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熊部落內,李定國的兵馬駐扎在這裡,這裡是屬於大唐的地盤,灰熊部落也是親近大唐,大唐晉王殿下領軍來此,得到了灰熊部落的熱情接待,灰熊部落的首領、貴族們紛紛出席了歡迎的宴會,部落的美女紛紛加入其中,現場倒是熱鬧的很。
可惜的是,李定國並不在意這些,甚至夜晚的時候,都是休息在自己的軍營之中,他面前擺放的是地圖,草原上所有的地圖盡數出現在面前,這是大唐的特色,大唐軍隊可以沒有糧草,但絕對要有地圖,有了地圖才能在茫茫草原上立足,才能解決許多問題。
“殿下。”柴飆走了進來,看見李定國身披黑甲,還在看地圖,遲疑了一陣,才說道:“殿下,夜已深,殿下應該早點休息才是,明日還要啟程呢!”
“本王這個算什麽,父皇當年南征北戰的時候,一個晚上最多休息兩個時辰,本王這個還差了許多。”李定國這個時候心情好了許多,臉上也堆滿了笑容,說道:“大營巡邏的問題可安排好了,不僅僅是針對北方,四面八方,甚至灰熊部落也是如此,我們現在出兵在外,一切都要小心。”
“殿下放心,哨探都已經放出五十裡開外,至於灰熊部落,難道他們還敢對殿下動手不成?”柴飆顯然沒有將灰熊部落放在心上。
“不能小覷了任何一個部落,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和敵人勾結在一起,灰熊部落也有兵馬千余人,加上青壯人手更多,若是突然襲擊,恐怕就不妙。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將希望放在敵人對我大唐忠誠上面,草原上,唯獨以實力說話。”李定國搖搖頭,正容說道:“立刻派人前往灰熊部落監視,一旦發現有動靜,都要小心。”
“是。殿下放心,灰熊部落一旦出了問題,我柴飆第一個饒不了對方。”柴飆面色一變,趕緊急急忙忙的出了大營,顯然他也擔心灰熊部落會出什麽問題。
李定國深深的吸了口氣,大唐的二代相當於一代來說,將星少了許多,名將更是少之又少,唯一出現的將星,諸如林蛟、李小牛、梁再興等人都是屬於太子陣營的,其余的幾位皇子身邊的名將就少了許多,李定國身邊更是有柴飆這個將軍,能力上不能和一代將軍比較,就是林蛟等人相比,也差了許多。
“殺!活捉大唐晉王。”
半響之後,李定國放下手中的書籍,正待解下盔甲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喊殺聲。喊殺聲震天,李定國從一邊取了長槍,大踏步的出了大帳,看見遠處有火光衝霄而起,隱隱有無數人殺了過來,看那方向,還真的是灰熊部落。
李定國頓時一陣冷笑,他翻身上馬,靜靜的說道:“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殿下。”柴飆飛馬而來,大聲說道:“殿下神機妙算,灰熊部落真的造反了,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著實該誅。”
“那就殺了。動用玄甲鐵騎殺過去,高過車輪的人,盡數誅殺,所有的女子都交給將士們,相信你們能做到的。”柴飆看著遠處殺過的部落,俊臉冰冷,一絲殺機一閃而過,這些人不過是烏合之眾而已,莫說外面的八千精銳騎兵,就算兩千玄甲鐵騎都能將這些擊殺。
大營轟然洞開,騎兵呼嘯而出,灰熊部落哪裡想到,李定國根本就不相信這些部落,不僅僅自己身上的盔甲都沒有解下,甚至連將士們都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殺!”玄甲鐵騎如同狂風一樣,呼嘯而出,手中的長槍閃爍,瞬間就和灰熊部落的兵馬撞在一起,瞬間就有無數的灰熊部落的兵馬墜落馬下,這些士兵身著皮甲根本哪裡是成建制的騎兵對手,玄甲鐵騎是李定國苦心打造出來的拳頭軍隊,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驍勇善戰,甚至連坐下的戰馬,都是挑釁的上等戰馬,無論是衝刺力或者是忍耐力都十分強大。
在玄甲鐵騎之後,唐軍剩下的軍隊也緊隨其後,對灰熊部落軍隊發起進攻,如同山洪滾滾而來,一瀉千裡,灰熊部落根本不是對手。
“殿下有令,高過車輪者殺無赦,今日灰熊部落所有女子,為將士們所有。”人群之中,柴飆大聲喊道,周圍的親兵也都跟隨其後高聲呼喊,亂軍之中,唐軍士氣大振,歡呼聲不斷,大唐軍紀森嚴,將士們進入草原之後,也十分老實。
現在不同了,作為這支軍隊的掌控者,居然發布這樣的命令,將士們如何不高興,數月的辛苦忍耐,將會在今天晚上得到解決,將士們恨不得現在就將眼前的敵人擊殺。
灰熊部落首領現在是已經懊悔不已, 若不是合不勒派人傳來消息,號召這些部落一起反抗大唐,他也不會起這樣的貪心,什麽大唐王朝正在不斷的後撤,被合不勒殺的狼狽不堪,現在才知道,對方的軍隊還是如此的驍勇善戰,甚至連睡覺都不安生,自己的大軍還沒有衝到大寨之前,敵人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行蹤,大軍一陣衝殺,好一場廝殺,自己部落的精銳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也不知道傷亡多少。
“快走。”灰熊部落首領這個時候連生氣的時間都沒有了,毫不猶豫的就指揮自己麾下的勇士們後撤,這個時候再不撤走已經沒有希望了。
原本是趁著李定國休息的時候,對唐軍發起突然襲擊,沒想到李定國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的仁義,表面上還在喝著酒,實際上,卻是在提防著眾人,這邊部落勇士們還沒有發起進攻,就被敵人察覺。戰爭打到現在,灰熊部落失敗已經成了定局,再不離開這裡,必定會全軍覆沒。
灰熊部落首領第一個逃離戰場,甚至連部落都不敢進入其中,勇士們都已經戰敗,唐軍下一步就是攻入部落之中,至於部落中的老弱婦孺已經不是在首領的考慮之中了,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如何能保住別人的性命,還是逃之夭夭,留住性命,或許還有機會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