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ii高塔吊者
年輕人似乎發現自己說多了,於是立刻巧妙的轉換了話題。 就在吳憂急得抓耳撓腮的時候,猛然數道刺眼的光柱射向長島,接著數十艘巡邏艇圍了上來。 等到屋裡的人發現的時候,帝隊已經源源不斷地衝上了長島。
“來人了!”老者驚身而起,用蠻語大聲地呼喊著。 估計是叫樓上的壯漢。 果然從2樓奔下十數位壯漢,將老人圍了起來。
“怎麽會這麽快?”年輕人卻沒有老人那麽慌張。 “嗡!”同樣的十字弩穿透了年輕人的肩膀,將他釘在了牆上。
“這是你安排好的陷阱!”老人看著從年輕人手中掉落的傳送卷抽,冰冷的說道。
“咳咳!”年輕人咳著鮮血說道,“你們已經得到了8000枚,我為什麽要最後才這麽做?我只是個商人,隻想保住性命!”年輕人在為自己剛才逃跑辯解著。
“哈哈哈!”老人仰天長笑,“自從帶著勇士踏上這座小島,我就已經作好了犧牲的準備!我的朋友,跟隨我一起下地獄吧。 ”老人看著窗外密密麻麻正向著小屋緩緩逼近的巨盾,狂笑著說道。
“不!求你了,我不想死!我只是個商人,一個為了賺取利潤,鋌而走險的商人,求你了,看在那8000枚獅鷹蛋的分上,您就讓我逃吧…嗚嗚嗚…”
“年輕人,巨額的利潤隱藏著巨大地奉獻。 這個基本的商人守則你都不懂?既然你獲得了10倍的報償,所以也要和我一起承擔10倍的風險。 ”
“嗚嗚嗚…我不想死啊…”突然年輕人猛然抬手,魔法飛彈向老人急射而去。 大吼一聲,硬是將自己從重弩上拔出來,一個飛身撲向腳下的傳送卷軸。
“嘭!”“啊!”年輕人連著手掌的小臂被直直的釘在地上,那鷹爪般曲張地手指距離傳送卷抽緊緊數寸。
“撲通!”青年一臉扭曲的看著對面一個胸口血淋淋地野蠻人倒了下去,瞪大的圓眼依然死死的盯著他。
老野蠻人被嚇了一大跳。 要不是忠誠的戰士舍命相救,這次偷襲死的就是他。
“呵!呵!呵!”老人一臉猙獰的笑道。 “原來你還不是個普通的商人呢,也好,有你陪我一起死,我也夠本了。 ”
“老大,他們攻上來了!”一個小潛行者推門衝了進來。 嗡!話還沒說完,身體就倒飛了出去,落地後一陣翻滾。 死翹翹了。
“勇士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啊!”野蠻人迅速用屋內地家具封鎖大門,隱蔽在窗戶後面,黝黑的箭頭瞄準了將外面抵抗的潛行者消滅,逼近小屋的戰士。
“裡面的人聽著…”“嗡!”倒霉的戰士被一箭射穿了頭顱。
“放下武器…”“嗡!”
“不殺俘虜…”“嗡!”
