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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老兵志怪談異》【第313章】東洋神官(八)
就算我們能夠順利接近郝光偉,但他身邊有小日本在暗中監視,要是在山南州讓郝光偉的爺爺和母親附體痛斥於他,很難保證不會走露風聲肯定是讓郝光偉出城到堤子灣兒來比較合適。

 但是,那郝光偉畢竟身居警備司令之位,沒有一些手段巧法,他怎肯屈尊前來?更何況現在鋤奸隊神出鬼沒,威懾得那些漢奸走狗們寢食難安。他郝光偉肯定會認為這是鋤奸隊設下的陷阱,更加不會輕易前來。

 所以說,當李師父胸有成竹地表示,他自有辦法,能夠讓郝光偉親自前來,我們立即住口、不再議論,全部看著李師父,等待他老人家再說出什麽奇方妙法就像他老人家所說的那樣,作為巫門中人,他采用的當然是神鬼之道。

 “呵呵,老夫是這樣想的,今天晚上先安排郝光偉的母親前去向他托夢,告訴他說,次日將有一個打漁人前去找他,讓郝光偉務必跟著他出得山南州,自有要事安排,請他放心,此行絕無危險,”李師父說,“然後啊,就麻煩琉璃眼辛苦一趟,明天一早進城,去找郝光偉。見他之後如此這般一番說辭,他肯定會如約前來!”

 “那師父您既然能夠讓郝光偉的母親托夢給他,乾脆直接讓他的爺爺和母親輪番上場,托夢訓導他一番,讓郝光偉直接棄暗投明不是更好嗎?”霍排長問道。

 是啊,我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既然李師父能夠攝得他們的鬼魂前去托夢給郝光偉,何不直接讓他們在夢中把該說的話全部說給他聽,不就行了嗎?何必再費這麽多周折呢?

 “呵呵,做事要考慮周全、大意不得啊!”李師父平靜地說,“世人對夢中之事,雖然信疑參半,但若無相應的事實與之驗證,誰也不會把夢中之事當真的!而讓郝光偉的母親在夢中提前告訴他,次日有打漁人找他有事,結果正好碰到琉璃眼前去,如此得以驗證,方能使他相信夢中之事絕非虛無飄渺,而是他母親在夢中指點於他的!”

 “嗯,這個法子是可靠多了,”琉璃眼說,“可是,如果我費盡口舌,他仍然不願意、或者不敢前來呢?要知道現在鋤奸隊風頭正盛,他肯定懷疑我,甚至把我抓起來,先來個嚴刑拷打那就麻煩了!我雖然並不怕死,但對於那些酷刑,我可是沒有一點兒信心能熬得住的!”

 “呵呵,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李師父笑道,“老夫已經通王氏,知道了郝光偉幼時的小名兒,和一些外人並不知道的家事,那些事只有郝光偉母子知道,外人絕不可知。老夫將此修書一封,自是能夠讓他深信不疑!”

 “這樣就太好了!李師父你乾脆將請他前來的事兒一並寫上,我見到他以後,什麽也不說,就將信直接交給他,讓他看了信主動前來吧!”琉璃眼說。

 “好的,就麻煩大彪準備一下筆墨紙硯吧!”李師父說。

 “琉璃眼啊,你進城以後,還是要通過袁福慶面見郝光偉要安全一點兒,他畢竟是郝光偉的親信,能夠帶你直接面見郝光偉,避免夜長夢多、節外生枝!”劉老大說,“而且就算他袁福慶並非真心投降我們,他也會將你交給郝光偉表功領賞的!”

 “行啊,我明早一進城就直接去找袁福慶,見他一個排長,總比見警備司令要容易些!”琉璃眼說。

 這時,張大彪已經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那一套東西,李師父就鋪紙提筆,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琉璃眼就帶上李師父給他的書信,匆匆忙忙地向山南州趕去。

 結果到了中午時分,就看到有大批打漁的、砍柴的,甚至是在河邊遊玩的人,聚集在堤子灣周圍。

 但那些人根本就不像打漁打柴的,一個個只是在裝模作樣而已,反而是不停地打量著堤子灣周圍以及村內的情況。

 “哈哈,這下用不了多長時間,郝光偉就一定會親自前來!”劉老大開心地說,“你瞧瞧那些身穿便衣的偽軍,一個個賊眉鼠眼的,雖然打扮得像個老百姓,可是根本就不像在乾活,分明是郝光偉派來的親信特務,前來打探情況、暗中保護他的!”

