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兒,你看,著是我們未來李家莊的雛形。”李應領著李璟來到一處大廳,緊隨其後的還有蘭蔻,那蘭蔻望著李璟臉上還有歡喜之色,甚至還有一絲嬌羞,兩人確定名分之後,蘭蔻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這是誰的將傑作,居然將沙盤製作的如此精細。”在李璟面前擺放的是一個巨大的沙盤,沙盤上擺放著五個巨大的城堡,其中就有李璟回來的時候見到的木堡和土堡。上面擺放的小物件極為精巧,更重要是,能將李家莊周圍的地形擺放的是一模一樣。
“這是濟州的一個書生合影一個金石大家之作。”蘭蔻脆生生的說道:“書生名叫蕭讓,擅長的是書法,父親曾讓他模仿你的字跡,居然也是一模一樣,至於那位金石大家叫做金大堅,最擅長的就是雕刻。他雕刻出來的東西栩栩如生。”
“聖手書生蕭讓,玉臂匠金大堅。”李璟立刻想到這兩個人。這兩個人雖然不同武藝,但是在別的方面卻是有天賦,後來也成了梁山上的人物,只是沒想到現在來到自己的李家莊了。
“咦!你也知道他們倆的名聲?”李應有些驚訝的詢問道。他沒想到李璟居然知道這兩個人物,頓時有些驚訝,但又轉念一想,這兩人在濟州倒是有些名聲,李璟知道也不算什麽。
“英雄多是出自草莽之輩,朝廷上用人機制還是差了一些。”李璟搖搖搖搖頭說道。
“璟兒準備如此處置這兩人?”李應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他也就是李璟不在李家莊的時候才出來做主,其他的時候基本上不管事。
“先等上一段時間,等兩人熟悉之後,蕭讓掌管文書,金大堅暫時主掌匠作營。”李璟想了想說道。無論蕭讓也好,或者是金大堅也好,都是半路上加入李璟的隊伍,考察一番也是很正常,想要忠心,也只有窮途末路的時候才會擁有,吳用的辦法雖然卑鄙了一些,但卻很實用。
“對了,太師府派人送來文書,說想讓你去一趟杭州。”李應忽然想到了什麽,歎了口氣,說道:“太師這邊催的也太緊了,本來是準備給你和蘭蔻她們成親的,這次,哎!你們好好聊聊吧!”李應有些愧疚的望著蘭蔻一眼。
“怎麽回事?”李璟感覺到有些事情瞞著自己。
“二郎,我和扈家妹妹的意思就是不想做你的正妻和平妻。”蘭蔻忍不住靠在李璟的懷裡,輕聲說道:“你雖然待我不錯,但是蘭蔻卻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嫁給你,恐怕天下人都會笑話你的。我做不成,三娘也不成,金蓮就更不用說了,你的妻子未來必須是能幫上你的。我和扈妹妹都不行。”
“哪裡來的那些廢話,什麽門當戶對,我李璟的事業是自己打下來的,哪裡需要別人扶持。”李璟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也要為我和扈妹妹想一想。”蘭蔻搖搖頭說道:“我以前畢竟是你的嫂子,就算是被休掉之後,成為自由之身,可是在心裡面,有些事情是改變不了的。我不能做這個正妻,扈妹妹自然也是不會了。再說,平妻也是很好的,我和扈妹妹、金蓮三人一起服侍你,也挺不錯的。”蘭蔻面色微紅,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
“這是父親的意思?”李璟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
蘭蔻聽了搖搖頭,說道:“父親並不同意,他說你有了我們三個人就應該知足了,但是我和扈妹妹、金蓮他們卻不是這麽想的,二郎的未來絕對不是一個李家莊就能承擔的,二郎雖然不說,可是我們都知道。
” “行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該是怎麽樣就是怎樣。”李璟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想要誰做妻子,誰就做妻子,天下還有人能逼著我李璟娶親不成?”
“二郎,你的心思我知道,我知道就行了,沒有人會怪罪的,只是,只是這件事情是我們三姐妹定下來的,你,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們就不嫁。”蘭蔻猛的捂著臉衝了出去,隱隱可見,粉臉上還有一絲淚痕。
“是誰在搗鬼?去,將杜興找來,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麽事情了?”李璟雙目中露出一絲怒火,雖然蘭蔻沒有說出來,但是剛才的表現還是說明這其中是有問題的。他大聲對外面的侍女喊道。
半響之後,才見杜興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口中喊了一聲公子,不敢怠慢,雖然李璟只是少莊主,可是隨著現在李璟一步步強大,李家莊的人更是不敢在李璟面前有絲毫怠慢之處。
“少夫人那裡是怎麽回事?”李璟冷哼道:“她為什麽隻想做平妻?”雖然都是妻子,可是平妻的位置與正妻是有區別的。
“前不久東京來了兩封信,是給少夫人的。”杜興不敢怠慢, 趕緊解釋道:“屬下以為,恐怕是那封信的問題。”
“何人所寫?是我那老師嗎?”李璟皺著眉頭說道。他想不到另外一封信是誰寫的。
“一封是李大人寫的,一封卻是來自朱家。商討朱家二小姐和公子的婚事。”杜興嘴角露出一絲苦澀,這種掌管機密大事,有的時候也見得是一件好事,當下趕緊說道:“屬下曾經詢問過送信的人,才知道,太子妃已經有身孕在身,東宮勢力大漲。所以,所以才會如此。”
“朱璉。”李璟臉色頓時不好看,東宮之所以寫出這封信,大概是朱璉的意思,也是衝著自己來的,看著自己前段時間所賺的金錢,所以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從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聯姻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和朱鳳英兩人坦誠相見,不得不如此,更重要的還是朱璉想掌控李家莊,將李家莊的錢財送與東宮,為東宮服務,東宮雖然位置已經確定,但是鄆王趙楷在一邊虎視眈眈,不滿太子的人大有人在,更加需要像自己這樣的金主支援了。
“公子,奇怪的人,送信之人臨走的時候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杜興看了李璟一眼,低頭說道:“他說太子妃進入東宮兩年有余,到今日才有身孕在身。”
李璟聽了如同晴天霹靂一樣,但很快就冷靜下來,說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在別人面前露出異樣來的,尤其是和朱璉之間的事情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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