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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站著了,去床上吧!”時穿情不自禁走過去,手搭在腰臀的曲線,感覺著它的豐滿圓翹,增添無窮遐想。心動之下,又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揉捏著。
“唔……”崔小清渾身打了個顫栗,擺動著屁股纖細腰身,試圖躲避那隻侵犯的手。
可惜,這樣的動作非但不能改變什麽,反而激起了時穿的無邊惑yan,只聽“啪”一聲脆響,崔小清粉臀上頓時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很美很柔軟,只有上天才造得出這樣的聖物。
順著那優美的曲線,時穿的手攀到了那對胸前的翹楚,柔嫩,滑膩,像流動的水像吟唱的詩,美妙絕倫。
“嗯……嗯……”崔小清很費力地克制著不發出大的聲音。
耳邊聽到的是動人的嬌吟,臉上摩擦的是豐滿而又很有彈性的粉嫩,鼻子聞到的是醉人的芬芳,嘴裡則含舐著嫣紅櫻桃……所有的一切,令時穿不知今夕何夕。
崔小清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身上變得滾燙,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忍不住了,時穿急切的搬倒崔小清的身子,拉開崔小清的雙腿,身子重重壓上去,下一刻,他破體而入。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沿著背脊傳入了大腦,那種致命的快樂幾乎讓時穿呻吟起來。
崔小清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透體而入的那股火燙帶給她的感覺更是無與倫比,那是一種石破天驚的驚歎,是一種激情到死的顫抖。她翻起一個白眼,在半夢半醒中,感覺到自己飄蕩起來,而那股激情,卻越來越強烈,直到把天與地,都淹沒……
第299章偷得,還是搶的?
清晨起來,神清氣爽。
入眼顯示一條粉臂,那粉臂壓在胸前,粉臂的主人猶在酣睡。時穿輕輕抬起那條胳膊,粉臂盡頭只是傳來一聲輕微的哼聲,並未有太多的反應。
順著光滑的粉臂撫摸上前去,時穿隻覺得一陣情動,正想乘著清晨的明媚再來一戰,可是崔小清沉睡如死,任時穿怎麽擺弄也沒有相應,考慮到自己整個晚上沒讓對方閑著,時穿不得不放開了手腳……罷了,且饒你一次。
門裡發出的響動使得早已守候的女使們紛紛端著熱水上前應門,登她們進入臥室的時候,時穿已經穿戴整齊,此時,崔小清猶在酣睡。
梳洗過後,一名曾追隨崔小清一起在桃花觀度日的丫鬟仗著相熟,脆聲匯報:“大官人,墨姨娘來過幾次問安,還有,門外堆了不老少賀禮,管家請示該怎麽處理?”
墨姨娘……時穿想了一下,才回憶起這個稱呼的由來。他晃了晃腦袋,扭頭看崔小清還酣睡未醒,招呼:“先去門口看看。”
崔莊現在一千三百戶,大約有一千戶是時穿與崔氏的工匠與佃戶。因為這些人多數來自流民,所以家庭人口簡單,每戶平均大約五人左右。時穿的簡單婚禮沒敢驚動太多,但莊戶人家,自己的東主成親,不送上一份禮總覺得過意不去,更何況這位東主對待雇員真不錯,工錢多不說,連屋裡簡單的生產工具,比如鏟子鋤頭斧頭剪刀等,都是免費發放的,而且都是上好鋼材作出來的。
所以,千戶人家基本上有近九百多戶送了隨禮,禮物價值不高,卻堆滿了山牆,塞滿了門戶。管家們一打開門,禮物像流水一樣淌進大門,讓人無法下腳。
時穿看著堆積如山的禮物正在頭痛,那一頭墨芍得到時穿起床的消息匆匆趕來,看到這情況,她馬上吩咐:“趕緊清點一下,禮物上有帖子的,記下禮物的輕重,馬上回一份禮;沒有帖子的也記下來,等會……”
時穿插嘴:“肯定都是咱兩家的佃戶,到時候統計一下誰沒送,都按標準送一份隨禮,不管禮物是否是他們送的,都感謝一聲。”
墨芍鞠躬:“哥哥說得對,快點把門戶清理一下,哥哥今天還要去團練作坊,快點。”
說罷,墨芍一扯時穿的袖子,示意時穿到一旁等待,而後她邁著小碎步尾隨時穿到背陰裡,悄聲問:“哥哥,你說我多會去跟崔姐姐請安?”