我x!吳憂翻了翻眼,說個屁啊,直接上去砍不就ok了。
“衝啊!”連死三個陣前說廢話的。 帝國水軍終於衝鋒了,不過屋內這十幾位十字弩手明顯是戰場上九死一生的精英,10道烏黑地弩箭組成一排奪命長矛,將一排排重裝戰士獵殺。 一時間,帝國水軍被打的落花流水,找不到北。 “放箭。 放箭!”指揮官大聲地喊著,一排凌亂的箭羽淅淅瀝瀝的射在石屋上,紛紛彈開。
這帝國水軍的戰鬥力…吳憂要了搖頭。
“轟!”一個鋼鐵戰士炮彈般從天而落,數米長的巨劍來回攪了幾圈,十幾個野蠻人頓時被腰斬。
“把老頭子和地上沒死地帶到樓上去。 ”說這話的當然是吳憂。 收到吳憂心靈傳信的伊芙立刻踩著戰士的肩膀跳了進來。
伊芙拉過一臉癡呆的老野蠻人和地上等死的青年上了樓,吳憂撿起地上的傳送卷軸,立刻放出鳳凰,熊熊燃燒的火焰頓時點燃了整座小屋,阻隔了帝隊的衝鋒。
“我希望你和我是一樣的人,如果你不是。 你會死地很慘。 ”吳憂看著躺在地上地青年。 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是什麽人?”吳憂還穿著海盜地衣服,帶著獨眼罩。 所以地上的青年是不可能認出他的相貌的。
“啊!”背著被伊芙製服的老野蠻人,吳憂掏出了那塊黃金吊者塔羅牌。
“哈哈哈…”年輕人一陣狂笑,雙眼死而複生的神采讓吳憂知道他賭對了。
“白銀吊者福克斯見過黃金吊者。 ”看到吳憂漸漸充滿殺氣的眼睛,地上的男人急忙掏出了貼身藏著的一塊和吳憂圖案相似,質地卻是銀白色的塔羅牌。
“很好!”吳憂裝作很仔細的看了看牌,伸手把男人拉起來。
“守住通道。 ”吳憂轉身跟提著野蠻人的伊芙說道。
“你怎麽會在這裡?”吳憂低聲問道。
“我的老師讓我獨自賺取100w金幣,這是我接替他成為黃金吊者的考驗。 ”年輕人壓低聲音說道。
“可是對方是野蠻人…”吳憂故意說道。
“嘿嘿,這些笨熊的錢才好賺啊,原本100w金幣就可以了,可是我一轉手給組織賺了1000w!不過最後這200w看來是拿不到了。 ”福克斯一臉得意。
“啊!將軍,這裡有兩個死人,好恐怖噢…”吳憂聽到了頭頂上女孩驚恐的叫聲,想來薇薇安的獅鷹騎士從塔頂上降落了。
“呵呵,好吧,恭喜你!我的兄弟,快走…”吳憂將男人的傳送卷軸交給他。
“可是你怎麽辦?”福克斯看起來很有義氣。
“別忘了我們都是吊者,我另一個身份是帝人。 ”吳憂低聲說道。
“好的,給你這個。 ”說著福克斯掏出一個小瓶,“這裡裝著最致命的毒藥,給你善後。 ”說著小狐狸還瞟了一眼萎頓在伊芙手中的老野蠻人。
“好!”吳憂一陣心寒,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
“保重!”“保重!”兩位志同道合的戰友狠狠地擁抱在一起,一臉的惺惺相惜。 看到一陣光芒消失無蹤的福克斯, 吳憂急忙將瓶子扔給伊芙,女暴龍跟玩似的捏開老野蠻人的嘴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剛搞定,吳憂已經抬頭看見了一雙女孩的長腿了。
給伊芙使了個眼色,一身犀牛重甲的騎士縮在牆角,隱蔽在野蠻人高大的身軀之後,吳憂算準時間,大喝一聲,“不要!”隨即將伊芙收進空間。
聽到吳憂的喊叫,疾步奔下來的薇薇安剛好看到失去支撐的老野蠻人緩緩滑落的身體。
“雨哥哥!”看到吳憂一頭撲上去,薇薇安急忙跑了下來。
“該死的!”吳憂一臉憤怒的拿起老人手中的空瓶子,痛惜的說道,“劇毒!他喝了劇毒!”“你說什麽?”看到還有一口氣的老野蠻人,吳憂借著俯身趴在老人耳邊的掩護,將另一隻手伸進老人的懷裡一陣摸索。
“卑鄙!”老人微弱而無比清晰的在吳憂的耳邊吐出兩個字,頓時嗝屁。
‘謝謝!’吳憂握著一塊帶有老人體溫的金屬牌悄悄地將手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