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賈氏如同懶蛇一樣,躺在那裡,渾身顫抖,臉上還露出潮紅之色,李璟卻是靠在榻上,雙手在雪白的山峰上勾勒出各種形狀。
“李固已經去開封府告密了。哼哼,我那師兄這次恐怕要倒霉了。”李璟笑眯眯的說道。
“什麽?”賈氏聽了之後,臉上頓時露出驚恐之色,掙扎著爬了起來,靠在李璟的胸膛上,忍不住說道:“這,這如何是好?”
“沒事,趁著機會,你留在東京就是了,有我在,你還怕什麽?這正好是一個機會,哼哼,至於李固,這個白眼狼,盧俊義對他還算不錯,卻想著升官發財,哼哼,還想著女人。”李璟捏了一下那粉紅色的櫻桃,賈氏感覺到一陣疼痛,卻是不敢叫出來,任由李璟把玩著,隻聽李璟不屑的說道:“這樣的人誰都不喜歡,遲早會要了他好看的,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個二五仔對你有企圖的事情你不知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個二五仔對你有企圖的事情,你看不出來?”
“就他那樣子,真是癡心妄想。”賈氏想要李固的樣子,頓時不屑的說道。
“這種人留在世上遲早是一件禍事,得找個機會讓他消失。”李璟想了想說道。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在這邊議論著李固,在開封府內的李固同樣是在說著他,只是李固卻是不敢說他的壞話而已。
坐在大堂之上的是開封府尹聶山,字賁遠,此人在後來還改了一個名字,叫做聶昌;是朝堂之上有名的清流,此人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彈治正法,猛厲徑行,經常得罪權貴,但是讓人驚訝的是,他原本只是一個相州教授,能做到開封府尹還是因為蔡攸的舉薦,蔡攸是誰?是蔡京的兒子,也是一個聞名朝野的大奸臣,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你說盧俊義曾經指使河北盜賊襲擊過東宮左率府率李璟?”聶山目光照顧中閃爍著一絲不屑,看著跪在堂下的李固。原本審案這件小事根本不需要聶昌這個開封府尹出手的,但若是涉及到謀反之事,那就不是小事了,所以聶山親自審問。問著問著,居然問出了一件大事,那個有可能謀反的人居然是新任東宮左率府率李璟,這下就引起了聶山的興趣了。
不光是他感興趣,就是一邊的推官、書吏、衙役等等都感興趣,東宮是什麽地方,那是太子居住的地方,左率府率雖然權力沒多大,但是在太子身邊,這些人自然是注意了,更何況,李璟這個名字倒不是無名之輩,一個商賈居然做了東宮的官,而且還要成為太子的連襟,這樣的事情足以在汴京傳出無數個版本來。
這開封府內乃是京師腳下最重要的衙門,有的時候,太子都會兼任開封府尹,哪個勢力在這裡沒有發展暗探?一下子此事涉及到東宮,那就有些意思了。
“正是,用的是太行十九寨的人馬,不過,李公子神勇,率領手下的趟子手將太行盜賊斬殺。”李固自然是聽不出來,趕緊說道:“每年的時候,河北的盜賊都會來府上,拜見盧俊義,前段時間,盧俊義一次喝醉的時候,更是叫囂著他即將獲得榮華富貴,日後封公封侯也是指日可待,還說河北十九寨十幾萬人馬,為其馬首是瞻,他甚至可以輕松奪取大名府等等狂悖之言,小人認為盧俊義造反之心昭然若揭。還請大人明察。”
“大人,此事不管怎麽樣都需要詳查,大名府乃是我大宋北方要害之地,若是盧俊義真的要謀反,恐怕北方會大亂。李璟乃是東宮屬下,雖然此事與李璟沒有任何關系,但到底是盧俊義的師弟,這裡面?”推官黃皓想了想出言說道。只是說到最後卻是有些小心了。
聶山聽了之後,卻是瞪了黃皓一眼,說道:“李璟是東宮官員不錯,但也是我大宋的官員,他雖然是盧俊義的師弟,但是本官卻是知道,這個師兄弟恐怕也不算是真的吧!李璟有兩個師父,一個乃是李綱李大人的,當然,已經被逐出了師門,但還有一個人,也是他的老師。至於與盧俊義的關系,哼哼,恐怕要從周侗那裡算起吧!”