時穿望了一眼墨芍……一直以來,這位女孩不顯山不顯水,時穿並未太注意,但桃花觀這群女孩,總的說來沒有差的,連中等偏上的美貌都很少,基本上都是絕色。想必中等姿色的女孩,大型拐子集團不屑出手,即使偶爾失手拐上了一個中等女孩,在半路上也就處理了。
墨芍不善言辭,也不喜歡湊熱鬧,因為年齡大的緣故被選為小組長,在眾多女孩中像個大姐姐一樣,喜歡照顧小妹妹,根據她做事的熟練,想必在家鄉她也喜歡這樣照顧家人,不過也僅此而已。
她沒有素馨那樣細心,沒有黃娥那樣鋒利,沒有環娘那樣可愛,基本上屬於吩咐什麽幹什麽,從不積極主動,從不過分的女孩,時穿對她的印象,基本上就是:事情交給她放心,雖然不會出彩,但絕不會出錯。卻沒想到她昨晚那樣積極主動。
想到崔小清偶然露出的一兩句話尾,大約墨芍早已跟崔小清私下裡串通在一起……時穿輕輕搖搖頭,回答:“不拘什麽時候都行。”
墨芍趕緊上前一步,緊張地問:“哥哥,那,咱們什麽時候圓房?”
墨芍說這話絲毫沒有羞澀的成分,可是這樣的話由一位大姑娘問出來,似乎有點……不知自重,不知廉恥,更或者說病態。
不錯,是病態。一個輕微自閉症患者,唯恐失去最重要東西的病態應激反應。
時穿輕輕笑了小,這才發覺墨芍已經梳了少婦的髮型,這在一群數雙環髻的女孩當中很顯眼。時穿摸摸墨芍的髮型,笑著說:“不著急,你還小,等兩年吧。”
“不小了!”墨芍焦急的晃著墮馬髻,抓起時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哥哥你摸摸,不小了。”
時穿輕輕捏了捏,感覺一下大小,墨芍頓時發出一聲細細的呻吟,兩裡不大不小的櫻桃堅硬起來,時穿輕輕撚了撚,墨芍身子一陣顫抖,軟倒在時穿懷裡站不起來。
時穿順手拍了拍翹臀:“還是小,再養兩年吧。”
墨芍扭動著身子,在時穿身上摩擦著,哼哼說:“比豆腐西施小,可比崔姐姐大,哥哥,早點要了我吧。”
“行,忙過這陣子!”時穿隨口答了一句。真論起姿色,墨芍是略勝崔小清。
“也沒啥忙的!”墨芍繼續在時穿懷裡扭動著,弄得時穿有點擦槍走火:“崔姐姐的管家擅長管理農活,哥哥新添得田土讓崔姐姐管,作坊鋪子還有我管著,哥哥有啥忙的?”
