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之中,李璟坐在一張白虎皮上,一邊搖動火塘上的烤全羊,一邊聽著陳龍等人的稟報,天氣寒冷,李璟的大帳之中卻是溫暖如春,不僅僅是李璟,就是整個義軍的生存條件都得到改善,甚至他還知道,有些義軍將領都將自己的家眷送到洛陽等地。
“這麽說朝廷準備議和了?連趙構和張邦昌兩人都送到金營做人質了?”李璟接過李甫遞過來的匕首,順手割下一小塊羊肉。
“可不是嘛!這個趙桓還真是厲害,面對自己的兄弟,居然毫不留情,就將自己的兄弟賣了出去,連好一點的價格都沒有賣出來,只是一個人質,性命都掌握在金人手中。”李甫忍不住搖頭說道。
“自古帝王之家都是如此,勝者王侯敗者寇,趙桓既然登基稱帝,那麽他的弟兄以前若是很老實也就算了,若是有不老實的,趙桓不介意在這個時候欺負一番。”李璟吞著美味的羊肉,不在意的說道:“現在說著別人,日後看看本王的那些兒子,或許也差不了多少。”李甫頓時不再說話了,就算是正在稟報的陳龍臉上也露出驚駭之色,這句話無人敢接。
“王上,外面有人自稱是王上的故友,求見王上。”就在這個尷尬的時候,外面有近衛軍稟報道,倒是讓李甫等人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也只有這個消息,才能改變當下尷尬的局面。
“故友?本王在汴京還有故友嗎?”李璟聞言一愣,頓時笑呵呵的說道。就是連振威鏢局都給撤了,換了一個馬甲繼續打探消息,但是掌管鏢局的人已經不是李敢了,也不是呼延敬,至於故友之說,更是不知道讓李璟說什麽。
“或許是誰仰慕王上的風采呢?”陳龍趕緊說道。
“能在李綱守衛的汴京城中自由出入,恐怕身份不簡單啊!”李甫摸著胡須說道:“李綱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請他進來吧!”李璟眼珠轉動,隱隱的猜到一些,擺了擺手說道:“至於是誰,進來之後不就知道了嗎?”說著又伸出匕首,在烤全羊上割下了一片嫩滑的羊肉來。
“王上。”一個酸軟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帶著一絲香甜,好像是來自江南的氣息,讓人聽的心中一醉。只見大帳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曼妙的身影,身上披著一件黑袍,甚至連面容都給遮了起來,不知道對方的長相,只是李甫等人從聲音就能感覺到,對方恐怕是一個充斥著成熟氣息的婦人。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怪異的氣息。
“臣等先行告退。”李甫等人不敢怠慢,趕緊朝李璟行了一禮,退了下去,臨走的時候,還將大帳落了下來,讓外面的近衛軍向前十步駐守,這才放下心來。
“想來本王在汴京的故友,也只有你了。”李璟笑呵呵的望著對方,說道:“如今兩軍正在汴京城下交戰,城外各個勢力交錯在一起,你是怎麽來的?也不怕路上出了事情。”
“妾身說是王上的女人,誰敢放肆。王上還記得這個嗎?”婦人落下頭上的氈帽,取了紗巾,露出面容,不是韋妃又是誰,只見她手上正拿著一個玉佩,上面還有一個“李”字,卻是上次落在韋妃身上之物。
“不錯,你算是本王的女人。”李璟望著面前的櫻桃小口,成熟的氣息,心中更是一陣蠢蠢欲動,忍不住將對方拉了過來。韋妃嬌弱,哪裡是李璟對手,加上又有求於對方,一陣驚呼,卻是落在李璟懷中,裝模作樣的掙扎了一番,嬌嗔的瞪了李璟一眼,又任由李璟胡作非為了。
雲收雨散,李璟躺在白虎皮上,看著正在收拾殘局的韋妃,
雙頰上還有事後的紅潤,嬌滴滴的好像能掐出水來,回想著剛才的一切,忍不住笑道:“水真多,你有多長時間沒做過了?”“天子富有四海,女人甚多,宋帝儒雅風流,宮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新人,妾身已經人老珠黃了,哪裡還去我那裡,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妾身了,或許兩年,或許三年,誰還記得清楚呢!”韋妃聽了忍住心中的羞惱,瞪了李璟一眼,說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玩的可是皇帝的女人。”
“皇帝的女人又如何?本王連他的江山的都要。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麽。”李璟聽了心中火起,也不管韋妃的掙扎,再次將她按在白虎皮上,發起了一陣衝鋒,一個身強力壯,一個乃是虎狼之年,多年未曾得到滋潤,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深入的交流,這次又是一場友誼賽,時間卻是遠超剛才,整個大帳之中都充斥著異樣的氣息。
也不知道多久,才聽見韋妃一聲長歎,隱隱有一絲舒爽,或者還有一絲羞澀,她推了推身邊的李璟一眼,說道:“新皇讓趙構出使金營,做了人質,你說,該如何是好?”韋妃前來找李璟, 可不是僅僅是來敘舊,打上一場友誼賽的,主要的還是為了她的兒子來的。
“放心,趙構是沒有事情的,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是不會殺了他的,相反,還會給他好處的,嘿嘿,要親王為人質,這兩個家夥還真能做的出來。”李璟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若是我出兵,恐怕還會壞事,等著吧!趙構出了金營,日後威望大增,未必不會得到更多的東西。”趙佶的兒子那麽多,最後趙構笑到最後,除掉趙佶兒子都被金人俘虜外,趙構出使金營,臨危不屈,倒是在朝野之中受到了讚揚,這為他以後當皇帝打下了基礎。
“果真?”韋妃用狐疑的眼神望著李璟。她可是記得李璟準備奪取趙宋江山,對於趙構肯定是沒有什麽好感的。
“啪!”一聲輕響,韋妃緊緊的遮住臀部,鳳目宛若是要滴水一樣,瞪了李璟一眼,雙方友誼戰都打了兩次了,但是她身份高貴,還真的無人敢如此對待她的,眼下被李璟拍了一巴掌,還不知道如何是好,隱隱的心中還有一絲異樣。
“你居然不相信我?”李璟冷哼了一聲。
“不是,不是,怎麽可能不相信呢?”韋妃以為李璟生氣,趕緊放下了姿態說道:“人家只是心裡擔心而已。”
“哼,本王說他不會死,那麽他就不會死。”李璟看著對方嬌媚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你來的正好,就不要回汴京了,汴京不久之後有大變,你回去了,本王也不放心。”反正來了,李璟自然是不會放這樣尤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