 不錯,那些人中,除了一部份人心不在焉地砍柴打漁,更多的人則是像在遊玩一般,在堤子灣周圍轉悠著。

 “嘿嘿,看來我師父的妙策見效了,如果郝光偉不相信的話,他肯定是直接派人來抓我們,而不是弄這麽多便衣來打前哨!”霍排長小聲說道。

 “好了,不要亂出去,等會兒郝光偉來時,你們一定要沉著冷靜,千萬不要亂插嘴說話。要看老夫的眼色行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次一定要爭取郝光偉投向!”李師父鄭重地說。

 我們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差不多半個時辰以後,站在外面觀察情況的張大彪回來告訴我們說,河堤上幾個便衣已經往回走去,估計是向郝光偉報信的,看來用不了多少時間,郝光偉就會過來的。

 “嗯,那就麻煩大彪繼續觀察,有任何風吹草動的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們。”李師父安排張大彪說。

 一個多時辰的樣子,張大彪急匆匆地進來說,河堤上有數匹快馬正在向這樣奔來,看樣子是郝光偉他們過來了......

 我們立即按照原來說好的計劃,讓李師父和狗蛋留在屋內,我們幾個快步出去,站在院門口迎接著。

 一陣馬蹄聲聲,就看到十多匹快馬疾馳而來,衝在最前面的,正是我們非常熟悉的琉璃眼兄弟怪不得這隊人馬直奔堤子灣張大彪家而來呢,原來是有他在前帶路!

 一行人下馬以後,只有五個人向我們走來,其他人牽馬侍立,在外等待。

 除了最前面的琉璃眼兄弟和袁福慶之外,中間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急匆匆地向我們走來,他身邊的兩個人則是左右環顧,看樣子身手不錯,應該是郝光偉的警衛兵。

 “大哥,這位就是山南州的郝司令,”琉璃眼忙向我們介紹說,“郝司令,這三個是我的哥哥!”

 “哦,歡迎歡迎,郝司令裡面請!”劉老大連忙迎上前去表示歡迎。

 “好說好說,既然來到這兒,郝某就開門見山啦!”郝光偉平靜地直入正題,“李師父老先生在這兒嗎?”

 “呵呵,老夫早已在此迎候郝司令多時了!”李師父聽到郝光偉的聲音,也是緩步出來迎接。

 “李師父,我母親她......”郝光偉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李師父的手,立即顯得激動起來。

 “放心好了,郝司令!”李師父平靜地說,“老夫在郝司令面前,絕對不敢有半句假話,且請上坐看茶!”

 郝光偉與那兩個便衣警衛四下環顧一圈,見周圍並無異常,也就放心坐下,接過張大彪遞過來的茶水,順手放到了桌子上畢竟他郝光偉來此絕非為了喝茶聊天,更何況說不定他擔心茶水內有毒呢!

 “呵呵,郝司令果然有膽有識、智勇雙全,能夠出城前來,老夫甚感佩服!”李師父說,“而且看來郝司令還是比較相信老夫這個鄉下老頭兒!”

 “咳,拋開李師父在山南州的大名不說,就憑信中所寫的郝某幼時往事,郝某就知道沒有家母所講,旁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的,更何況昨晚已有家母托夢在先呢!”郝光偉急切地說,“我母親她,她在那邊過的真是很不好嗎?”

 “誒,其實令母在陰間原本豐衣足食、無憂無慮的!可是,由於那些慘死在日軍刀槍下老百姓的冤魂,他們,他們,咳,郝司令你應該是知道的!所以她老人家現在備受折磨啊!”李師父皺眉歎氣說。

 “這這這,李師父,您老人家行行方便,能不能讓郝某見見家母啊?”郝光偉聽李師父那樣一說,立即虎目流淚,再也坐不住了。

 “可以是可以,畢竟是陰陽相隔、人鬼殊途,令母必須借助人的身體,方能與郝司令母子相認呐!”李師父說,“而且,其他人等必須遠離至少十丈以外,否則令母她老人家難以不受影響!”