“團練!”時穿立刻驚醒:“今天是團練報名的日子,我的去篩選……門口清理完了嗎,我的走了。”
這個時候,海州城剛剛打開城門,迎來了新一天的客人。
這一天是四月二十九,眼見得“端一節”臨近,所以入城的客人特別多。此時人們並不知道離城不遠的崔莊剛剛發生了一場動亂,為了不影響節日氣氛,張叔夜特意下了嚴令,命令海州縣不準把消息外泄,當然,為了預防萬一,這一天,海州城幾乎所有的大將都走上了街頭。
入城的人當中,有兩女一男一行人,兩個女的一老一少,年輕的做媳婦打扮,頭上戴著帷帽,帽子上掛著一層厚厚的面紗。年老的婦女反而穿的花枝招展,發髻上別了一個碗口大的“華勝(仿生花首飾,亦即頭花)”。那隻華勝以翡翠做玉支,金絲做骨乾,花朵編的栩栩如生,引得路人頻頻張望,老婦也因此得意,跟那位戴帷帽的婦女說話很大聲。
只聽她說:“媳婦,你男人如今在京城等著選官,他現在來往的都是官宦,手可不能緊巴巴的,你回去跟你父母說,咱從寬裡計算費用,這錢越多越好……還有,你叔叔眼看要成婚,做嫂嫂的出手可不能小氣,百十畝土地咱不嫌少,至少也要再送兩間鋪子吧。”
戴帷帽的婦女哼了一聲,不耐煩的打斷老婦的嘮叨:“婆婆,這事兒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時大郎那裡極不好說話,再說,求人的時候趕著靠前,平常又嫌人過來惹閑話,你讓媳婦怎麽開這口。”
那婆婆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好開口,好開口,我打聽到了,那承信郎雖然長相凶惡,可為人極好說話,桃花觀那群不相乾的女孩兒他都肯養起來,還挨個準備了豐厚的陪嫁,憑什麽不給我的兒子籌辦喜事兒。”
戴帷帽的女子被這番道理說愣了,她連咽了幾口吐沫,想不出什麽話來反駁自己的婆婆。恰好此時,有一名身穿福字綢緞,腳蹬絲履,鞋子上還鑲一粒珍珠的中年商人經過這裡,他一眼望見老太太頭上戴的華勝,立刻臉色一變,招呼站在城門口的一位大將:“潘二,快過來點,這婆子恐怕是個賊。”
潘二知道今天縣衙把他們派上街的原因,聽到老頭吆喝有賊格外敏感,他觸電般的抽出腰刀,招呼幾位同伴圍上去,城門處頓時被他們的舉動引發一場小混亂,過往的百姓紛紛哆嗦著躲開熱鬧,潘二則抖動著樸刀逆人流而上,將這三人逼到了牆角。
然而,面對衙役的刀槍,那名老太太將小兒子一拽,擋在自己身後,又一手揪起媳婦推在身前,尖聲叫著:“官人,青天白日的,可不能赤口誣賴人,我怎麽是賊了?”
那員外站的穩穩地,指點著婆子頭上戴的華勝,確定無疑的說:“這隻‘華勝’我認識,是時大郎手下那批女娘的手藝,聽說,因為咱海州第一才女褚素珍姑娘曾參與設計,事後時大郎將這隻‘華勝’送給了褚素珍姑娘。我還記得,去年端午節時褚姑娘總共展示了五套首飾,穿了五件衣裙,每換一套衣裝做一首詞,全海州城都看著呢。我聽說後來這五套首飾成了褚姑娘的陪嫁,現如今這隻華勝到了你的頭上,不是偷的,莫非是搶的?”
那婆子一聽,跳的更歡了,她一抬手打落了自己媳婦的帷帽,露出了褚素珍那清麗,但無喜無悲的面容,隨後,婆子尖叫著:“你這老頭好不曉事,我媳婦就在這裡,你看看,我媳婦的首飾,婆婆我借來戴一下,這是家務事,怎由得你這樣的路岐人插嘴,你莫不是嘴癢癢了,需老娘我給你幾個耳光子解解癢。”
“哦!”城門口觀看的百姓齊聲發出一聲意會的感歎。
潘二收起了樸刀,厲聲呵斥:“原來是慣會奪人嫁妝的羅婆婆……羅婆婆,休得胡鬧,快快走路。我當做今日沒有看見你,否則的話,抓你見官,讓你在衙門上說說你平日是怎麽借你媳婦嫁妝的。”
第300章爭先恐後
羅婆婆還想鬧一下,但對方畢竟是官吏,雖然她兒子是進士了,但長久以來養成的畏官心理還是讓她面對官吏有點膽怯。
她回身狠狠地擰了一把媳婦褚素珍,恨恨的說:“都怨你,誰叫你出嫁前那麽張揚,叫人人都惦念上你的首飾。”
羅婆婆身後,羅二弱弱的提醒了一句:“娘,你還是把那隻‘華勝’取下來吧,要不然,我們走幾步就有人過來查問,便是不查問。別人的目光也不好看,咱還能安省逛街嗎?”
