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母聞言這太陽穴直突突,兩個人站在這兒,兒子眼裡只有那個鄉下妞,聽聽他說的什麽話。
為難她!受屈辱的是你媽,是辛辛苦苦養大你的媽,快被這沒大沒小的死丫頭氣的七竅生煙啊?
華珺瑤怯怯地看了一眼付母,欲言又止的,然後一臉的委屈想說卻不敢說的。
付清生當即就跳腳道,“媽,珺瑤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愛屋及烏請你接受珺瑤。”
“你的妻子?怎麽可能?我怎麽不知道。”付母壓抑著怒氣道,想到某種可能,陡然又拔高聲音道,“你們倆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果然是鄉下人,不知廉恥。以為這樣就會逼我就范,我們不會要一個辱沒門風的女人進……。”撇著嘴,滿臉惡意,放佛多看一眼華珺瑤就像髒了眼睛似的。
付清生再也聽不下去了,斷然打斷道,“媽,您怎麽說的這麽難聽,我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之間是很純潔的愛情。”
付母長出一口氣,如果真的發生什麽,她真怕這刁民嫁不進付家,就告她兒子流*氓罪,沒發生就好。
華珺瑤則不客氣地說道,“內心肮髒的人,看誰都肮髒。”
“你?”付母聞言氣的胸脯劇烈起伏,“兒子,這就是你給媽挑的好兒媳婦,沒有一點兒的長幼尊卑。”
付清生見狀,“媽,你說的話太不堪入耳了,怎麽能如此惡意的揣測我們呢?”然後認真地說道,“我們在鄉下擺過酒的,名分已定。”
“沒領結婚證,也就是法律不承認。”付母一個激靈說道。
兩個人就這麽當著華珺瑤的臉爭執了起來,華珺瑤無語地看著他們兩人,拂開背簍裡稻草,拿出了錄音機。
倒帶後,直接摁下了播放鍵,付母高高在上的聲音清晰的傳來。
“死丫頭,你好歹毒的心思。”付母氣的什麽風度都不要了,抬手就要揍華珺瑤。
她怎麽可能讓老巫婆打到呢?華珺瑤醞釀了許久的眼淚說掉就掉,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配上她那隱忍的表情,真是梨花帶雨惹人戀愛。
“清生,你別這樣?阿姨也是為了好,為了你的前途著想,俺配不上你。”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樣。
嘔!華珺瑤說完都快吐了。心中卻冷哼:演戲她可不輸給任何人,小白花簡直太容易。我就是讓你們母子反目,戀愛中的人智商為負,也是盲目的,也是讓他求而不得,鬧得你們家雞飛狗跳,永世不得安寧。
劇集裡演的,憑什麽女人就黯然神傷,男的依然是母慈子孝,娶妻生子,生活幸福美滿!
“去他的前途……”付清生粗暴地說道。
“清生,你別被她騙了,她這麽做就是為來了破壞我們母子的感情。”付母焦急地說道。
“媽,我不是傻子,你已經騙了我一次了……”付清生痛苦地說道。
華珺瑤一邊抹淚,一邊抽抽噎噎地說道,“清生就當我們有緣無分了,我祝你幸福。”多麽隱忍大度啊!
“啊!我打死你這個狐狸精。”付母瘋了似的朝華珺瑤撲了過去。
有付清生攔著華珺瑤當然沒有沒有任何的損傷,而付母看著以往的孝順兒子,如此護著她,又反抗著自己,怒擊攻心,一下子暈了過去。
“媽,別嚇我,別嚇我啊!”付清生跪在地上道。
華珺瑤無語地看著哭天搶地的付清生道,“嚷什麽?快背著人走啊!去大隊叫上馬車,送到醫院去。”
“哦!哦!”付清生慌裡慌張的,在華珺瑤的幫助下被著自己的媽下了山。
華珺瑤扶時候,趁機把了下脈搏,
沒什麽大礙,就是給氣著了。不是她好心,而是得讓付母活蹦亂跳的,不然怎麽跟他兒子‘相愛相殺’呢!
眨眼間他們母子倆走了,華珺瑤看著趴在草叢裡的人叫道,“出來吧!這戲看得夠久了。”
蕭楚北從草叢裡爬了起來,拍了下身上的塵土,與草屑,好奇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哪裡?我隱蔽的應該天衣無縫。”
“你怎麽看出我在演戲的。”這下輪到華珺瑤好奇地問道。
“我聽見你按鍵的聲音,現在嗎?我知道是錄音機了。”
說不緊張是假的,一大早就得到了華珺瑤的那個所謂的丈夫回來了,顧不得其他,直接讓風從虎領操,請假出來了。一路跑到華家,卻看見華珺瑤跟著一個女人上山。
聽著兩人的談話,華珺瑤那為愛隱忍,一片癡情,讓他信以為真,捂著自己的胸口,痛徹心扉,才知道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深陷其中,陷得那麽的深。
聽著死老太婆的羞辱,差點衝出去,緊急關頭急刹車。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明知道是假的,也心疼,醋意橫生。
“以後不許再為別的男人掉眼淚。”蕭楚北又加了一句道,“假的也不行。”
“嘎?”華珺瑤聞言一愣,呆呆的看著他。
難得的看著她傻乎乎可愛的模樣,蕭楚北開心的笑了,靜靜的看著她,她純淨的星眸完全倒映在他眼裡。心底翻滾的種種情緒,驚嚇,擔心、生氣,心痛,疼惜……最終化作了一抹敦厚的笑容,在他一側的唇角緩緩地勾勒成形。
華珺瑤心下一驚,一抬頭,才恍然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竟然如此近了。
後退一步,眨巴眨巴眼睛,重新拉開兩人的距離,“喂!有話說話,別靠的這麽近。”
蕭楚北一步步的向前湊近,華珺瑤就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呀,蕭楚北,你幹嘛?”她一邊退,一邊看著他道。
最後砰的一聲輕響,她的後背徑直撞上了身後的大樹上,終於無路可退。
蕭楚北置若罔聞的逼近她,在與她身體差一手掌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張開雙臂撐在大樹兩側,與粗壯的樹乾形成一個小小的包圍圈,將她封死在自己圈定的狹小空間中。
華珺瑤轉動雙眼左右看了看,霎時判斷出自己已無路可逃的處境,神色間的惱怒,“我不是叫你別再靠過來了嗎?快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