 “去,傳我命令,你帶其他弟兄一律撤得遠遠的,到河堤上原地待命!”郝光偉毫不遲疑地對身邊那兩個便衣警衛說,“對了,袁排長你也隨他們一塊先出去等我!”

 軍令如山,那三個偽軍盡管不甚放心,卻也隻得轉身而退。

 霍排長跟著他們一塊出去,然後回來報告說,那些人已經退到河堤上了,李師父這才開口說:“郝司令,這裡並無外人,老夫也就直言相告了,不當之處,還請郝司令多多包涵!”

 “李師父你就放心好啦,只要您老人家能夠讓郝某與家母說上幾句話,你就是照準我臉上扇上兩下我也不會怪您,更別說什麽言語冒犯!”郝光偉直爽而急切地說。

 “是這樣的,除了令母之外,此次一塊前來的,還有郝司令的祖父大人,要不,郝司令先和您祖父說上兩句,然後再請令母過來?”李師父說。

 “哦?還有郝某的爺爺在啊?這個......理所當然的,郝某肯定要先拜見爺爺他老人家!”郝光偉稍一愣神,點頭應允。

 “好,那就有請郝老英雄!”李師父做了個我們看不懂的巫門招式,然後就看到原本坐在一旁靜聽的狗蛋兄弟,雙肩一抖,眼神就愣在那裡迷糊起來。

 接著就見狗蛋兄弟凜然一動,指著郝光偉氣哼哼地說:“你這個背祖逆子,可認識乃祖嗎?老子就是匡漢他爹!”

 “啊?!您是?”郝司令突然見到狗蛋兄弟變得老氣橫秋的,一時難以判斷對方到底是鬼魂附體,還是狗蛋故意裝腔作勢。

 “哼哼,我是誰!你小子到底認不認識郝匡漢?那是老子我給兒子起的大名,期望他能像那些匡扶漢室的名臣良將一樣,扶清滅洋、驅逐洋鬼子!”

 “這?家父名諱匡漢。老人家您、您是光偉的爺爺麽?”郝光偉站了起來。

 “哼!我郝家才沒有你這種認賊作父、背宗叛祖的軟骨頭!想當年老子就憑一把鬼頭刀,砍死洋鬼子無數,縱然身中萬彈,最後也是倚刀而立、死而不倒!難道匡漢那小子就沒有給你個小兔崽子講過麽?”狗蛋厲聲訓斥道。

 “嗚嗚,晚輩拜見爺爺,家父無數次給晚輩講起爺爺當年的英雄壯舉,說爺爺您當年在戰場上縱橫馳騁,直到中彈身死,仍然倚著大刀不肯倒下......”這下子,郝光偉終於相信附在狗蛋身上的,就是他的親爺爺郝忠義,連忙雙膝跪地,俯首便拜!

 畢竟是真的假不了,像郝忠良所說的經年往事,除了郝光偉他爹曾經講給他聽,別人自是難以知根知底。而眼前這個年輕人竟能講出這等事來,必是他爺爺附體無疑。

 接頭,那附在狗蛋兄弟身上的郝忠義,把郝光偉罵得是狗血噴頭之後,告訴他說,現在郝光偉他背祖投敵、充當偽軍,真是讓他郝家祖上蒙羞,若是再不幡然悔過、痛改前非,就讓他摳掉“郝”姓,改姓豬狗......

 這一番痛罵斥責,那真是酣暢淋漓、大快人心!

 我們幾個坐在一旁,看到那個助紂為虐的偽軍頭子跪在地上唯唯諾諾,心裡面大呼過癮痛快,真恨不得高聲叫道:“弟兄們,來,連乾三碗、以示慶賀!”

 當然,我們這次大費周折,絕對不是為了看熱鬧、出口氣,而是要爭取那郝光偉倒戈投誠,與我們裡應外合,拿來山南州!