羅婆婆對小兒子的話向來服氣,她再度咒罵自家媳婦:“你看你,張揚的全海州都知你戴啥樣首飾,也不知你父母怎樣教導你的,真個是閨門不謹。”
說完這話,羅婆婆恨恨將華勝拔下來,愛惜的從袖口掏出一隻錦帕,細細的將華勝包裹起來,小心翼翼的揣進……自己懷裡,並喜笑顏開的說:“原來這隻華勝名氣如此大,怪不得我一路走來,人人都羨慕我。”
話音剛落,褚素珍猛然發腳,死命的向前奔跑,羅婆婆大怒,在後面嚷了起來:“媳婦,跑那麽快幹嘛,錢都在你身上,你想餓殺我啊?”
聽到這聲吆喝,褚素珍慢慢的停下腳步,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過路的人都認識她,見到這位海州第一才女褚素珍出現,紛紛站在原地,滿臉痛惜的衝這裡拱手打招呼,而褚素珍像木偶一樣毫無反應,直到她婆婆走近前,再度狠狠擰了她一把,這才拖著沉重的腳步繼續前行。
沒走幾步,羅婆婆把剛才自己打落的帷帽塞到褚素珍手裡,責備說:“看你那個狐狸精樣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拋頭露面的,可不是閨門不謹,媳婦呀,如今你也是我羅家的人了,可不能像出嫁前那樣張揚。”
羅二從羅婆婆身後跳了出來,直起腰喊:“娘,還是讓嫂嫂別戴帷帽了,全海州城都識得她,有她在,等會咱買東西一定便宜。”
羅婆婆一想,果然是這個道理。她立刻上前果斷地摘下媳婦的帷帽,轉身對羅二讚歎說:“還是我家小二聰明,媳婦,大熱天的,捂得那麽嚴實作甚,捂出病來不得我家花錢嗎?真是不知稼穡之難……你你,還杵在那裡幹什麽,快頭前帶路。”
褚素珍木然的舉步,在陽光下露著一張蒼白的臉行走。他們是從城東門入城的,順著東大街走到十字街心,鼓樓已經在望了,羅二突然眼睛轉了轉,親熱的喊道:“娘,路邊有山楂果,還有好頭花賣,我給你買只花來插著,你摘了華勝,頭上光禿禿的不好看。”
羅婆婆笑眯眯的回答:“還是我兒疼我,媳婦,怎麽一點眼色都沒有,快給你叔銀子,讓他買隻頭花,三兩串果子來……兒啊,頭花要仔細挑揀,挑那花開的豔的。咱莊戶人家過日子,由不得大手大腳。媳婦年輕,不消插上花招蜂引蝶的,我老了,最喜插上滿頭花,兒啊,你給母親好好選。”
褚素珍木然的掏出錢袋,還沒等她解開捆錢袋的繩子,羅婆婆一把奪了過來,解開錢袋,從錢袋裡倒出十來個銅板,一點金銀碎片——那些碎片想必是絞碎首飾弄下來的碎片,因而顯得很不規整。但羅婆婆並不在意,她爽利的選了幾塊較大的碎銀碎金,一邊塞給孩子一邊關心的說:“兒啊,那邊人多,別擠著自己。”
將剩下的碎錢倒入錢袋中,羅婆婆扎好錢袋,一反手準備將錢袋塞入自己懷中,但她的手停在的半空——周圍出現了三位穿官服的大將,身子微微弓起,目光盯在她手中的錢袋上,瞧那架勢,只要她敢把錢袋揣在自己懷裡,三位大將就會撲過來。
嘿嘿,哪怕事後證明她的清白也沒關系——官差查案,打也白打。
羅婆婆雖然刻薄,但好歹養出了一個羅舉人來,不算是糊塗到底。她平常待人處事有自己的一套道德標準,但自家也知道,這套道理大多數時候需要強權與威勢來硬性推廣的——面對官差,可是“強”行不得的。
