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北想要獲得毛熊信息渠道很少,自然也不能在第一時間知道毛熊的消息,弄的他抓耳撓腮的無從下手。
華珺瑤輕笑道,“這還不簡單,去問姐夫好了。他幹什麽的,你不知道啊?”
“可是?他所在保密單位能告訴我嗎?”蕭楚北遲疑地說道。
“找毛熊的報紙,應該不在保密范圍內吧!”華珺瑤挑眉道。
“這個可以!”蕭楚北點點頭道,突然又想起來道,“我不會俄語怎麽辦?”
“姐夫會不就得了。”華珺瑤輕松地說道,其實俄語她也會一些日常用語,專業性太強的就捉襟見肘了。
“那我去問問?”心動的蕭楚北立即行動道。
“去吧!去吧!”華珺瑤揮揮手道,自言自語道,“省得在家裡來回晃蕩,晃的人眼暈。”
華珺瑤的話讓蕭楚北起了心思,可在大學翻遍的圖書館,也很難找到有效的資料,畢竟跟毛熊斷交了那麽多年。即便有也是老黃歷了,現在壓根用不上。
現在跟美洲鷹在蜜月期內,關於美洲鷹的信息資料倒是很多。
星期天放學回家,本打算走華國慶的路子,他在國外消息渠道多,尤其又做邊貿的,肯定比他這個消息閉塞的強。
瑤瑤一語驚醒夢中人,蕭楚北疾步走到了甘良生的家裡。
“小北來了。”夏靜姝抱著自家兒子道,“我正說去你們家呢?這家夥正鬧著跟仨寶玩兒呢!”
“舅舅。”甘寶寶打招呼道。
“乖,去找大寶他們玩兒吧!”蕭楚北看著他輕柔地說道,目光看向夏靜姝問道,“姐夫在家嗎?”
“在書房呢!你自個兒進去吧!”夏靜姝嘮叨道,“這些日子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對北邊的老大哥那麽感興趣,拚命收集它的資料。”
“看來還真來對了。”蕭楚北自言自語地說道。
夏靜姝抱著孩子去找仨寶,蕭楚北大步了朝正院走去,站在書房門口,敲門道,“姐夫,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甘良生提高聲音道。
蕭楚北走進去,看見甘良生埋在紙堆裡。
甘良生抬眼看著他道,“楚北,坐。”看著他又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說吧!”
“是關於毛熊的……?”蕭楚北趕緊又解釋道,“不會讓姐夫犯錯誤的。”
“呶!給你準備好了。”甘良生手中的圓珠筆指著右手邊,厚厚一摞資料道。
蕭楚北莞爾一笑,道了聲:“謝謝姐夫。”
“我們和毛熊斷交那麽多年,所以資料有限,希望對你研究的課題有所幫助。”甘良生手中的筆點著資料道。
“你呢?”蕭楚北隨口問道,“國際倒爺可做嗎?”
“可做!”甘良生笑道,“尤其是對國家有意的。”
“咚咚……”敲門聲又響了起來,門外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喊道,“大伯是我。”
原來是大侄子甘兆亮來了,甘良生提高聲音道,“進來。”
“姐夫既然有事,我就不耽誤你了。”蕭楚北起身抱著一大摞資料說道。
“那我就不送你了。”甘良生目送他離開。
正巧甘兆亮推開了書房的門,笑眯眯地叫道,“大伯!”看見蕭楚北頓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有人在,又道,“北叔!”
都說侄兒肖叔,甘兆亮卻有著和甘良生六、七分相似的好相貌,不愧是一家人。
“來找你大伯。”蕭楚北笑著說道。
“嗯!”甘兆亮顯然沒想到一大早大伯這兒就有人,“大伯,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我正要走呢!”蕭楚北抱著一大摞資料道,
“你們聊吧!”甘兆亮目送蕭楚北走後,關上了書房的門。
甘良生和夏靜姝結婚後,兩家關系走動起來,密切了許多。
彼此自然也都相熟了起來。
甘良生看著大侄子鼻梁上掛著太陽鏡,手腕上的大金表,脖子上粗的如狗鏈的金鏈子,緊擰著眉頭道,“你小子趕緊把你身上給我換了,怎麽說也是體制內的,像什麽樣子。跟外面暴戶似的,臭顯擺。”
大伯有了大伯母后,人漸漸也柔和了起來,以往老鼠見貓的情況不見了,相反有什麽事搬來大伯這座救兵,非常管用。
“大伯!”甘兆亮嬉皮笑臉的趕緊將鼻梁上的太陽眼鏡摘下來,掛在了胸前,坐在了甘良生的對面,“嘿嘿……”
“別嘿嘿……傻笑了,說吧,又闖了什麽禍。”甘良生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道。
“我可沒闖禍……”甘兆亮立馬舉起雙手道,“我是來搬救兵的。”
“你又想幹什麽?上一次如果不是我攔著,你差點兒陷到南邊走*私車中。 ”甘良生語氣不善道。
“大伯這個我真不知道他們是去幹這個。”甘兆亮喊冤道。
前兩年幾個小合夥去南邊賺點兒零花錢,他偷偷向大伯娘借了十萬塊,誰知道他做的不是正經的生意。差點兒沒栽進去。幸好被大伯攔著,想起來都一陣後怕。
別看家裡有些權勢,可兜裡還沒有那些暴戶的錢多。長輩們又不允許他借著家庭背景賺錢,這地主家也沒有余糧,日子緊巴巴的。
“說吧!什麽事,不是在外經貿委下屬的貿易公司做的好好的,又想幹什麽?”甘良生眯著眼睛看著他道,“你脖子上的狗鏈,手腕上的金表怎麽回事?找死是不是。”
甘兆亮看著他一瞪眼立馬舉手道,“別生氣,別生氣。這不是星期天嗎?平常上班我不敢帶的。這是我自己買的、自己買的,人家送的貴重禮品,我都收著呢!收著呢!”
“您跟我爸一個樣,謹小慎微的,您去看看我同事……”
在甘良生的瞪視下,甘兆亮聲音越說越小。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你看著你那些同事的下場,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公*款吃喝、公*款消費,花的順手,等回來就知道有多扎手了。”甘良生趁機又嘮叨道。
甘兆亮看著他繼續念緊箍咒,立馬說道,“大伯,我還沒謝謝您帶著我財呢!在霓虹身上咬下一嘴油,真爽。”
“這荷包鼓起來了,又想做什麽妖!”甘良生看著大侄子道。
“大伯,您怎麽知道的。”甘兆亮諂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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