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北掀開蓋子,熱騰騰的面片,配著羊湯,上面撒著香菜與蔥花,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一盤涼拌羊肉,趁其溫熱的時候就吃,口感要比放涼好的多。只不過在叫法上選擇用了:涼拌。實際上,不是涼的。在料汁中有三樣必不可少:蒜沫、醋、剁椒。只要有這三樣在,就可以與羊肉的味道相輔相成,味道鮮美。
新醃的小菜,讓人不由的口內生津,配著解油膩最好!
蕭楚北三兩下就乾掉了一大碗面片湯,半盤子羊肉,才真正的緩過勁來。這才是家的感覺,難怪老人們常說:娶妻娶賢呢!妻好一半福啊!看著華珺瑤的眼神柔的能滴下水來。
“你怎麽不吃啊?”蕭楚北看著她動也不動的湯碗道。
華珺瑤看著他笑著說道,“我吃不了那麽多,再給你些。”
“那怎麽能行,你現在一個人吃,兩個人補,得多吃些。”蕭楚北將筷子塞到她手裡道。
“我是真的吃不下,我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大晚上了我不想吃那麽多,吃多了不消化。”華珺瑤說著拿著大瓷杓給他舀了半碗。
兩人吃完了,蕭楚北收拾了一下,“我去洗一下。”說著端了出去,到了廚房。
人在廚房的夏靜姝看見他進來,立馬接過他手裡的碗盤道,“我來洗,我來,你趕緊回去多陪陪弟妹吧!出去這麽久,人家可是一句埋怨都沒說。”
“那就麻煩姐了。”蕭楚北不好意思道。
“麻煩什麽?順手的事。”夏靜姝推著他,“快回去。”
蕭楚北也不矯情了,轉身離開了廚房,大步流星地回到房間,華珺瑤人卻不在,“瑤瑤。”
“我在衛生間。”華珺瑤揚聲道。
蕭楚北推開半掩的門,“在刷牙呢?”
華珺瑤點點頭,刷了好牙,洗了把臉,指著台子上道,“這是新牙刷和漱口杯,你也刷刷牙。”
蕭楚北彎腰將她抱起來道,“我抱你出去,地上滑。”
騰空而起的華珺瑤趕緊抱著他的脖子,“我胖了吧!是不是變醜了。”
“誰說的,我媳婦還是那麽好看。”蕭楚北將她放到了炕上,“等等我,我馬上回來。”
蕭楚北轉身進了衛生間,刷完牙,熄了衛生間的燈,轉身走了過來。
此時華珺瑤已經將炕鋪好了,拍拍松軟的棉被道,“坐,吃了不少,我們說會兒話。”
“可是我現在隻想吻你。”蕭楚北捧著她的臉蛋兒彎彎的柳葉雙眉、高挺的鼻梁、流光溢彩的眼神、溫潤紅豔的雙唇,當這些組合在一起,卻能奪走他所有的呼吸。
那俊俏的小模樣兒,越看越覺得嬌滴滴水嫩嫩!
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視線中的面容看得如此清晰,他的臉低下來果斷而熟練的向她靠近,兩個人的氣息自然而然地糾纏。
心跳加速,火花輕而易舉就在空氣中摩擦燃燒。
蕭楚北吻上她的櫻唇,從進來那一刻就想這麽做了。他們吻的極盡纏綿,他霸道的吻她,勢必要將對她思念的狂烈感情通過這個吻全部傳達給她知道。
吻著她,蕭楚北的雙手也不老實了起來,大手掌覆在了彈性十足的小白兔上。
身體如火山噴發似的,頓時轟地一下躥了出來!
真實的觸感,不再是‘春*夢’,就沒打算再放手!
隔著毛衣,柔柔地揉搓了幾下,深邃眼眸微眯起來,嘴唇兒立即就湊到了媳婦兒耳邊,語氣輕佻,呵氣如蘭:“媳婦兒,好像又長大了一些,是我的功勞嗎?”
話音方落,他的手,已經成功地探進她的毛衣中……
沒有任何的遮擋,自從有了孩子後,華珺瑤就沒在穿過胸*罩。
“別……”華珺瑤一驚,連忙去扯他的胳膊。
可是,已經伸進去的手,哪能那麽容易抽得出來呀!
他摟著她,柔柔地含住她紛嫩的耳廓,“乖,別亂動……”給她種下聽話的蠱。
他那只因為常年握槍訓練而生出一層薄繭的大手,粗糲而有力,似乎燃燒著一簇小火苗,“走”到哪裡,哪裡就被熱烘烘的,點燃。
觸及肌膚,那種略顯毛糙的觸感,說不出的麻酥酥。
摩挲著,華珺瑤唰地血氣上湧,用力地掙了掙,“不可以……小心孩子。”
聲音卻不知什麽時候,變得嬌軟無比,落到他的耳朵裡,卻無異於晴天霹靂,果斷了停下了手,並且伸出來,將她身上的毛衣,撫平。
“小妖精,你的聲音,簡直要了老子的命!”
蕭楚北噙住她耳垂,柔柔呵著熱氣,聲音明顯摻入情亂意迷的那種沙啞,形似鬼魅般,充滿了誘惑。
蕭楚北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小媳婦兒的身體緊緊貼在他懷裡,軟乎乎熱騰騰,而且還很香!
香香軟軟的女人軟在他的懷裡,如小貓兒般,還泛著甜甜的奶味兒,這種場景兒太容易勾起他的邪火了!
可是蕭楚北知道不可以,不能衝動的傷了她和孩子,即便再怎麽想埋入她的身體裡,與她合而為一。現在也只能過過手癮了。
可是華珺瑤在他胸前蹭啊蹭, 讓他一個寂寞空窗快半年剛嘗到肉味就離開的老男人情何以堪!更何況他身體那麽健壯,需求那麽正常,這小東西七蹭八蹭地把他剛壓下去的邪火又給蹭上來了,這丫頭是故意的吧!沙啞著嗓音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蕭楚北松開了她,強自鎮定了下來。
華珺瑤瞥了他鼓鼓囊囊的的褲襠,噗嗤……沒啥沒啥,看習慣了!
“還笑,不都是你害的。”蕭楚北抓過被子一角蓋在身上,遮住羞人的部位,深呼吸平複自己的欲*望。
“這房子,太奢侈了,你花了多少錢?”蕭楚北好奇地問道,借以轉移話題即視線。
華珺瑤側身躺著,手支著腦袋,眼波流轉一臉好心地說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嚇著你了。”
興致勃勃地又道,“這裡裝修的好不好,住的舒服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可是心不安啊?我成什麽了,吃軟飯的嗎?”蕭楚北帥氣的眉形輕輕往上抬了抬,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