羅婆婆手一歪,轉手又將錢袋拋到媳婦懷中:“收起來吧,小氣的,這三兩個錢你也看的如此緊。”
周圍的三位大將歎了口氣,失望地直起了腰,而後裝模作樣抬頭看了看天色,心裡直歎息:今天運氣真背,好不容易一個討時教頭的機會,竟然被浪費了。
隻過了一會,前去買花的羅二被人一路推著推搡過來,他的衣服已變得皺巴巴的,眼圈青了,嘴唇流血,鼻子被打破,當然,身上的錢也不見了,手上卻什麽東西也沒有。推搡他過來的人見到這裡站著幾位大將,立刻縮了回去,他們這一縮,羅二立刻直起腰來,快步走到羅母身邊,拽住娘的袖子,嘴上很甜蜜地說:“娘,咱們趕緊走吧,乘早趕去豆腐巷,等拿了錢,兒子多予你買幾個頭花戴。”
羅婆婆愛憐的上前整理了一下孩子的衣服,也不問錢的去向,也不問兒子為啥成這樣——在村中,兒子如此形象,只有一個原因:“兒呀,你又去賭錢關撲了,可是今天手氣不好,把錢都輸了,沒關系,等我們去西城拿了錢,你挨個攤子關撲一下,讓我兒今日玩個過癮。”
羅婆婆這話是格外扯著嗓門喊出來的,意在警告身旁的三位大將:我們是去找時穿時長卿的,海州時大郎的凶名,你們總該清楚吧,別惹我們。
說罷,羅婆婆發覺三名大將的態度果然變了,不再把他們當作魚腩、包子,尾隨在後面像等待進食的餓狼也似,他們湊在一起低聲嘀咕了幾句,一位大將轉身直奔西城而去,大約是趕去通知時穿了。另兩位大將雖然還跟在身後,但已經換上了悠閑的態度,不急不慌的。
羅婆婆滿意的松了口氣,回身催促:“媳婦,這大半天了,你還戳著這兒作甚,不知道我們今天要做什麽嗎?磨磨蹭蹭的,一點眼色都沒有。”
褚素珍木然的舉步,羅二歡喜地笑了,倒退著走近褚素珍身邊,說:“嫂嫂,我聽說時大郎做菜的手藝不錯,等會你讓他與我做烤鴨吃,嘻嘻,我早聽賀小五說他烤鴨技藝師傳時承信,可賀小五一隻鴨子也敢賣一百五十文,這麽貴,難道是鑲金嵌銀?
嫂嫂,你讓時大郎給我烤兩隻鴨子,我吃一隻,扔一隻。等回頭見了賀小五,定要狠狠嘲笑他——好笑他將烤鴨視若珍寶,可他師傅烤的鴨子,我想吃就吃,想扔就扔,氣死他!”
旁邊尾隨的兩位大將聽了直翻白眼:這貨兒,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時穿時承信,也是你可以隨意指派的嗎?
別人不清楚,闖江湖的大將們消息最靈通。他們今天為什麽上街,為什麽跟在羅家婆母身後,不就是想巴結時穿時承信嗎?如今的時穿時承信,跟過去不一樣了。
如果說過去時承信只是獵犬,雖然有分量,但總的說來無足輕重。而現在,時穿已經是大象了,他的份量足以讓秤盤傾斜,讓海州勢力范圍重新劃分。
時穿出手對付方家,與官府下命令之間有個時間差,官府裝糊塗無視這種時間差,但大將們都知道。如今連官府都不承認方舉人就是教匪,頂多是個通匪,而昨日縣衙傳來消息,認定時穿出手對付方舉人有功……這中間的意味,就讓大將們犯琢磨了。
大將們不知道其中的交易,官府也不可能將方舉人事件的真相說出去,擺在明面上的那些事情,怎麽看都像是官府事後追認時大郎的行為——這可就不同了。
海州上上下下,連通判大人都在參與“事後追認”行為,這樣的時大郎還不令人畏懼?