 所以,盡管我們心裡面喜洋洋、樂滋滋的,卻也盡量控制自己,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絕對不能笑出聲來!那個滋味可真他娘的奇妙,就像一邊享受美味、大快朵頤、而表面卻要盡力裝出在吃黃連一般......

 然後,郝忠義一番責罵之後氣咻咻地說了聲讓他好之為之,接著就見狗蛋兄弟晃了晃身體,慢慢清醒了過來!

 郝光偉見他爺爺已經離體而走,慢騰騰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見到我們幾個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觀看,臉上頓顯尷尬之色!

 只可惜還沒等他開口,就見李師父再次作了一下那套神秘詭異的動作,狗蛋兄弟就第二次渾身發抖起來。

 不用說,這次正是郝光偉的母親王氏駕到,只聽她一陣抽泣,上前就摟住了郝光偉,口口聲聲直叫乖兒子......

 後來麽,他郝光偉更是哭得一塌胡塗、涕淚交流看來他對其母親的感情,要比那個從未謀面的爺爺要深很多!

 然後,他們母子二人一番痛哭,王氏就開始借助狗蛋兄弟的身體,諄諄教誨郝光偉,讓他無論如何,也要立即迷途知返、洗心革面,絕對不能再充當偽軍、為虎作倀。並且一再告訴郝光偉,說眼前的我們幾個,就是他可以信賴投誠的......

 我們幾個一下子被王氏揭穿了底細,頓感非常不好意思起來!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他,搓著雙手不知如何開口。

 王氏再三安排郝光偉立即向我們投誠以後,也就依依不舍地告辭而去。

 郝光偉掏出手帕,擦乾眼淚站了起來,看著我們幾個,也似不知如何開口一般我發現,就這短短的一會兒功夫,郝光偉的眼睛已經哭得很是紅腫!

 “你們幾個,都是兄弟?”郝光偉慢慢恢復了平靜,首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報告郝司令,我們是第二集團軍李振雄部,現任團長為趙勝龍!”劉老大立即起身,立整敬禮。

 “這個,還是別再叫我什麽司令啦,那都是皇軍,不不不,是小鬼子亂封的!”郝光偉還禮後說,“郝某以前和你們一樣,也是,一個團長而已!只是,命運坎坷啊......”

 既然郝光偉爽快直言,劉老大也就開門見山地表達了我們的意思,想要請郝團長能夠與我們並肩作戰、共同*殺敵。

 郝光偉沉吟良久,這才開口說:“郝某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非常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棄暗投明、將功贖罪,只是,擔心重歸以後,自己獲罪身死、甘願受罰,要是連累了那幾千老部下、老弟兄們,於心不忍啊!”

 這個郝光偉,看似一介武夫,卻是粗中有細,他這是在談投誠條件和後路呢!

 “這個郝團長盡管放心!我們幾個也是奉命行事,沒有上峰的許可,自是不敢擅自行動,”劉老大說,“來此之前,長官早已有言在先,絕對能夠保證郝團長和所屬弟兄的安全,絕對是既往不咎,如能配合我們行動,一定另行敘功行賞!”

 這個劉老大,說的雖是非常肯定,言語間卻是進退自如。他那句“長官早已有言在先”,就是一張模糊牌,不知他所說的這位授權“長官”,到底是我們團長、師長抑或是集團軍司令!

 因為我們此行除了團長授權以外,為了保險起見,就連師長也是不知;而如果隻說我們團長保證他郝光偉如何如何,肯定會讓郝光偉心裡沒底團長的軍階實在太低!

 “嗯,郝某一定義無反顧、倒戈一擊,甘願率眾配合你們拿下山南州!”郝光偉話鋒一轉,盯著李師父說,“不過,要麻煩李師父答應郝某一件事,那就是千萬不要燒死我......”

 什麽?李師父怎麽可能會燒死他呢?我們不是已經保證他的生命安全了麽?更何況李師父他是軍外之人,怎麽可能會有此權力......

 上周封推成績不好,所以本周只有一文字推而已。請各位新朋老友多多捧場支持,投上一張推薦票,感謝感謝!

 這個故事寫的不好,既將結束,下章是個有關人體自燃的奇聞怪事不算透劇吧?,茶涼盡量讓它寫得曲折離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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