“是,是,大人所言甚是。”黃皓眉宇之間露出一絲懊惱,不滿的瞪了地上的李固一眼,這個家夥也是可惡,若不是他剛才多一句嘴,就算是盧俊義師弟這一條就足以讓李璟來開封大堂走一遭,不能壞了他,也能讓東宮尷尬一陣。
“此事不管如何,都要讓大名府查一查,梁中書治下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逃不脫乾系,立刻下文書,催他一催,先將盧俊義擒拿,尋找證據,若是真有此事,自然是嚴懲不貸,但若是沒有,就拿此人問罪。”聶山指著李固,面色冷峻。
“大人,大人,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大人,小人沒有罪,小人可是有功之臣啊!”李固聽了之後,忍不住驚慌失措的大聲說道。
“放心,盧俊義若真的造反之心,你就是有功之臣,朝廷會獎賞你的。”黃皓目光中閃爍著一絲不屑,說道:“只是此時關系重大,若被盧俊義的余黨聽說之後,弄不好會來刺殺你,我們先將你保護起來。”說著就不理睬對方的叫喊聲,讓人將李固拉了下去。
“此事立刻行文大名府,讓梁中書趕緊查辦吧!”聶山取紙筆,在一邊趕緊寫了文書,用了大印之後,快速的讓人將書信送到大名府,黃皓雖然還想做點文章,一見聶山如此,也只能作罷。
李固被抓入大牢的消息,李璟很快就得了其中的詳細情況,心中在不屑的同時,讓人傳信給跟隨賈氏、李固一起進京的盧俊義家人,用了一些銀子打通了關節,讓李固在裡面不受委屈,反正也是一個將死之人,只要不牽扯到李璟,李璟都不介意。
至於賈氏自然更是不管,她也從客棧搬了出來,堂而皇之的住在李府中,雖然掛著盧俊義夫人的名義,卻是和李璟顛鸞倒鳳,哪裡還記得李固的事情。
“這麽說,若是能證明盧俊義和李璟有聯系,關系很好,盧俊義一旦造反,就能將李璟牽扯進來了?”黃皓深夜之中來到鄆王府,他這個推廣就是鄆王推薦的,他自然是為了鄆王服務了,否則的話,白天能在大堂之上也不會對付李璟了。
“正是如此,那個叫做李固的人,白天在大堂上說的話,似乎還證明李璟不但和盧俊義關系不怎麽樣,反而,盧俊義還派人襲擊過他的,盧俊義造反罪名之中,有一條就是刺殺朝廷命官。”黃皓有些為難的說道。他很想為自己的主子分憂,但是這件事情卻讓他無能為力。
“哼哼,李璟的師兄弟可是不少呢?按照這麽說,當年的豹子頭林衝也是李璟的師兄弟,聽說這個林衝還是梁山賊寇,嘿嘿,他的師兄弟雖然很多,但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幫助他的,最後都和他作對,真是有意思。”趙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卻是有些幸災樂禍。
“哼哼,想來大家都已經看出了他的無恥,所以都不想出來幫助他。”趙楷搖頭歎息道:“可惜了,若他真多與叛賊有關系的話,那倒是有些意思了。”
“這個?殿下,若是強行找的話,也不是沒有。”黃皓想了想說道:“聽說李固來京師是護送盧俊義夫人來的,屬下查的盧俊義的夫人剛剛搬到李璟的府上去了,我們借口李璟窩藏欽犯,或許能給他一點厲害瞧瞧。”
趙楷聽了之後雙眼一亮,他現在就想報復一下李璟,若是能用這個借口,倒是可以好好的算計一下李璟,潛意識中,他朝趙構望了過去。
“黃大人的消息太落後了,盧俊義夫人賈氏不是剛剛搬到李璟府上的,而是下午的時候,李璟和賈氏一起進了李府長達一個多時辰,然後李璟就吩咐人將賈氏的行禮搬到了李府了。”趙構搖搖頭說道:“三哥,憑借盧俊義想要對付李璟是不可能的,且不說盧俊義曾經派人襲擊過李璟,更重要的是,李璟和賈氏之間關系,世人就知道李璟不可能和盧俊義兩人有勾結。”
“你,你是說?這個該死的李璟,怎麽會有這樣的賤女人投懷送抱?”趙楷很快就明白趙構言語中的意思,頓時拍著大腿,目光中閃爍著嫉妒之色,他相信自己的風波亭查到的東西肯定是正確的。
“李璟此人的無恥算是見識到了,雖然盧俊義是李璟的仇人,可是名義上,賈氏還是他的師嫂,嘖嘖,這個李璟啊!”趙構小小年紀,卻知道風月之事,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搖搖頭,李璟這貨,在這方面實在是無恥了一些。
“先不管怎麽樣,我們先鬧上一番才好,派人在整個汴京宣傳一番,就說李璟無恥,連自己的師嫂都霸佔,無恥之徒,讓人厭惡。”趙楷哈哈大笑,對眾人說道。他可不管事情結果怎麽樣,只有先將李璟的名聲搞臭了才好。
“如此可以為之,讓李璟成為人人喊打過街老鼠,最起碼,在汴京他是待不下去的。”趙構也讚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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