽深仇大恨?”

 面具文士很是詫異地看了郭嘉一眼:“何出此言?”

 郭嘉很是認真地說道:“仔細想來,自從當日血彰投奔孟德之後,所出計策隨看似有益,但實則害處不小。如今你更是蓄謀害死陛下然後嫁禍於孟德,想來若非你二人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的話,又豈會如此?”

 “郭嘉,想不到你連如此隱瞞之事都可猜出,不愧是身負‘鬼才’之名的智謀之士。”面具文士緩緩說道:“不錯,在下與曹操的確有著血海深仇!”

 這話一出,曹操頓時大吃一驚:“李仇,你到底是誰?為何說與操有血海深仇?!”

 “我是誰?呵呵!”嘴裡輕輕地淡笑了一聲,面具文士隨即便已伸手摘下了一直戴在臉上的面具。

 一張爛得簡直讓人分辨不出五官的恐怖臉孔頓時出現在曹操以及郭嘉眼前,饒是以他們倆多年以來的涵養功夫,當下也是無法忍住地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若你能看清我的相貌,想必就一定會知道我是誰。”脫下面具的李仇緩緩緩緩說道:“只可惜,你永遠都不會有這個機會!”

 “你…..”正待曹操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一旁的郭嘉已然歎道:“罷了,主公就請賜他一死吧?”

 “奉孝,你這是何意?”曹操愣了一下:“若他死了,那陛下怎麽辦?”

 郭嘉苦笑道:“莫非孟德以為一位寧願如此對待自己也要混進來復仇的人會助我等解救陛下?”

 “哈哈,想不到郭嘉你倒是明白事理。”在郭嘉以及曹操的驚駭目光中,面具文士的嘴邊居然開始溢出了一絲鮮血:“曹操,某家這便先行一步,咱們黃泉路上再相見吧!”在說完這句話後,面具文士居然就這樣拿著手中的面具站立在原地,隨即便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來人啊!”眼見面具文士居然選擇了自殺,曹操當即便向府外喊道。

 “主公有何事吩咐?!”早已埋伏在大廳兩旁的士兵頓時衝出來應道。

 曹操用手指向了倒在地上的面具文士:“快,看看此人還沒有氣息!”

 眼見主公有令,當下便有幾名士兵欲上前察看,只不過當他們看到面具文士那可怖的面容之後,不少人都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最終還是一名膽子較大的士兵上前探了探面具文士的鼻息,隨即才起身拱手道:

 “啟稟主公,此人已然氣絕身亡!”

 聽到面具文士當真死去的消息,方才站起來不久的曹操一下子便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隨即已然六神無主地喃喃自語道:

 “這下該如何是好…….”

 ——

 建安四年【199年】冬——荊州南陽郡鄧縣隆中

 時值冬季,天下早已下起了鵝毛大雪;昔日多有農夫在辛勤耕種的田野間也早已成為了冰雪世界,讓人不由自主地有一種白茫茫一片的單調感覺。

 在南陽郡鄧縣附近的田野之中,身上穿著厚重大衣的周瑜正在一間裝潢別致的草廬之外負手而立,至於在他身旁站立的自然便是好友魯肅以及此行的護衛周泰。

 一陣悠然的琴聲從草廬內堂緩緩傳出,隨即便已屋外的天氣融為了一體。周瑜此時臉上全是陶醉的神色,隨後正在享受這美妙的音樂一般。

 輕微的踏雪之聲從草廬內面出來,待周瑜幾人回頭之際,只見數月前曾有一面之緣的守門小童正手持一卷布匹,隨即便已來到周瑜身前說道:

 “先生有言,若周都督再來拜訪,只需將此圖交予周都督便可。”

 “有勞。”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周瑜還是先接過了小童手中的布匹,隨即便在魯肅的幫助之下打了開來。

 布匹的面積似乎不小,只是待周瑜完全看清楚上邊的內容之際,臉上神情先是難以置信的驚訝,待看完全圖後,隨即便已是難以掩蓋住的歡喜。

 布匹上不知道被何人用筆墨繪上了一副惟妙惟肖的地形圖,上邊全是人手所畫的山川河流更是在細致之中帶有幾分逼真,讓人可以在清楚了解地形的同時更加有一種如見實物的觀感。而在地圖的正上方,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無疑表明了這幅圖的用處——荊襄九郡水陸地形圖!

 除了地形之外,圖上還將劉表麾下各處城池的兵馬數量以及守將資料給作了簡略的標記,其中個別要注意的能人更是在地圖最下方坐了分析;可以說在有了這一幅地形圖後,劉表治下荊州的虛實便已完全地被周瑜給牢牢掌握。

 作為南方的兩大巨頭,孫堅和劉表之間可謂是完全沒有化乾戈為玉帛的余地。當年要不是僥幸逃脫,只怕如今在江東當家的可就不是孫堅了。只不過雖然孫堅沒有如同歷史般地死在劉表手下,但兩家之間的仇怨卻並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減少。

 作為江東軍的左都督,周瑜雖然自詡文武兼備,但也不得不承認劉表並非是可以輕易戰勝的對手。雖然在文臣武將方面是比不過孫堅,但早已深得荊州民心的劉表也有著數量不少的兵馬戰船,至於糧草方面更是十分充足。因此縱使每次交戰都是孫堅略佔上風,但卻始終未能對劉表造成致命的傷害。

 越往深處看去,周瑜便愈能發現此圖的不同凡響;可以說如果他在年初就得到此圖的話,想必荊州如今早已有大半地盤要改姓孫了。就連一旁的魯肅周泰,此時也是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地形圖在看。

 過了好一陣子,周瑜耳邊方才響起了魯肅帶有驚喜的聲音:“公瑾,有了此圖,只怕荊州之地便不難锝矣!”

 緩緩地吸了一口氣,周瑜用手緩緩把手中的布匹給小心翼翼地卷了起來,隨即方才一臉和善地向一直在門外的小童問道:

 “請問小兄弟,此圖乃何人所作?”

 小童一臉‘明知故問你很笨’的樣子:“此圖既是我家先生所贈,那自然就是我家先生所繪。”

 周瑜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隨即便已拱手道:“煩小兄弟替我通傳一句,就說待公瑾下次來訪時,還望先生不吝接待!”說完,他便招呼魯肅等人一同上馬離去了。

 眼見周瑜等人離去,小童這才緩緩地走進草廬之內,而此時就在內堂之中,一位身穿白袍,年約十七八歲的青年文士,正在滿臉悠然地撫琴奏樂。

 若單從外貌上看,這位正在撫琴的青年倒是不及周瑜英俊;只不過他的一舉一動卻包含優雅的氣息,在氣質上倒是要略勝常年征戰沙場的周瑜一籌。

 此時此刻在青年文士的身邊,一位看去年紀與他相仿,但相貌卻長得極為醜陋不堪,兼之自身衣著更是不修邊幅的青年,正在拿著一隻酒葫蘆在一邊聽琴一邊大口喝酒。

 這兩人無論在外貌還是在氣質上都可謂是截然相反,但偏偏熟悉他們的人都知道,這兩人皆把對方當成是自己此生難得一見的知己好友;而他們的名號更是被號稱‘水鏡先生’的司馬徽連在一齊作為讚譽,而這一讚譽之言,正是面具文士早在數年前便已在無意中聽過的一句話:

 臥龍鳳雛二者得一,可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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