況且此事過後,時大郎借著崔莊周圍騷擾不斷的借口,進一步武裝崔莊團練,如此一來,海州縣衙所屬的一般地盤,都在時大郎掌控之下,而城裡城外還有時大郎協防的三條街。
這三條街如今效益都不錯,而時大郎一貫的口碑更不錯,傳說中,時大郎對於追隨者一向手頭很松,那麽,討好時大郎就是件很有效益的事情。至於怎麽討好時大郎……全世界都知道,如今時大郎看羅家人不順眼。
據說,只是據說,褚素珍曾參與救援桃花觀的女孩,事後桃花觀女孩的產業,也讓褚素珍參股,而褚素珍帶往羅家的嫁妝,就有這些鋪子的股份在其中。不過,這事被羅家人知道後,一門心思想奪取褚姑娘嫁妝,而後借褚姑娘的股份插手這些鋪子的經營。為此,時大郎很不滿意。
據說,還是據說,首先不願意的是海州煤餅鋪,這些店鋪褚素珍參股比較多,羅家人幾次索取分紅不果,便要求查驗鋪子的帳本,任命管事——就是羅二,監督鋪子的帳目,這讓煤餅鋪的員工很惱火,時大郎那個妹妹小環娘,幾次放話要砍了羅二……沒準這也是時大郎的心思。
所以羅家那刻薄婆母、敗家兄弟進城的消息一傳出,想著討好時大郎的人爭先恐後,城門口的爭執剛結束,整個城市都知道羅家母子來了,還是這三位大將手快腳快,趕在別人到來之前站好了崗,這才得到眼前的機會。現在,自己緊著討好的人被小看了……兩位大將心中冷笑不止。
第301章橫蠻霸道
羅家一行人跨過了十字街街心,進入了西大街,褚素珍顯然是這片街區的熟客,凡路過的店鋪,所有應門的夥計都在向褚素珍打招呼,此時,褚素珍臉上似乎也多了一點人氣,她微笑著衝夥計們點頭回禮,而跟在褚素珍身後的羅氏母子,已經被大家當成空氣。
羅二感覺到西大街對褚素珍的熱絡,他也活躍起來,蹦著跳著,來到路邊一個包子鋪,上前抓了兩個熱氣騰騰的包子,回手一指褚素珍,便大大咧咧地把包子向自己嘴裡塞。
攤主見此情景急的哇哇大叫起來,羅二才咬一口包子,不等他咀嚼,攤主已撲了上來,急的伸手到他嘴中,去摳那些包子,羅二大怒,張嘴狠勁一咬,可惜沒咬著攤主的手指。暴怒的羅二隨後將包子扔在地上,狠狠踏了一腳,然後用腳碾著包子,獰笑著說:“看到了沒有——我家嫂嫂是海州第一才女褚素珍,我哥哥如今是進士,我們是去拜訪時大郎的……
哼哼,爺吃你幾個包子,那是看的起你,惹怒了爺,爺今日叫時大郎把你攆出這條街去——呸呸呸,你這包子是什麽味道?告訴你,爺肯吃你的包子,是看得起你,等會兒,爺還打算讓時大郎親手做烤鴨呢。”
攤主見到羅二的行為,長長松了口氣,揚聲向周圍的攤販以及店鋪的夥計招呼:“各位都看到了,你們可要替我作證啊——我黑三不曾賣給羅二包子!”
周圍的攤販笑著點頭,那黑三眼眶裡含著熱淚,連連衝周圍的人拱手:“謝謝,謝謝,謝謝諸位鄉親。”
羅二見到攤主沒理會他的威脅,周圍全是滔滔議論,立刻膽怯了,他衝到嫂嫂面前,大聲說:“嫂嫂,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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